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何事。若是二哥能幫襯的,自然是會幫襯一二。”
那這話說的也是非常的明白,如果說我能夠幫襯一二就幫襯一二,若是不能夠幫襯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你還是免開尊口,至少你沒有這個面子,要不就是你爹,或者是你家老祖來在,自然是有這等面子了。
賈環也不惱,知道便是如此,因此,也是嬉皮笑臉的說:“前日裡娘娘省親,我身體偶感風寒,二大爺從玄真觀來,我也沒有拜見,因此呢,今日尋了個機會去城外玄真觀拜見二大爺,不想二大爺考校起來我的功課,說我這等本事,去順天府鄉試,想來是可以試一試的。
而且看我骨骼清奇,乃是棟樑之才,怕是家中俗人打擾了我功課,手書一封,讓我在寧國府天香院溫習功課,準備三日後的順天府鄉試。珍大哥,你且看仔細了。是不是二大爺的手書。”
說完掏出來賈珍的手書一封,這手書倒也是奇怪,是寫在一張道符上的,賈珍不用仔細看,就知道,能夠把書信寫在道符上,絕壁是隻有自己的老子才能夠做出來的事情,旁人也是不能夠這般的荒唐啊。
但是,賈珍可是不敢怠慢,雖然是自己的老子只是說在城外煉丹修仙,但是,那也是正經的進士出身,賈珍出去之後,雖然也是公爵之家恩封的職位,但是朝中那幫讀書人,並不敢看不起賈珍一二,不像是賈政,總是被朝中的同僚排擠,關鍵就是自己的老子賈敬那可是進士出身啊,那也是真正的科舉得到的功名。
因此,座師,同年,同鄉什麼的,那可是一大把,根深葉茂,雖然老爺子修仙了道去了,但是那些人,對自己還是比較照顧的,那都是看在自己的老子的面子上。
因此,賈珍雖然是有些不爽,但是也是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思,自是揮揮手說:“既然是家父說了,你自去便是了,三日後,小心應付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