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扇子出來搖啊搖的,彷彿一個紈絝公子出門四處看小姑娘那般,一副我是小淫蟲的模樣。
而在他旁邊最少十幾批人,打扮成各式各樣的人,有商販,有平民,有貴人,有武夫,有老儒有小生,甚至還有外族打扮的胡蠻。他們雖然儘量自然地在大街上隨意走著,不過最終的方向只有一個,那就是跟著李憐花。
李憐花的對面酒樓,轉出一對年青的男女。
男的雖然身穿一身便服,但極其軒昂爽朗,眼神銳利如刀,顯然武功已經修為到一種高深的境界。
不過他完全讓身邊的那個女子比了下去。無論他是多麼的出色,可是比起那個女子,他只是一張默默襯托紅花的葉子。
如果那個女子是花,那個面板古銅色男子只是黑黑花泥。
那個女不知是否特別鍾愛紅色,不但身上的紅衣似火,背上倒插的一把拂塵也血紅似焰,與紅衣互相競豔。她一出現,就把整條大街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奪了過去。她長髮似瀑,飄飄而下,烏黑閃亮的秀髮處更插著一朵紅白相間的簪花,配合著她的冰肌玉骨,不但沒有絲毫不宜,還出奇地顯得有一投冷豔的秀氣。
李憐花一看,笑了。
那對男女一看李憐花,馬上相互看了一眼,齊齊向這邊走了過來。
後面跟蹤的人一見這對男女出現,不由都收住了腳步,裝著正常漫步似的,大家各走各的路,有的人還漸漸向遠處而去。就是那兩個外族的胡蠻,也對這兩人身具戒備。他們藍目之內一陣閃爍,帶著忿忿地對視一眼之後,一個胡蠻轉身離開了。
那對男女對周遭的人視而不見,一直走到李憐花的面前。
膚色古銅若鍛目光凌厲如刀的男子一看李憐花,帶點微笑地抱拳行禮,道:“真是何處不相逢,當年與李公子一別,想不到現在又可以在洛陽重遇故人,李靖有禮。”
那個男子便是當年還在江淮軍做臥底因為小村營救素素而與李憐花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李靖,兩年多不見,此時地他變了很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