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實則愛意滿滿。
石磯心中甜蜜,雖覺帝辛之言僭越,卻實在不忍出言斥責,便假裝沒聽見,介面曰:“沒有人告知於我!還望道友解惑!”
帝辛便仔細給石磯介紹了封神之事的來龍去脈,然後看著目瞪口呆的石磯曰:“現在三教眾人皆磨拳擦掌,欲將別人送上榜,此乃禍事,娘娘定要當心!”
石磯沉吟半響,許久才理順胸中鬱悶之氣,此事實在太過重大,想自己任勞任怨,從來毫無怨言,可一旦有事,連一個能說實話的都沒有,這怎不讓人心寒!自己完全被拋棄了!
“難道今早之事便與此有關?”石磯心中一動,不由問曰。
帝辛又拿出一瓶改良花雕,遞給石磯曰:“還好,娘娘腦子不算太笨,否則貧道想要救你,也是不能!”
石磯白了帝辛一眼,接過花雕,默不作聲。
“貧道只是適逢其會,聽說有人要暗算娘娘,並且要假他人之手,來做此事!”帝辛靠近石磯耳朵,壓低聲音。
“什麼!”石磯的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她俏臉發白,柳眉倒豎,咬牙切齒曰:“道友告訴石磯,是何人竟敢如此,待我殺上前去,將他抓出來,問個明白!”
“哎!人家都要殺你了,你才去問個明白!”帝辛搖頭嘆曰,“娘娘也忒宅心仁厚了!此事乃是太乙真人主事,牽扯三教之爭,絕非個人恩怨,娘娘不可小視!”
“太乙真人與石磯還有一面之緣,竟敢如此對我,何況他之修為與我乃伯仲之間,我豈懼他不成!”石磯氣憤曰。
“太乙真人也是受人指使,他上面還有人!”帝辛沉聲曰。
“什麼!”石磯叫出聲來,她當然知道帝辛的意思,倘若真是如此,的確就危險了,自己肯定有死無生。
“難道石磯的師尊會容許此事?”思慮許久,石磯還是不敢相信。
“娘娘乃截教,現截教有名有姓之人,皆洞門緊閉,靜坐修持,不見外客,皆是想要躲過此劫!你師尊也有自己的麻煩,亦非隨心所欲!娘娘萬萬不可再心生幻想,一切都需自己早做謀劃才是!”
“可石磯從未與這太乙真人結仇,也未曾忤逆師尊旨意,為何竟如此待我,我心中苦悶啊!”石磯滿面愁容。
“娘娘無需苦悶,原本你是孤立無援,但現在不同,有一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男子願意為你殫精竭慮,願意為你出生入死!”帝辛注視著石磯的眼睛,溫情脈脈地走上前去曰。
石磯看著慢慢走近的帝辛,心中泛起一絲感動,“哼!去你的!”石磯使勁拍了帝辛的肩膀一下,羞澀曰:“你就會哄人開心,你修為比我還要低一層次,自身尚且難保,何談保護石磯,大言不慚啊!”
“哎,娘娘此言差矣,實力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腦子!”帝辛毫不在意,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信心十足地曰。
“看你似乎有備而來,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石磯矛盾萬分,內心在煎熬。
“貧道道號心帝,成道不久,自從得知娘娘芳顏,便在心中立誓,不管多難,哪怕付出貧道性命,也要護得娘娘周全,貧道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也不會什麼花前月下,但貧道有一顆真心,娘娘若要就拿去!”帝辛一臉肅穆緩緩道來。
石磯越聽越感動,兩隻手在胸前不停攪動,臉上紅雲升騰,豔若桃李。
看著站在面前一臉堅定的帝辛,石磯似乎猛然做出了決定,在她如此孤立無援的情況下,還有人願意為她去死,還猶豫什麼!
“那好吧!石磯這一百多斤就交於你,你可敢一力承擔!”石磯乍然嚴肅起來,她主動走近帝辛,目光灼灼。
帝辛毫不畏懼,上前一步,一把抱住石磯,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石磯雙眼,信誓旦旦曰:“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啊!”石磯聽得此言,頓覺目眩神迷,此時的她是四海八荒最幸福的人。
她一下摟住帝辛,淚如雨下:“君請記得今日此言,若君不負我,石磯必不負君!”
兩人相擁許久,石磯似乎想起什麼,猛地掙脫帝辛懷抱曰:“我出來已久,那童兒還在洞外,石磯需回去看看!”
“此事何須急在一時,那童子豈是三歲小孩,無需擔心!”帝辛心想正事還沒辦哪,怎麼能走,趕緊勸慰曰。
石磯終究放不下心來,執意要走。
帝辛無法,只得隨其前去。
兩人騰雲而起,帝辛遞給石磯一張卡片,謂之曰:“此卡片乃是城堡酒窖之鑰匙,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