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還是原著的大唐,每一個都想著去把這個任少名殺了,但是就沒有人去想著利用這個傢伙,至少這個傢伙還是陰癸派的人,只要把陰癸派掌握在手中,相信就算是任少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這麼放肆,他現在感覺那些穿越到大唐的那些傢伙真TMD全是笨蛋,明明有那種勢力和手段掌控陰癸派,從而很好地間接掌控任少名和鐵騎會,以及其掌握的勢力範圍,偏偏要花費眾多心思去殺這種無關痛癢的小人物,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就因為這種種的因素,李憐花相信宋閥最後肯定會真心和自己合作,而不是打著利用他的那種愚蠢的計劃,因為他和陰癸派的關係現在還屬於保密階段,外界之人根本就不知道哦,這也是他的一招暗棋。
你要問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掌控陰癸派,何來掌控任少名和鐵騎會一說?笨,只要把“陰後”祝玉妍弄上手,除掉一些障礙,不就把陰癸派弄上手來任由自己隨意捏弄嗎,嘿嘿……當李憐花答應下來之後,宋讓智提出來請他儘早抽時間往宋家山城走一趟,去會見天刀宋缺,他也故作沉唔一下便答應下來了。宋智一看李憐花和宋玉致兩人如此,又看宋玉致雙目還微微紅腫,輕輕嘆息一下,若有若無,後來倒不相迫得太急,甚至自動放棄了要隨李憐花一同回去參看他控制下的勢力和運作。
本來李憐花和宋玉致要是一直強不答允,宋智倒還有頗多政治招兒玩出來。
可是現在李憐花現在既然答應下來,那麼他也就放心了,現在終於可以給自己的大哥“天刀”宋缺一個交代了。
隨意囑託了幾句,他便帶著宋玉致離開這間酒樓,本來李憐花是不想讓宋玉致走的,但是現在兩人的關係畢竟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而宋玉致也是宋閥這種高門大閥的千金小姐,如果在沒有嫁人之前和李憐花走得太近,這有損宋閥的顏面,因此他只能無奈看著宋玉致被宋智帶走,不過他想很快宋玉致便會回到他的身邊,而且永遠也不會再離開。
直到宋智和宋玉致去遠了,李憐花才搖了搖頭,正準備回自己的客房,耳邊已經傳來一股酸溜溜的嬌語:“喲,這麼捨不得,那你追上去得了,哼!”
李憐花隨著話聲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東溟公主”單琬晶。
只見單琬晶站在那裡,撅著嬌俏的紅豔豔的小嘴,一臉不滿地看著李憐花,那嬌俏的逗人樣兒引得李憐花心中升起一股想要親吻她的。
“好大一股酸氣啊,怎麼,我們的晶兒吃醋了,來,夫君賞你,別生氣了!”
說著,李憐花果然走上前去,準備吻上那紅豔豔的小嘴,但是卻被單琬晶輕易地避開了。
“哼,誰吃醋了,去死,死色狼,啊……唔……”
到了嘴邊的肉哪能讓它輕易跑掉,李憐花大手一攬,輕鬆地把單琬晶整個嬌軀抱進懷裡,大嘴輕易地就印上了單琬晶那香豔的嬌唇。
單琬晶只是剛開始的時候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便軟倒在李憐花寬大的懷抱中。
李憐花輕易地抱起了她的嬌軀,進入了單琬晶的客房,順便還用腳把單琬晶客房的門給踢關上了。
他輕輕地把懷中含羞帶怯的單琬晶抱上床,輕輕對她道:“晶兒,我來幫你寬衣如何?”
“嗯!”
單琬晶羞紅了臉蛋小聲答應著,聲如蚊吶,如果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到,但是幸好李憐花聽到了,他“嘿嘿”邪笑著,動手開始解除單琬晶身上的衣物。
替女人脫衣服絕對是一門高深的學問,甚至可以說是一種高雅的藝術,做得好與不好直接關係到接下來床上運動的質量。
隨著李憐花的話和動作,客房裡的氣氛再次變得曖昧起來,單琬晶臉兒紅紅的,可愛極了。
李憐花的魔手輕輕地移向單琬晶不堪一握的柳腰,慢慢移到腰身的錦帶上,輕輕的把打好的結解開,雙手拉住胸口衣襟向兩邊分開,褪下外衣。
此時單琬晶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憐,白色的繡花褻衣將她一對豐滿雪白的肉彈掩住,飽滿高聳的乳峰雖然還未暴露在空氣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溝壑卻是清晰可見。
春光無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膩滑如脂,溫潤如玉,李憐花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漸粗。
褻衣被單琬晶胸前那嬌挺的玉兔高高撐起,露出下面光潔白暫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臍。
她下身長裙因為被李憐花褪下了錦帶,向下滑到渾圓挺翹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盡顯。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對待女人要溫柔,在李憐花眼中,他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