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祥正要說話,李憐花害怕自己說多了,一會兒讓另外哪個聖僧又悟了就是嚴重的得不償失了。立馬打斷道:“大師不用說了。今天你們到這裡來定是想將我帶回佛門去用佛法教化什麼地,但是我不想將大好年華浪費在枯坐問禪、渡己成佛上面。如果有這時間,我覺得還是儘早的一統天下,使蒼生少受點苦難方能積累更多的功德。我的修行與佛門地修行是不同的,各有各的道。所以如今是思想與意見的分歧,誰也說服不了對方,只有靠武力來解決了。”
嘉祥大師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落與惋惜,道:“我等出家人本不該沾染俗事,但楊隋不得人心,致使民怨沸騰。蒼生陷於水深火熱之中。如今有李唐李世民出來挽救蒼生,救黎民於水火,將來必是一個有德明君,施主何必出來阻攔這天下一統的步伐。施主若為這天下蒼生考慮,何不退出爭霸天下,以免去蒼生遭受更多的苦難!”
“正是如此,善哉善哉!”
李憐花冷笑一聲,話題終於從談佛論道成了威逼利誘。
“如果我說’不‘呢?”
“那貧僧等四人就只好強留施主了!阿彌陀佛……”
李憐花看著四大聖僧,淡淡冷笑道:“你們欲渡我,我又欲渡人,不知是該誰渡誰?看來我們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只好手底下見真招了!”
“唉……”
嘉祥大師長嘆一聲,面上疾苦之色更濃。四大聖僧齊聲喧道:“阿彌陀佛!”
前面的嘉祥大師和道信大師各向左右跨出一步,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道信笑呵呵的道:“李施主只要破了我們四人結成地陣勢,貧僧等四人即刻離去!”
“若破不了呢?”
李憐花挑了挑眉頭問道。
“呵呵。破不了地話我們四人就有福了。”
道信笑道。
李憐花沒有說話。
道信自顧著笑道:“嘉祥大師之三論宗、帝心尊者之華嚴宗、智慧大師之天台宗,還有貧僧地禪宗,朱施主可任選一宗拜入門下,成為關門弟子。我等一定將所學佛法傾囊相授!”
道信剛說完,馬上又補充了一句:“只要你拜入貧僧門下,日後就是禪宗五祖!”
其他三人也齊聲道:“入我門中,就是衣缽傳人!”
禪宗初祖就是大名鼎鼎的菩提達摩,經過二祖慧可、三祖僧璨傳到了如今地四祖道信手上。歷史上在六祖惠能手上發揚光大。惠能的名字許多人不熟悉,不過著名的佛家偈語“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
就是他師兄神秀所作。不過不識字的惠能才是真人不露相,露相就不得了,另一段“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就是惠能的傑作。用這兩段偈語表示境界地多了,不過真正識得他們的並不多。
總的來說,禪宗的確是大大的有前途。光明無限。只可惜李憐花沒有出家當和尚的打算。現階段的重要目標就是繼續獵豔天下,泡盡天下的MM,順便玩玩爭霸天下的遊戲,待到天下平定以後就過幾年安居樂業的日子。在這方面李憐花還是比較贊同儒家的“食色性也”、“人倫大事”與道家地“陰陽交融”李憐花不禁揶揄道:“你們不怕再教出一個面善心惡的大魔頭嗎?”
當年石之軒拜在嘉祥大師與道信大師的門下學習佛法,後來又叛出門牆,以魔、道、佛三家理論創(:文:)出不死印法。四大聖僧(:人:)三次聯手圍追(:書:)堵截,想要(:屋:)收回他的武功,但是三次都被石之軒負傷逃走,此事大傷了四僧顏面。
以石之軒的悟性來說,當然也是深具慧根之人。
“阿彌陀佛。施主心懷百姓、本性仁慈,與石之軒那種天性涼薄的魔頭不同,並且老衲等四人唯有一點佛法可以教教施主。施主的武功已在我等之上了。”
嘉祥大師低頭說道。
李憐花譏笑道:“所以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四個打我一個了?”
臉皮不夠厚又比較愛面子地帝心尊者臉一紅,辯解道:“我等為的是天下蒼生,個人榮辱早已不重要了。”
“阿彌陀佛!尊者著相了!”
嘉祥大師低聲念道。眉頭微微皺著。面上的疾苦之色更重。
帝心尊者臉上閃過一抹愧色,趕忙一搖禪杖。伴隨著錫環撞擊的輕靈聲低頭念道:“罪過罪過……”
李憐花淡淡一笑,手捻金光燦燦的華佗針,慢慢步入陣中,忽然又側身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