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看了一眼才說:“沒有錯,這是有一次我賣給冷子興的東西,沒有想到最後落到環哥你手中了。對了。冷子興好像娶了周瑞家的女兒了,說來也算是半個賈府的人了。”
賈環收起來定海珠,重新放入識海溫養起來,這才說:“你別管怎麼樣落在我手中的,反正,只要是說你能夠再找到這東西的話,那我答應你一件事情,就是說如果有一天,王義敢對你動手,我肯定幫你出手一次。如何?”
定海珠啊,這東西對賈環簡直是太重要了,因此,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哪怕是說賈環再怎麼樣的不喜歡王仁這個人,恨不得他直接的被王義滅掉,這有認識狗咬狗的事情,但是他想要定海珠,現在至少只有王仁這一條路。
王家的人,除去王仁之外,一個個的都是精明狡詐的人,就算是不知道定海珠的妙用,那也是肯定猜測的出來這東西很重要。
也就是王仁這個敗家子,才是有可能把這東西給他弄出來。
王仁猛然間站起來說:“此話當真?”
賈環立刻點點頭說:“千真萬確,一顆出手一次,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王仁立刻笑嘻嘻的說:“這個感情好,這訊息你怎麼樣不早說呢,要說別的我不敢說有,但是要說這珠子的話,我這邊還真的是有一個呢。你看是不是這種珠子?”
說完,王仁直接的掏出來一顆一模一樣的珠子送過了過去。
賈環頓時眯縫起來眼鏡,瞳仁猛地一陣收縮,定海珠啊,果然是定海珠,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找金陵王。王家果然也是有不凡的底蘊在的。
王仁把定海珠扔過來說:“這是小時候,抓周我抓到的兩個珠子,一直是留在我這裡沒有什麼用,後來急需要銀子當給了冷子興一顆,這一顆環哥你既然是喜歡的話,那就送給你了。”
賈環欣喜萬分,但是表面上依舊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這個好說,如果以後有什麼幫忙的,差人到賈府告訴我一聲,只要是我在家,肯定幫你出頭的。整個京城的事情,我們兩家聯手雖然不敢說都抗的下來,但是抗一多半是沒有問題的。”
王仁狠狠地說:“環哥既然是這樣子說了,我也是不客氣了。我希望環哥能夠幫助我把王義給做了。”
從這話語的憤恨的情緒中就不難明白,其實王仁不是說對王義是無動於衷的,而是說實在是沒有辦法,一個凡人想去殺死一名武者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也許是一般的武者,王仁還是能夠透過王家的人來動手動,但是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大家都是王家的子孫,雖然王仁是嫡系,王義是庶出,但是讓王家的武者出手做掉王義,那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一個事情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王仁才是一直是隱忍下去。但是現在既然是有機會,那王仁便是絕對不會客氣了。
賈環立刻搖搖頭說:“不可能,我可以幫助你出手對付王義,但是對付王義是一回事,殺掉他是另外的一回事,如果我真的敢出手殺掉王義的話,那你們王家的老祖不發瘋才奇怪呢。這個事情你就別想了,雖然我們賈家現在不怕你們王家老祖發瘋,但是畢竟是個麻煩,我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
王家到了王仁這一代,就只有王義一個人以武入道成功,這種時候賈環做掉了王義,王家老祖不發瘋的拎著鑌鐵刀找上門去才奇怪呢。
別看王家老祖現在在王家祠堂退縮不敢出來,但是一旦是發更,這種武者爆發出來的破壞力將是非常的巨大的。
王仁知道事情不會那麼容易成,當家加了籌碼說:“環哥先別慌忙拒絕,我有句話還沒有說呢,你不是喜歡要我這珠子嗎?其實呢,這樣子的珠子,我們王家一共是有三顆的,兩個是我抓周的時候拿走了,但是還有一顆,是我抓周的時候被王義給搶走了。
當時他根本沒有到抓周的時候,而且旁系也是沒有資格抓周的,但是他老子仗著自己是明教的人,硬是把自己的兒子和我放在一起,搶走了我的一顆珠子。
因此,你想要第三顆的話,那就是一定要從王義這邊下手了。”
賈環聽到這裡,微微的一笑,眼中閃過一道凜冽的寒光,攝人心魄,如同來自幽冥深處的死亡光輝一般陰冷。
王家還有一顆定海珠,在王義的手中,既然是如此,別說是王義,就算是王子蛟這老東西,那也是要想辦法弄到手的,有殺錯,沒放過。
不過賈環想了香菜說:“這個事情不對啊,你是說,你們抓周的時候,王義把你的珠子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