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劍軒對柳玉瑤對他的深情,既感動又無奈,滿含愧疚道:“姑娘要求在下娶姑娘,在下實在是做不到,我不能對不起雨汐。在下此生註定是無法答應姑娘的要求,對不起!”話語停頓了一下,又道:“這龍血草在下也不能要了。以往的恩情,在下不敢忘,以後柳姑娘有任何差遣,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柳玉瑤芳心傷痛,不語。
尹劍軒有些尷尬,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安慰的話。過了一會,才道:“在下告辭!”
柳玉瑤突然伸手,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尹劍軒的右臉頰上,冷冷的道:“你不想對莫雨汐不忠,你就能對我不義?”
尹劍軒也不抵擋反抗,道:“對不起!”說完,轉身就走。
柳玉瑤冷喝道:“站住!”
尹劍軒停下腳步,道:“柳姑娘還有何吩咐?”
柳玉瑤道:“你將龍血草服下吧。”
尹劍軒搖搖頭道:“不用了!”
柳玉瑤俏臉佈滿了寒霜,倏地出手,點住了尹劍軒的幾處大穴。柳玉瑤的武功還在尹劍軒之上,又是突然出手,尹劍軒根本反應不及。
尹劍軒也是料想不到柳玉瑤會再次突然下手點住他穴道,叫道:“柳姑娘,你為什麼又點住我穴道?”
柳玉瑤哼道:“你不想再欠我的情,是不是?哼,我偏好你承我的情。”說著,她將龍血草連根拔起。龍血草熾熱如火,她的手掌一接觸龍血草,立時就被灼傷,俏臉浮現痛苦。本來,她完全可以用內力相抵抗這股熱力,但是她的內力純屬陰寒,一旦運用內力,就會降低龍血草的藥性。
尹劍軒望著柳玉瑤的手掌被燒傷,心中感動,感慨道:“柳姑娘,你這又是何必呢?”
柳玉瑤冷冷道:“你就當是我自己犯賤好了。”她把龍血草送到尹劍軒的嘴邊,又道:“你快服下吧,時間久了,它的藥力都要散了。”
尹劍軒遲疑道:“柳姑娘……”
柳玉瑤哼道:“真囉嗦!”說著,她捏住尹劍軒的下顎,把他的嘴巴張開,直接將龍血草塞入他的口中。接著,她解開了尹劍軒的穴道,讓他恢復行動。
龍血草一入口,就化作一道熾熱的火焰,根本不用咀嚼,尹劍軒感覺全身都沸騰了。全身閃爍著驚人的紅光,就如一塊烙鐵,紅的炙人,頭頂也冒出絲絲青煙像是要著火,整個人如同火燒一般。體內一股澎湃的熾熱能量在體內亂竄。他的血肉猶如在燃燒一般,血液也沸騰起來,不斷的翻滾著。
尹劍軒哪敢大意,這股至陽藥力極為霸道,要是再不煉化,直接能將他的經脈焚燒殆盡,立即盤坐下來,運起烈火純陽功,慢慢將至陽藥力化向四肢百骸,防恐操之過急,會造成體內經脈受損。
那股狂暴的力量不斷的衝擊著尹劍軒的身體,他此刻凝神靜心不敢有絲毫的分心,死死的控制著龍血草至陽能量的運轉,不斷的淬鍊著身體,化為自己的功力。
柳玉瑤望著尹劍軒服下龍血草的時候,整個人熾熱如火,臉上露出的痛苦,也在暗自責怪自己大意了,一次性給尹劍軒服下太多了。不過看到尹劍軒臉色逐漸平定下來,也就放下了心。
臨近傍晚,越來越冷了,不過,尹劍軒方圓數丈卻是猶如炎炎夏日,他此時就如一輪夏日,散發出熾熱的能量。此時,天邊也只剩下一絲光明瞭,柳玉瑤找了一些木塊,弄了一個火堆。峰頂溼氣很重,木塊常年受溼氣侵蝕,不易點燃。不過,尹劍軒的烈火純陽功至剛至陽,只要將溼木往尹劍軒身邊一放,被釋放出來純陽真氣化成幹木塊,也是很容易。
第二日凌晨,太陽昇起。
尹劍軒睜開了眼眸,內功微微運起,只覺得純陽真氣遊走全身,形成周天迴圈,奇經八脈已經全通。周身百骸,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全身精神力氣揮灑如意,欲發即發,欲收即收,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和,一切隨意所至。此時,他的烈火純陽功已經練至第六層,已經極近第七層了,內功修為是大大的增加了。雖然還有一些至陽藥力堆積在他體內沒有被他吸收,不過,他想要再突破下去,還要講究悟性、機緣。
尹劍軒望著一旁靜坐的柳玉瑤,沒有打擾,站起身來,腳踏峰巔,頭頂雲天,猶如步入仙境一般。舉目遠眺,只見那明鏡般的天池,極為幽靜。
柳玉瑤也從打坐中醒了過來,望著尹劍軒,道:“你醒了?”
尹劍軒道:“多謝柳姑娘!”
柳玉瑤擺手道:“免了,反正你也是當做驢肝肺的。”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