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幾個受了輕傷外,沒有損失一個,這下令他大驚,不知這寇徐二人說率領的這二十多人是由何人訓練出來的精銳。
當然,他完全想不到,寇徐二人說率領的這二十多人是雙龍按照李憐花交給他們的現代各國訓練精銳特種兵的方法訓練的,再教給他們一套由道家寶典《長生訣》改編而來的心法,這些人不管哪一個放到江湖上,都是一流頂尖的高手,殺這些一般計程車兵當然是輕而易舉了。
看著自己計程車兵被一個個擊自殺,宇文化及頓時怒不可揭,大吼一聲道:“大膽小兒,竟敢殺我兵士,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你們!”
當他正要騰空殺向寇徐二人時,一道比他更加凌厲的殺氣直向他殺來,他抬眼一看,一道耀眼的刀芒朝他直射而來,那刀鋒上冷芒刺痛了他的雙眼,他心中驚駭欲絕,腦中頓時想到這就是那個李憐花的成名兵器——飛刀!
江湖上都說李憐花的飛刀例無虛發,這個道理他還是非常清楚的,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剎那,宇文化及頓時使出千斤墜的身法,身形急速下降,那道致命的刀芒就這樣貼著他的頭皮,帶著幾滴血絲飛向遠方,宇文化及暗叫好險。
他卻不知這次是李憐花有意放了他,要不然他豈能如此輕易便逃脫例無虛發的小李飛刀之下。
但是經過這一下,宇文化及也不敢在逞能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李憐花的對手,而且瓦崗軍的大軍已經陸續到來,自己這次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完全敗在李憐花和這些該死的瓦崗軍之手,他不甘心地下達了撤退突圍的命令,宇文化及在眾多親兵的護衛之下,向宮外突圍而去。
這時寇徐二人帶著的特種兵精銳也朝宇文化及逃跑的方向未遂而至,一路上,寇仲不停地揮動著大刀井中月,刀刀見血,人頭亂滾,斷臂四飛,正如砍瓜切菜一般屠殺著那群拼命阻攔著他去追宇文化及的親兵,偶有一兩個身手不錯的,也讓旁邊的徐子陵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偷襲而死,寇仲的井中月在明,徐子陵的匕首在暗,他們所追趕的一路,盡是屍首,無一完整。
宇文化及的親兵數百人被這隊精銳士兵擊殺近半,就連那些重創輕傷的,徐子陵等人也一個沒有放過地全部幹掉了,他們並不著急馬上幹掉宇文化及,這是他們的大哥吩咐的,他們需要拖著宇文化及,讓他更多的精銳士兵消耗盡。一旦他們殺掉宇文化及,這些士兵失去了主心骨,絕對會鳥獸散,極個別的亡命之徒則會拼命。
這些鳥獸散的潰兵如果不能被己方人馬一一擊殺,逃出宮外絕對是一些禍害。
至少,對於揚州的百姓是莫大的禍害。
況且,李憐花吩咐還需要讓宇文化及逃回家中,拿出他們家中數代積蓄的實力,威脅皇子王孫為帝來強令諸候,來抗禦天下人的討伐,只有那樣,他們實力雄厚的宇文家才會真正消亡散盡,灰飛煙滅。如果宇文化及死了,宇文述和宇文傷兩個老狐狸絕對會有天大的藉口,把謀反的事推得一乾二淨的。
所以,宇文化及還不能殺,這也是先前為什麼李憐花會放過宇文化及一馬的主要原因。
“投矛!”
“距離延後二十步,投矛!”
“距離再延後二十步,投矛!”
其中一個瓦崗軍的將軍正率眾一次次將背上的短矛投射出去,宇文家的叛軍雖然潮水般湧來,可是中間處,卻硬生生地讓他們兩百個投矛手殺出了一片的空白無人區。在那裡,沒有生命,只有死亡。
投完二十矛之後,這些強蠻計程車兵收住了手,除了還有二三十個更加高大更加強健計程車兵手裡還拿著投矛之外,別的全部換上了一把巨大的武器,這種武器就像斧面一樣寬闊的大刀。
此時,另一股氣息古怪計程車兵也出動了,他們人數雖然很少,不過人人都殺氣騰騰,他們的眼神,正在熊熊地燃燒著嗜血的狂熱,他們與其說是一群人,還不如說成是一群看見了血的野獸。他們的人怪,武器更怪,除了一根纏在腰間的長鞭,還有就是在右手倒握著一種極其古怪的三尖刺刃,刺刃讓面有三個鋒面,每一個鋒面都有著深深的凹槽。
這一種奇怪的兵刃如果入體,那麼傷口一定會嚴重撕裂,鮮血將會狂噴而出。而這種兵刃造就的那些傷創根本不容易治好,無論是否受傷在要害或者普通地方。
這種奇怪的兵器比起那些巨大的斬馬刀更加令人畏懼,斬馬刀雖然很可怕,可是別人看得見,特別是一些武功稍高輕功卓越的人,揮動一把斬馬刀不容易砍中,不容易殺傷,可是這種武器不同。
它很陰損,它很隱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