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手,直接的召回定海珠,化作一道五彩霞光把自己給罩定,這才仔細觀察周圍情況。從醉仙樓中,閃出一道青色人影,直接的撈起來被定海珠碾壓的吳老二和總老三,瞬間消失在遠方。賈環看到面前的一片狼藉,皺皺眉頭,徑直去了清虛觀。京城東市的一條繁華的街道上,一個賣布匹的店鋪,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但是此刻在後院廂房之中,春蘭臉色蒼白,氣急敗壞的坐在那裡指責說:“夏荷,你什麼意思,明明是說好了一起動手的,你倒是說好,居然是沒有出手,害的我的白蓮聖道都被擊破了,三年的功夫付之東流。今日你不給我一個說法,定然是不與你善罷甘休。”一旁的一名身穿青色長衫的美女夏荷哼了一聲說:“春蘭你缺心眼啊,動動你的腦子,賈環現在的實力你應該是清楚的很了吧,任督二脈打通,精氣狼煙,距離那最後一步也就是說時間的問題。那一招老漢推車,雖然是有些生疏,看出來就是沒有經過多少實戰。但是絕對是榮國公的老漢推車啊,這是絕對不會有錯的。你敢保證賈環沒有修煉金玉寶體訣,或者說你敢保證,我就算是上看,我們兩個聯手,白蓮聖道能夠幹掉賈環?”夏荷一連串的發問,讓春蘭有些懵懂了。是啊,榮國公的玄牝訣,翻來覆去就是那一招老漢推車,膽石症一招不知道斬殺了白蓮教多少精英。上代聖女就是被榮國公直接的橫推了的。加上金玉寶體訣的霸道防禦能力,哪怕是說賈環僅僅是剛剛的開始練習,但是他們兩個人聯手,也是不可能完全演化白蓮聖道,到時候誰勝誰負,可還是很難說的。夏荷這才慢慢的分析說:“做事情之前先動動腦子,在實力上,賈環這小子就算是與我們這些老牌的武道宗師是有差距,但是差距也是有限的。而且,這傢伙有那種凜冽的靈器,五彩豪光的珠子,我不相信你能夠感覺不到那是一種什麼樣子的靈器,至少是上品靈器啊,這種東西就算是在我白蓮教,能夠有幾件,不過是兩件而已。而且那種威力的靈器,就算是我跟著出手,你以為不是被碾壓的份嗎?今天若不是說我冒險出手,吳老二和鍾老三就直接的被賈環給幹掉,渣渣都找不到了。到時候你怎麼樣的向護教法王交代啊?你還好意思和我說什麼交代了,我不找你要交代的話,那就算是非常的不錯的一個結果了。要找交代,找忠順王府去,那幫混蛋,賈環身上有這種寶物,居然是一點點都沒有查出來。他們若是說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定然不與他們干休才是。至於說你的事情,讓忠順王府補償你雙倍的靈藥,他們敢不給,直接的把證據扔到粘杆處,我不相信忠順王就不怕事情暴露。”幹掉賈環,這個事情,暗中做也是沒有問題的,就算是賈環知道這對付自己的是誰,但是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就是沒有任何的說法的。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忠順王府也好,王家也好,那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但是一旦是這證據被扔到了粘杆處,那天家也是不能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個就是朝廷的規矩,有些事情暗中做一下的話,那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問題的,但是如果正大光明的去做,那就是說壞了規矩了。春蘭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她心中自然是明白,這事情能夠有這種結果,已經算是僥倖了。想想當時面對定海珠的那種強大的氣勢,至少是上品靈器,或者是說活有可能是極品靈器也不是說不可能的,那是一種春蘭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的一種強大的壓力。若非是白蓮教的秘法在精神方面確實是有過人之處,關鍵時刻,春蘭自斬了三年修為,施展秘法逃回來,估計就是在劫難逃了。這一切都是忠順王府和王家給等訊息不夠準確,自然是要與他們一番計較了。賈環到了清虛觀,這才算是鎮定下來,安穩的坐在那邊。張道士笑呵呵的看了賈環一眼說:“你小子,慌慌張張的,難道是被狗攆了不成。”賈環一向都是那種沒心沒肺的狀態的,第一次看到他這種凝重的表情,好像看到誰都欠他二百兩銀子一般。這讓張道士非常的好奇啊,面對師傅渺渺真人的時候,賈環都能夠鎮定自若的應付,這京城還有什麼人能夠讓他慌張成這樣子啊?賈環有些不爽的說說:“師兄,剛才白蓮教的那幫就傢伙,就在醉仙樓,四個宗師境界的人圍殺我一個人,施展的武道秘法就是白蓮教的白蓮戰體和白蓮聖道。你說我能慌張嗎?京城都成什麼樣子了。前幾天,這傅恆剛剛的被心念宗的神經病伏擊了,轉眼今天我就被白蓮教的人算計了,難道他們真的是不怕天家發怒不成。”張道士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說:“怕?怕什麼怕啊,眼見得大爭之世就要開啟了,心念宗和白蓮教,既然是說敢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跳出來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定然是有一定的底牌的。這幫瘋子,重來是說不會把帝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