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踹壞後,豆豆火急火燎衝進去,“楚明軒!你怎麼樣了?”
‘楚明軒’鉗住張若男的脖子,眼中殺意一閃而過,張若男波瀾不驚,手上的針管還扎著‘楚明軒’的大腿上。
豆豆下意識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去看‘楚明軒’的褲腰。
皮帶還在,釦子還在,總算……沒、來、晚!
豆豆鬆口氣,立馬上前想拉開兩人,“鬆手,都鬆手!”
然而,‘楚明軒’一動不動,張若男也半斤八兩。
兩個人就像是槓上了一樣,誰也不肯先退讓。
豆豆懷裡還抱著圓圓,完全使不上勁兒,單手拉了兩下沒拉開,只能轉身看洛黎。
然而洛黎並不準備出手,他覺得張若男做的沒錯。
楚明軒不是不舉嗎?
有病就得治啊!
他只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豆豆突然對他那麼緊張。
所以,他就站在豆豆身後,不吭聲,不離開,也不幫忙。
豆豆怎麼可能眼睜睜看別人非禮她家老九?當下把閨女往洛黎懷裡一塞,大力拉開兩人。
由於用力過猛,兩個人瞬間朝著相反的方向跌倒。
張若男還好,眼疾手快扶了一把身邊的手術檯,瞬間穩住了身形。
相比起來,‘楚明軒’就慘了,落地姿勢不美觀不說,還運氣不好打翻了一個椅子。剛好,壓到他腿上的針管。
於是乎,半管張若男還沒來得及推的藥液,全被椅子砸了進去。
‘楚明軒’悶哼一聲癱在地上,頓時渾身上下都不能動彈了。
很明顯,那是一管麻醉藥。
剛剛藥效已經起作用了,所以他往後跌的時候才會反應遲鈍。
身上漸漸麻痺,他生平頭一次,有這種身體失控的感覺。
‘楚明軒’暗罵一聲,心想,必須趕緊找個合適的時機‘自殺’了。
豆豆走過去拔了他腿上的針管,扶了兩次沒扶起來,這才發現事情不對。
“張若男,你給他打了什麼?”
“麻醉劑而已,不用緊張。”
張若男雲淡風輕說了這麼一句,完了以後走過來,輕手輕腳拉開豆豆,動作粗魯的把‘楚明軒’安置在手術檯上。
這明晃晃的區別對待唬的豆豆一愣一愣的,回過神來立馬跟上,“你不能給他檢查。”
張若男挑眉,“為什麼?”
“因為……因為他還是處男!你這樣,他會讓你負責的!”
豆豆這話一出口,張若男頓時笑了。
“小姐~已經二十一世紀了,如果看過就要負責,那麼想讓我負責的人,已經能繞捉妖局三圈了。”
豆豆,“……”
“還有處男什麼的,如果治,估計是要當一輩子的處男了。”
豆豆無言以對,‘楚明軒’卻已經一顆真心各種握草了,“我不治了,我不治了!我就當一輩子處男怎麼了?”
“不怎麼,如果你不治,那麼就請離開捉妖局。”
洛黎抱著圓圓突然走過來,“捉妖局容納需要保護的人,也容納身負殘疾的捉妖師。但如果身負殘疾的捉妖師不肯接受治療,那麼,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是故意殘疾賴在捉妖局。”
‘楚明軒’嘴角一抽,“我是真殘疾!”
“那就接受治療!”
“可是……”
“沒有可是。要住捉妖局,必須接受治療。若男,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