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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扇出這一扇的同時,她眼睛看向下方的江海,快速開口:“江道友,我們做一筆交易任何?”

她不等江海回答,繼續開口:“此番滅宗之戰,你不用擔心荒振天,他有我來阻攔,你去將天擎宗給滅了就是!”

說完,她直接轉過了頭,她不需要江海的回答,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合作伙伴。

站在假山之上的江海,他怔怔的看著天空中交戰的倆人,心神很是震撼,他自然聽到了倆人之間的對話,也沒有去點破。

他此刻又聽到愧黑榕的話,拋卻了目睹倆人交戰的機會,他身子一閃,直奔各地天擎宗的弟子追殺而去!

荒振天急於抵擋愧黑榕的攻擊,無暇去滅殺江海。

江海在前方五十丈處,看見了一位因害怕而臉色煞白,急於逃跑的白衣弟子,江海右手一拍空間袋,手中多出了一把高品質的風行劍。

他於急馳中,一連片的殘影閃過時,那位弟子的頭顱,隨著江海殘影的閃過,鮮血飛灑,頭顱落地!

對於沒有開海境修士支撐的,天擎宗而言,江海就是天擎宗的惡夢。

李冠群,在天擎宗算是半個天驕弟子,死海七劫修為,心高氣傲之輩,平時倍受其它弟子尊敬,如今,他面上無血,一路瘋狂奔逃。

一片殘影閃過時,他於逃跑中,鮮血流出時,上半身和下半身直接分離了開來,他的身體分離後,竟依舊保留著逃跑的動作,直至永恆。

江海所化殘影所過,不是頭顱落地,就是身體分離,直至江海一連殺了十七位弟子後,他遇到一名女子。

此女子叫虞寧鳳,她臉色雪白,身穿白紗裙,身子瘦弱,看起來不堪盈盈一握,三千青絲散亂於背後,臉上有一絲驚恐。

她本是極美之人,逃跑時,臉上透出驚恐的樣子,似是隱藏著一種別樣的美,不過,他註定會死,因為,她是天擎宗之人。

江海所化殘影閃過,她的左背心穿透,鮮血浸溼白紗裙,她目露不甘,更多的是茫然,她睜眼倒地氣絕身亡,她目中的茫然,似是在問,“我做錯了什麼?”

江海在殺了她後,她離去時,留下了一句話:“你本沒有錯,誰讓你是天擎宗之人呢?”

除此之外,江海在殺了二十多位弟子後,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黑榕宗集體穿的是黑衣,而天擎宗恰恰相反,竟穿的是白衣,如此巧合的一慕,兩宗就仿若天生的死對頭一般。

江海再次殺了一百六十多人後,出現在了一座獸形山峰上,他尋遍了整座山峰,硬是沒有找到一個人,經他的再三確認,確定沒有遺漏後,奔向了下一個目標。

江海再次殺了兩個時辰後,他此刻渾身鮮血淋漓的,來到了天擎宗最後一個沒去尋找過的地方,祖祀堂!

他的衣服,再次成為了血衣,上一次他身上的鮮血,是自己的,這一次的鮮血,是天擎宗諸多弟子的!

在這兩個時辰內,江海自己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或許是上千,上萬。

祖祀堂,是專門擺放生靈墓碑用的祀堂,江海入得其內,他看見的,是上萬塊漆黑的,巴掌大小的墓碑,除了漆黑的墓碑,江海還看見了兩百多塊散發綠芒的墓碑。

那上萬塊墓碑的上方,是一位手中持劍的中年男子,這男子江海見過,更為準確的說,是用過,這雕像,可不就是江海先前的武器,天擎閣最頂端的那座雕像麼?

除了這些,他還看見了一位,眼睛腐爛了一隻的弟子,此弟子此刻竟睡覺了,江海也沒在意,將手中染血的風行劍輕輕一劃,頓時,鮮血灑落時,那弟子人頭滾落。

那弟子剛死,那一塊塊散發著綠芒的墓碑中,其中一塊,竟如漆黑的墓碑一樣,緩緩黯淡了下來,成為了漆黑墓碑中的一分子。

江海看著這一幕,心中隱隱明白了墓碑的作用,他看著那僅剩的兩百多塊墓碑,目露兇光,自語道。

“還有兩百三十八人,再去找找,如果找不到的話,那就說明已經離開了天擎宗,如此,那也只有等日後遇到再殺了。”

語畢,江海掃了那兩百多塊生靈墓碑一眼,他手一抬,收入進了一個單獨的空間袋之內,做完這些,江海轉身,腳下留下一路的血印離去。

江海出了祖祀堂,再次尋找了半個時辰後,又找到了三十二人滅殺,此刻再也沒有找到一個人。

江海站在那座獸形山峰的最頂端,手持裂紋瀰漫,殘缺不堪的血色風行劍,江海用這把劍殺人太多,從而導致此劍有了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