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帝君,從小他就被前任皇帝,也就是他的父親透過各種方式教導成為了一個極有城府的人。當看到這二人時,他的面sè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冷靜地望著坐在自己龍椅上,相貌極為普通卻又氣質獨特的男子。
至於站在一旁的美貌女子,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他的後宮有一大堆,早就看的麻木了。
“你們是誰?膽敢深夜闖入朕的書房,不怕殺頭嗎?”沉默片刻,這位九五至尊沉聲問道。他的心中有些驚訝,這二人闖入自己的書房,難道宮中的供奉們都沒有察覺到,讓他有些奇怪。
“想來你便是這吳國的皇帝吧,你還想不想讓你的子孫後代繼承你的大位?”男子聲音有些低沉,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燭光中閃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哼!大膽,竟敢威脅朕!你真的不怕殺頭嗎?”吳國皇帝心中微微一震,隨即變為憤怒。身為慶瀾大陸上最大國家的帝君,他從來沒有被任何人當面威脅過,數十年從來沒有過。
如今這年輕人不但如此囂張地坐在本屬於他的椅子上,竟然還口出狂言,威脅與他,這使得他臉sè頓時沉了下來,一股威嚴的氣勢由身上升起。
“殺頭?哈哈…我張天揚豈會害怕你一個小小的世俗界的皇帝,你這個狗皇帝竟敢壞我紫玄根基,我看你是真的不想繼續坐在這張椅子上了!”
青年男子聞言大笑,正是張天揚,而那女子不用說,則是依依。
紫玄?吳國皇帝已經長出了皺紋的臉上有些迷茫,最近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他的腦海中關於紫玄的印像幾乎是不存在。
張天揚出關後,第一件事情便是找吳國的皇帝算帳,剛剛出關便迫不及待地拉著依依進入了皇宮。神識微微搜尋,就找到了這間書房。
看到眼前這個中年皇帝似乎早已忘記了曾經派兵燒燬紫玄在城南的道觀的事情,張天揚也不惱怒,眸子中jing光一閃,一道極為凜冽的威壓向吳國的皇帝散去。
吳國皇帝只覺得身體四周的空氣頓時凝固,將他壓的一陣氣短,腿上一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哦哦哦!看來我們的皇帝的確是ri裡萬機,無比cāo勞啊,像派兵燒燬我紫玄派道觀的小事情你可能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張天揚輕輕咋著嘴巴,面sè沉靜至極,絲毫看不出他到底是喜是怒。
吳國皇帝被迫跪在地上,神sè不由極為憤怒,身為大吳天子,只有別人跪他的份,又豈能跪於別人。如今被迫下跪,他的的臉上不禁現出暴怒神sè,狂喝道:“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個狂徒抓出去殺掉!”
……
張天揚雙手抱臂,十分愜意地望著吳國皇帝臉上的神sè,任其大聲呼喚著。
聽到吳國皇帝大叫聲,依依突然想起了小熊的惶恐叫聲,二者相互對照,不禁莞爾,手掩小嘴笑了起來。
吳國皇帝只叫了幾聲,見外面毫無反應,心中便明白過來這二人便是國師口中的修真者,不禁面sè極為難看。
沉靜下來,心中努力思索著什麼時候得罪了修真界的人,思索半晌卻毫無所得,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是修真者?朕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
張天揚面sè一沉,輕聲說道:“原來你真的忘記了,玉極無和玉聖門相信你應該知道吧?”
吳國皇帝身體一震,玉極無正是國師的真名,這個年輕人今ri既然能夠找到這裡,那國師豈不是……
“你把國師如何了?”想到這裡,吳國皇帝面sè微微一變,沉聲說道:“紫玄派?難道是城南的那個紫雲觀?”
想到火燒紫雲觀,他的心中不禁慌亂起來。當ri國師派人通知與他,讓他派兵將位於城南的紫雲觀毀掉,雖說當時並不是很情願,但還是依照國師的意思去辦了。
如今,人家門派的人找了過來,而國師卻毫無動靜!吳國皇帝深吸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慌張。雖然他不是修真者,但身為慶瀾大陸權利最大的帝王,對那個神秘的被人們稱之為仙界的修真界也頗為了解,所以當得知這二人是修真界的人士後,心中便放棄了抵抗。
“哼!你總算記起來了!”張天揚摸娑著龍椅寬厚的把手,平靜地說道:“玉極無已經死了,玉聖門也已經不復存在了!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不可能!”吳國皇帝再也抵抗不住源源不斷的威壓,頹然倒在地上,眼中shè出不可思議的目光,喃喃道:“你們一定是騙我,國師神通廣大,功力通天,又豈會被你們輕易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