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但是王子騰身為四大家族的人,就阮氏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對賈府下手。
如此做,確實是讓人非常的寒心。王子騰不敢怠慢,馬上就掏出來一件巴掌大小的斷劍,這把劍劍身基本上是被人完全的給斬斷了下來,只剩下巴掌大的劍柄和短短的半寸劍身,銅銅鏽斑斑,盡顯滄桑本色。
賈敬接過斷劍,顯然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滿意的點點頭說:“你倒是說捨得這東西,難道你不被王家的人用嗎?”
王子騰立刻就說:“本來我是打算給王仁用的,但是王仁這臭小子到現在都沒有以武入道,根本沒有這個資格用這東西,與其說便宜了明教的那個傢伙,不如說給我自己換一個機會。
你如果消去我十年修為,我立刻能夠被打落先天,到時候,別說是京城節度使的位置了,就算是王家的家主,我也是不可能坐得穩的。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輩修士,不就是為了爭奪這個一線生機嗎?”
賈敬笑呵呵的收起來斷劍,顯然是說很滿意這個結果,點點頭說:“我其實很鄙視你這樣子的人,很無恥的事情,但是卻偏偏是說的那麼的冠冕堂皇,理直氣壯的。
不過,我喜歡你這種辦事情風格,做壞事情也是做的理直氣壯,正大光明的,比那些偽君子要好的多。賈府如果出現了你這樣子的人才,也不至於說落魄到現在。
算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了。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下一次的話,那我定然是會親自向王家老祖問一個清楚,看看,四大家族的血脈誓言,要算不算數。”
眾多神識,其實早就紛紛退去。
他們能夠肆無忌憚的用神識試探賈府,那是因為榮寧二府是沒有高手坐鎮的,就算是有一個張道士,那也是不是賈府的人啊,頂多保護賈府不被人隨便欺負就是了。
賈敬成為半步武尊,那這個就不一樣了,隨便的用神識試探一個半步武尊,那是宣戰的意思。王子騰和忠順王水鏡灰溜溜的離開賈府,真正的震懾了京城宵小之輩。
賈敬這才看了一眼破衣爛衫焦大,顯然都是剛才反抗的時候被撕破的。
賈敬拱手說:“見過焦叔,你老一向可好,那頭痛病可是有無解決的辦法?”
焦大並沒有誠惶誠恐的意思,而是大大咧咧的站在那裡說:“敬哥兒如此倒是抬舉俺了,俺不過是個給國公爺牽馬的一個大頭兵,一輩子沒有什麼出息。當不得敬哥你一個叔字。
至於說那頭疼病,不過是戰場上殺人殺的多了,平日裡就是多喝點酒就過去了。
倒是說你們賈府這些人啊,不說我說你們這些人,除了環哥還讓人看的上眼,其他的都是爛泥扶不上牆。
像是水鏡和王子騰,相當年他們算個蛋蛋,現而今這幫癟犢子玩意,白白的把國公爺的子孫給嚇了那麼多年,一個敢出頭的都沒有,讓環哥一個小孩子站出來。
我呸,這兩個混賬算什麼東西,給老子一杆大槍,老子再去王家和忠順王府浪一回,看他們敢把焦大爺怎麼樣。你也整頓一下這幫傢伙,平白的給國公爺丟臉。”
說完,焦大自顧自的走人了。這留下賈府上下一干人等,尷尬的要命。焦大嘴上說不敢當賈敬的長輩,但是該說的一點都沒有客氣啊,把賈府上下基本上都罵了一個遍。
這就是焦大不會做人地方,出力幹活賣命是有他,但是拉攏人心什麼的,他是一點都不會。這種人能活到現在,總算是一個奇蹟了。
賈赦素來是知道焦大這種混不吝的脾氣,倒是說沒有在意,在賈府最危難的關頭,焦大敢站出來,就已經說明了他的忠心了。
見過賈母,然後開祠堂,拜祭先祖。
一番慶祝儀式過後,道兵符甲被抬進梨香院。
這可是賜予賈環的親兵,賈府的其他人是沒有資格用的。
賈敬看了一眼賈珍等人,哼了一聲說:“回頭好好的給我整頓一下,你看都亂成什麼樣子了。想當年我去城外修煉,是讓你們韜光養晦,不是讓你們自甘墮落的。”
賈珍自然是誠惶誠恐的口稱不敢,下去整頓寧國府去了。
賈敬招呼了賈環一聲說:“賈環跟我來,其他人散了吧。”
賈璉賈寶玉等人散去不提,賈環跟著賈敬來到天香樓,賈敬坐下說:“環哥,你是不是認為,剛才我是非常的威風的?”
賈環點點頭,十分羨慕的說:“半步武尊啊,二爺你說我有理由不羨慕嗎?就算是忠順王水鏡,不也是乖乖的夾起尾巴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