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周伍郎沒想到第一項修煉原是靜坐,他踏步下水,迎瀑而入,瀑布的落水瞬間衝溼了全身,裡面果然有一處洞穴,幽幽靜靜,冷冷清清,地上零零落落刻著一些星象符號,伍郎依蔣少堯指令,盤膝坐下靜思。
一股水汽氤氳而生
周伍郎睜眼時,屋外早已是一片混亂,沖天的火光將天空燒的通明,震耳欲聾的吶喊聲和著此起彼伏的哭喊聲攪得人心神不寧。
“嗖”一支冷箭從空空的窗框射入屋內,徑直釘在周伍郎面前的牆上。
這是?伍郎反應神速,這是那一天!他知道還有兩箭就要襲來,趕緊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躲在了門後。
果然,“嗖嗖”又是兩箭不偏不倚正射在他剛才平躺的位置。
“嘭”木門被砸開了,兩個黑影衝入屋內,伍郎守株待兔,給了兩人後腦各一拳,兩人倒下,伍郎拿了包裹奪門而出。
屋外的情景也是一模一樣,奔逃的老人,砍殺的兵士,哀嚎的婦女,呻吟的宋兵,伍郎全力衝刺,他的目標很明確,去救呂婉玲。
不管這是夢也好,時光倒流也好,這次,他不想再錯過她了!
伍郎對這的一切都熟記於心,他熟練的避開掃蕩的元軍和滿地的雜物,不能浪費多餘的時間,他不想看到呂婉玲被羞辱的那一幕重演。
衝到“呂府”時,大門還是開著,伍郎一躍進入,還是那個熟悉的庭院,但卻是空無一人,難道是自己來早了?
伍郎警惕的鎖上大門,開始搜尋起來,“呂婉玲你在哪?”
“呂婉玲?我是來救你的。”
靜耳傾聽,在那花壇後面有發出“嗖嗖”的聲響,果然是呂婉玲。
看到周伍郎靠近,呂婉玲嚇的大聲喊叫:“不要啊!救命!”
“不要喊,我是來救你的。”周伍郎把食指豎在嘴上,意思冷靜,“你這麼喊會引來韃靼人的。”
呂婉玲聽聞“韃靼人”,果真不叫了,“我憑什麼相信你?”
周伍郎沉思片刻,“你是衛國公呂文德的女兒呂婉玲。”他還記得當初呂婉玲和自己的那些對話,這似乎能證明自己是好人。
“這裡是‘呂府’,我是衛國公女兒全城誰人不知。”
“這”這個回答倒是意想不到,一時窘迫,呂婉玲看周伍郎答不出來,又要呼喊。
“呂婉玲,你六年前來到襄陽,起初三年,你爹尚在,全府上下對你百依百順,而後三年,你爹病死,叔父呂文煥接任襄陽太守,因他與你爹有矛盾,對你愛理不理,下人們也冷眼相待,讓你受了三年委屈,我說的沒錯吧。”
不錯,呂婉玲暗自驚歎,這些事除了呂府內人,外人絕無可能知道,不過呂府內並無此等高大之人,“你到底是誰?”
“不管我是誰,反正是來救你的,先和我走吧,韃靼人馬上要來了。”
呂婉玲看周伍郎滿臉真誠,亦是信了,兩人剛要行動,“轟”的一下,門被砸開了,一群鐵甲皮帽的兵士衝了進來,為首一人豹子頭c八字眉c圓環眼c酒糟鼻c四方嘴c招風耳,滿臉絡腮鬍子。
遭了,追兵怎麼提前出現了?周伍郎沒想到事情竟然變成了這樣。
兩人已完全暴露在元軍的攻擊範圍之內,豹子頭將校見兩人赤手空拳,厲聲喝道:男的殺了,女人留下。
軍令既下,那群士兵一擁而上,伍郎見勢不妙,只能全力護著呂婉玲,然投鼠忌器,心有旁騖,更何況對面人多勢眾,一個走神,呂婉玲被一個兵士一把抓走,伍郎心神慌亂,膝蓋已中一槍,跪地在地,刀槍天羅地網一般的攻來
劇痛,從腳底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伍郎醒了,原來剛才是一個夢嗎?
伍郎撫著疼痛的腳底,木然,他呆了,腳底的數字“7”怎麼變成“11”了?難道,我又變弱了?
周伍郎走出瀑布的時候,蔣少堯和向飛燕已經等候多時,他無精打采的穿上乾衣服,心裡還在回想著數字的事情
“師傅,情況怎樣?”向飛燕好奇問道。
伍郎這才想起自己去這“真實之瀑”的本來目的。
蔣少堯閉目凝神,須臾,開眼,對著周伍郎身上打量了一番
“師傅,到底怎樣?”
要說向飛燕這般好奇,一來是想看看周伍郎到底有多少斤兩,二來也是當日被伍郎打敗心有不甘,若是他真心資質平平,倒可以尋個笑話。
其實,這向飛燕年芳十六,本是個活潑直率的姑娘,若不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