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書的真假,天知地知,路人皆知,司馬誠也從來沒指望過靠這個拿下王元姬,轉手就收了起來,說道:“元姬,你應該懂的,今天你嫁我也得嫁,不嫁我也得嫁,你沒得選擇。”
“大小姐怎麼可能嫁給你,別做夢了!”司馬誠的話音剛落下,還不等王元姬開口,就有一個王家護院大聲吼道。
這名護院年近中年,為王家工作了半生,對王家忠心耿耿,對於近rì來司馬誠的壓迫,早就心有憤怒,此刻終於對司馬誠的目中無人忍無可忍。
司馬誠視線掃過,滿臉的不屑,“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來人,把他給我砍了!”
剎時間,原本挑著擔子跟司馬誠而來,然後一直站在司馬誠身後的一個挑夫,猛然間躍出,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拿了一把砍刀,一刀劈向中年護院,如光如電。
中年護院沒有想到司馬誠說動手就動手,他更沒有想到,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挑夫實力竟有如此之強,當他意識到的時候,那銳利的刀鋒已是襲至眼前,頓時嚇得臉sè鉅變。
鐺!
就在這時,一柄長劍斜刺而過,在千均一發之際擋住了挑夫的致命一刀,然後劍勢陡變,不等挑夫再出招,劍刃已經滑向了他的右臂……哧啦一聲,這名身手高強的挑夫立刻就被砍下了拿馬的右臂。
挑夫的臉sè頓時變得無比慘白,連忙退後,終於脫離長劍的攻擊範圍。雖然斷了一隻手讓他劇痛難耐,可這人卻是硬氣,一聲也不吭的,只是直直的瞪著對面將他手臂砍掉的人……王元姬!
能夠在那種情況下救回護院一命,甚至還重創對手的人,在這裡也只有王元姬了。
兩人只是打了一來回便各自收招,但對於旁人來說卻無異於開戰的訊號,王家的護院管事們紛紛拔出長劍,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而跟隨司馬誠而來的挑夫們,也都是從擔子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刀劍。
“哈哈,果然厲害!”自己的手下被砍掉一臂,司馬誠非但不怒,反而大笑著拍手,“我這些手下都是煉神初期的武者,元姬你只一招就廢了我的一個手下,晉國年輕一輩第一人,果然名不虛傳啊,我更想得到你了。”
隨後,司馬誠話鋒一轉,“不過你再強又有什麼用呢?你只有一個人,而我手下卻有上百個煉神武者,甚至還有五行將這種頂尖高手,你再強也是敵不過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元姬,你是未來的女武神,有著大好前程,何必浪費?”
王元姬臉sè不變,沾血的長劍也不收回去,冷冷的說道:“既然雙方都已出劍,廢話就不用再說了,要戰便戰吧!”
“呵呵。”司馬誠頓時冷笑起來,眼中泛出殺氣,沉聲道,“那就動手吧,除了王元姬留下活的,其他人都殺了,一個不留!”
“我看誰敢動手!”司馬誠才說完,還不等那些挑夫出手,一個聲音忽然猛的響了起來,然後嘩啦嘩啦的自外面湧進一大群身穿鎧甲的禁衛軍,而為首的則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女,身著女式盔甲,英氣凜然,正是晉國公主司馬青霜。
“司馬誠,一直以來本國都嚴厲禁止皇都內的世家大規模的爭鬥廝殺,你現在公然向王家出手,當真視晉國法律如無物嗎?!”司馬青霜來到兩方人中間,面向司馬誠,厲聲喝道。
上次為到王家時,她是一個婉約的公主,現在,她更像一個於戰場廝殺的大將,整個人散發著發怒而威的氣勢。
司馬誠看著她,又看了看周圍的禁衛軍,沒有絲毫驚慌,反而笑道:“公主殿下能夠越過我佈置在外面的手下,真是讓我佩服,不過就這麼帶著禁衛軍來到這裡,而放著皇宮不管,真的可以嗎?”
司馬青霜頓時眼神一冷,“我可以把你這句話當做叛逆罪論處的!”
“那倒是我失言了。”司馬誠拱了拱手以示賠罪,可臉上卻滿是淡然的表情,“不過我來王家可不是殺人的,而是來奉約成婚的,看,白紙黑字的婚約書在這裡,公主殿下你總不能無視吧?”
司馬誠再次拿出婚約書,向著司馬青霜說道。
司馬青霜只是看了一眼就不由皺起了眉,雖然所有人都能知道這張婚約書是假的,但王肅不在死無對證,司馬誠只要拿著它,這件事她就沒法管,因為……司馬青霜無法證明它是假的。
即便她身為公主,在沒有確實的證據下,對於這種事情也無法干涉,更何況眼下司馬誠手握的力量比她更強。
王元姬暗歎口氣,她本不想解釋什麼,但現在司馬青霜已經出面,她自然不好任由司馬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