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她的主意。”
“不巧,已經在打了。只不過……”
張若男說到這裡頓了頓,一副無奈的樣子攤手,“她好像比較喜歡裡面那個太監。”
洛黎簡直是要被張若男氣瘋,“張若男!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知道我的名字響亮又好聽,但老大也不用叫的這麼大聲叫這麼多次吧?”
張若男語調愉悅,“如果有一天我愛上她了,希望老大能忍痛割愛。嘖,不對,人家現在還不是你的,要割也不用你割對吧?”
完了以後不等洛黎反應,抬手叩叩那個像是磨砂玻璃一樣的結界,扯著嗓子大喊,“誒,豆豆,你看好了沒有啊?什麼形狀——額,什麼症狀啊?”
這結界她看過了,也就是隔絕視覺而已,聲音還是能穿進去的。
“馬、馬上。”
豆豆麵紅耳赤回了一句,一步步走近‘楚明軒’,抖著手,搭上他的皮帶。
皮帶是很常見的黑色,豆豆細膩白皙的爪子覆上去,對比頗為鮮明。
‘楚明軒’耳尖可疑的紅了,輕握住豆豆的手,聲音沙啞喊了句豆豆。
豆豆心跳如鼓,吧嗒一聲,挑開了皮帶搭扣。
這一聲,聽的外面的洛黎心急如焚,“不用看了!豆豆,我說不用看了!”
豆豆鬆口氣,剛想把手拿開,‘楚明軒’卻緊緊握住她手腕,猛地坐了起來。
他用赤紅的眼睛望著她,呼吸粗重,攥住她手腕的手,也隱隱帶著滾燙的溫度。
豆豆說,“不是病了嗎?”
“……是病了。”
“那你怎麼……”
“噓,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楚明軒’坐起來,小心翼翼把她擁在懷裡。
好一會兒,他嘆口氣,“豆豆,我們儘快去考捉妖資格證吧。”
帝都81號鬼宅,聽起來,像是個很好的死因。楚明軒如果死在那裡,很合情、很合理。
“嗯……嗯?”跟考捉妖資格證有什麼關係嗎?
“沒什麼。”
“你好了嗎?”
“……沒,有些疼。”
豆豆緊張,“真的疼?”
“嗯,真疼。”
本來抹了那個消腫止疼的基本上已經沒有外傷了,只不過廢了就是廢了,動情起來,還是挺遭罪的。
楚明軒’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不停往下滾。
他不是說假的,這個認知讓豆豆有些手忙腳亂,“那你還是讓我看看吧。”
“不行!”
‘楚明軒’握住她的手,這一次,很堅定,“不用看。”
他不想讓她看楚明軒的身體,哪怕現在用的人是他,也不想。
好吧,他承認,剛剛有那麼一瞬間,他是想讓媳婦兒看的。畢竟,見多才能識廣嘛。
可是,最後的最後,還是佔有慾佔了上風。
所以他忍著疼,對她說,“沒事兒了,真的。”
豆豆並不信,只不過跟他同床共枕那麼久,大概也瞭解他是個什麼德行了。
他不是沒事兒了,他就是作,不想讓她看到楚明軒的身體。
話說,蛋疼什麼的,不會也是他自個兒作出來的吧?
反正據她所知,楚明軒本人是沒有自虐的貓病。
有貓病蛇精病的,一直都是她家老九。
想到這裡,豆豆挑眉,“哪隻妖傷的?不會是我家老九吧?”
“他現在不是你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