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還怎麼打?楚閩心底如墜冰窟,這個情形,只能夠盼望李家軍能夠早點到來,不然府天城必破無疑。
“咻咻!”
就在楚閩在腦海中千轉百折的時候,又是一波寒鴉箭來襲,篤篤!箭矢鑲入地面的聲音不斷響起,箭雨釘在城磚上,濺起細小的石子和塵埃,箭矢深深插入地面。這個時候,經歷過一波箭雨計程車兵早已經穩穩地躲了起來,寒鴉箭已經難以立功。
只是幾個倒黴蛋探出頭來,不幸被擊中,悶哼一聲,倒地而亡。而地上來不及收拾計程車兵屍體又加上了不少寒鴉箭。
“殺啊!”
“你們是何人!”
“啊!有敵襲!”
突然,本來一波箭雨平息之後,在城門處響起陣陣的喊殺聲音。楚閩聽見這個聲音,心中一緊,難道是世家趁這個時候投敵?
“不知死活的東西!”
“楊司馬暫時領兵!”
楚閩想到這裡,心中不由怒火連連,轉過頭一看,龍牙兵那邊還在裝箭,轉過頭對著不遠大的司馬級軍官說道。
“喏,大人!”
不遠處的一名年輕將士行禮回道。楚閩身影頓時一閃,運起輕功快速地衝了回去。
“你們是何人,好大的狗膽。”
楚閩身形竄了出來,從城牆上飛躍了下來,下面數百計程車兵正在混戰,不過現在李家軍呈現一面倒的趨勢,對手的攻擊凌厲而恐怖,往往一招致命,李家軍士兵根本跟不上他們的速度,尚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斬殺了。
“鏘!”
沒有回答楚閩的問題,但是當看見楚閩飛躍而下的時候,有一名男子鏘的一聲,抽出腰間的長刀,一個縱躍,朝楚閩撲了上來。
“找死!”
楚閩大怒,手中長刀化為一道璀璨的銀白匹練,散發著凌厲的殺氣朝撲上來的男子殺去。
“哧!”
雙刃相擊,火花激射,兩人在空中各自倒退,不相上下。而另一邊,在城外,只見數百身穿甲冑的龍牙兵突然從自己的戰馬上飛身而下,體內真氣激盪,腳下生風,朝城牆衝了過去。
“他們想幹嘛?”
不少李家軍探出頭來,看著一群敵軍不帶任何攻城器械就衝了過來,心中頓時一愣。一眨眼,敵軍已經衝到城下。
“給我射死他們!”
在城牆上的楊司馬看見敵軍直愣愣地衝了過來,也不管那麼多,急忙下令道。唰唰!其他計程車兵聽令,連忙取出弓箭,準備對下面的敵軍進行射擊。
“咻咻!”
突然,天空中,箭如雨下,寒鴉箭再度來襲。
“啊!”
“快縮回去!”
有不少探出頭準備弓箭計程車兵被擊中頭部,血霧爆開,死狀駭人。而這個時候,來到城下的龍牙兵紛紛縱躍而上,踩著先前插在城牆上的八牛弩箭矢。如同一個個跳蚤,崩的一聲,藉助箭矢的力量,飛躍而上。
三流武者的輕功並不足以登上四五丈高的城牆,但是在箭矢上連番借力上去,倒是不難。箭矢之間,一丈多的距離普通士兵根本越不上去,但是擁有輕功的龍牙兵卻十分輕鬆。
“嗤!”
一道寒光突然出現,守城計程車兵來不及反應,脖子已經被割開,轟然倒下。
“你,你們!”
“噗!”
“啊!”
寒光閃爍的刀刃毫不留情地斬落,在城牆上的李家軍心中驚駭,剛剛還在地上奔跑的敵軍怎麼轉眼之間就出現在城牆上了?
一顆顆大好的頭顱飛起,一股股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這是屠殺。被龍牙兵近身的李家軍只有一面倒,如同土雞瓦狗一般。
“殺啊!”
“噗!”
有喊殺而來的,但是一道森然的銀光閃過,聲音驟然消失,彷彿被扼住喉嚨一般。數百的龍牙兵組合起來,城牆上一片腥風血雨,不時有屍體拋落,嘭的一聲,砸在城門前。
“怎麼回事?”
在下面和敵人對持的楚閩臉色剎那間大變,瞪大地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上面不斷跌落的李家軍屍體。
“哧!”
就在楚閩失神的片刻,一道冰冷森然的寒光突兀出現,楚閩腦門中不由冷汗直落,連忙抬起長刀格擋住。
“你敗了!”
楚閩面前的是一雙無情而淡漠的眼睛,一聲冷漠的聲音響起。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