下嘲笑,而且還捏了捏身旁的陪酒女,示意她也一起嘲笑林擇。
陪酒女雖然得他示意,但不敢笑,反而滿臉為難。
見她這副樣子,樓俊才頓時不爽了,感覺沒有面子,猛的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惡狠狠的罵道:“**的什麼東西,老子叫你笑,你為什麼不笑?”
陪酒女捱打捱罵,卻是不敢反抗,只是低著個腦袋,任打任罵。
林擇本不yù理會一條攔路狗的吠聲,但此時卻終於眉頭一皺,望著樓俊才忍不住說道:“我看你真是腦子有毛病,要挑釁我,你自己上就行了,何必為難一個女人。”
樓俊才頓時怒目而視,“你說什麼?老子做什麼事,要你這個廢物多嘴,你還真當你林家二少爺的身份能在這天河城橫著走嗎!”
此時,兩方的動靜已經吸引了周圍無數人的注意,紛紛站在不遠處圍觀,一些才注意到的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那些在第一時間發現此事的人則小聲告訴他們。
待了解得差不多了之後,眾人心中都不由感嘆樓俊才的無理取鬧,林擇好端端的路過,哪有橫著走,真正橫著在走的是他樓俊才吧。
只是樓家勢大,哪怕是樓俊才這個邊緣弟子,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招惹的,只能敢怒不敢言。倒是有兩個齊老三的手下,看到了這事,心中一動,立刻回去報告老大了。
當然,也有去向林家報信的人。
相比於樓俊才的囂張氣焰,林擇倒是顯得很平靜,先是看了一眼那個陪酒女,然後望回樓俊才,淡淡的說道:“她只不過是一個陪酒賣笑,討幾個生活費的底層女子,你是樓家公子,她當然是不敢得罪你的,可你以為她就敢得罪我這個林家二少爺嗎?”
“別說我現在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哪怕我手殘了腳殘了,她也沒膽子當著我的面說我一句壞話。你讓她嘲笑我,跟讓一隻螞蟻和一隻大象比腕力有什麼區別?連這種事情都搞不清楚,就在這裡大發神經,你說你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林擇說得很直白,甚至把那陪酒女貶得一文不值,可不管是陪酒女自己,還是旁邊的圍觀眾人,都不覺得他這話有錯,反而理所當然。
“你……”樓俊才被他說得一陣難堪,想要反駁。
但是才剛說了一個你字就被林擇打斷,冷冷的說道:“還有,你也是一樣的,別看你穿得華貴,有錢又有女人,很風光的樣子,可你實在是沒資格向我挑釁的。”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沒腦子,沒本事,沒身份。”
樓俊才被他的氣勢一窒,本能的想,自己怎麼就沒本事沒身份了?
但他這個念頭才剛起,林擇就不間斷的說道:“你沒腦子,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不想重複。堂堂樓家子弟,那麼多的資源,那麼多的培養,都二十多歲了才區區煉氣四層,簡直丟臉,丟你自己的臉,也丟你祖宗的臉,那些資源和培養都用到狗身上去了。而我今年十五歲,還沒成年,已經煉氣五層了,所以你沒本事,大家有目共睹的。”
“再者,你是什麼人?你是樓家外堂長老的孫子,連內層都進不了,雖然頂著一個樓家子弟,但終究是個邊緣人物。而我是什麼人?我是林家家主的兒子,是林家的嫡系,林家的核心,二十年後接管整個林家,即便我現在修為廢了,我的身份依然不會變。”
“論腦子你比不上我,論本事你比不上我,論身份你還是比不上我,你說說,你在我面前到底有什麼值得優越的地方?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挑釁我?”
“還是那句話,別說我現在只是修為暫失,哪怕我真的廢了殘了,我依然是林家的核心弟子,但是你呢?你可有升到樓家核心弟子的機會?你可有成為樓家家主的一天?我真不明白,你致底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趾高氣揚、耀武揚威的?!”
“你,你,你……”
林擇的聲音不激烈,但他的氣勢卻異常犀利,最重要的是他每一句話都直指關鍵,原本趾高氣揚的樓梭才,在他這一番話說下來,竟硬是被逼得臉sè鐵青,指著林擇“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而旁邊圍觀的群眾們則大感痛快,恨不得拍手稱好。樓梭才在天河城的所作所為本就惹人討厭,反觀林擇,雖然身份地位更高,但為人低調,從來都沒不好的風評,再加上林家一直與人為善,從來沒有發生過欺男霸女之類的事,偶爾出現一兩個敗類,林家也會立刻給予嚴厲的處罰,得到了不少的好名聲。
是以,此刻圍觀的人們,心裡幫著哪一邊就不用說了。
聽著周圍的竊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