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烈嘆道:“陳公子果然是名門弟子,舉一反三,愚兄真想有空去拜見尊師請教一番。”
陳靖仇聽他說起師父,臉上卻陰沉下來。張烈詫道:“陳公子,某家說錯了什麼話嗎?”
陳靖仇道:“不是的,大哥,我此番北上,正是為了師父之事。”
陳靖仇將師父之事約略說了,張烈聽了,嘆道:“原來是饕餮作怪。此物乃是上古妖獸,不易對付,只怕某家也不是它的對手……”
陳靖仇道:“不敢有勞大哥。原本我去求師伯相救,只是我師伯有病在身,要求得神農鼎煉藥……對了,大哥,你是漠北人,可知有個拓跋部嗎?”
張烈聞聽,展顏笑道:“怪不得我說與陳公子有緣,你可知方才你所救的那個麻煩丫頭是誰?”
陳靖仇一怔,道:“那位姑娘是誰?”
“她叫拓跋玉兒,正是拓跋部之人。你要找的拓跋部,眼下便在城外紮營。”
陳靖仇沒想到漫無頭緒地亂找,得來卻全不費工夫,又驚又喜道:“大哥,只是我師伯母給我的地圖上說,拓跋部還在漠北,怎麼在這兒?”
張烈伸指在桌上敲了敲,道:“拓跋部本是當年北朝魏國後裔。魏孝文帝改行漢法,改拓跋姓為元。後來魏國覆滅,餘部退回漠北,復了拓跋之姓。本來也只是四處遊牧,去年卻有一支官軍襲來,將大帳攻破。愚兄當時正行走中原,聽得這訊息,連忙趕回,收拾殘部另覓居身之所,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