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墓到底有沒有幫助,又是另一回事。
“大伯,那你是說我也有四分之一嘍?”王柯一臉期待的看向王叔。
王叔拿菸斗敲了一下王柯的腦袋,“小兔崽子,你分什麼。想拿東西,等你再下幾個墓吧。”
“還有,那個孟小兄弟,我再跟你介紹一下,叔本名叫王鐵鏟,行裡的都叫我一聲王叔。這個是我大侄子,王柯。跟著他爹快要把祖宗傳下來的手藝都快忘了。”
王柯捂著頭,惡狠狠的看著他的大伯。接著從自己的懷中摸索起來,好像是在找些什麼。
王鐵鏟接著拍了拍冷漠青年的肩膀說,“葉冥,入行沒有多久,但是已經幹了不少大活兒。這次倒這個鬥,有他我都放心多了。”
葉冥沒有表情,把目光轉向了這個荒山。
王柯終於從懷中取出了一根吹管,應該是某種金屬製作的,下面還連線著一個皮質的囊袋。
葉冥轉過身來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無所謂的轉了過去。
王柯在心中大笑著說,大伯,你不仁可就不要怪我不義啦。
記著王柯用嘴夾住了催管,偷偷摸摸的走到了王鐵鏟的背後,鼓起了腮幫子。
孟白繞有興致的看著,也沒有提醒王鐵鏟。
王柯的臉都漲紅了,腮幫子再也不能多鼓一分。正當他要吹氣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只見王鐵鏟用左手夾住了嘴上的菸袋,而右手快速的從肩膀處背過身去,拇指,食指和中指分別夾住了吹管的不同地方。
接著金屬催管就以閃電的速度的彎曲,而王柯還沒有反應過來,嘴中猛一吹起。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柯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麼的痛苦,那麼的讓人心痛。
“小兔崽子,居然敢暗算你大伯我?你爹是怎麼教你的。”王鐵鏟做完這一切,依然雲淡風輕。又吸了口煙,戲謔的看著王柯。
“大……哈哈,大伯,我錯了,哈哈……我包裡有解藥,你給……哈哈哈哈,我拿。”
王鐵鏟把銅菸袋在身旁的石頭上磕了磕,淡定的說:“男人,就要承擔自己所做的錯事。”
這一對不靠譜的伯侄。
“孟小兄弟,那你看這墓到底是在哪裡呢?”
“我以為……”
孟白看向吧目光投向這座平平無奇的鎮妖山。山上的風好像出奇的大,竟有幾塊石頭被刮落。
“在山頂!”
眾人隨著孟白的目光看去,山頂好像充滿了協議的色彩。
……
時間飛快的過去,孟白已經站在了鎮妖山的頂端。
路上也漸漸瞭解了這三個人大概是什麼怎麼回事。王叔別看說話大大咧咧,但真出了事情,絕對是一個不要命的主。
至於王柯,一個搞文物鑑定的青年。
而葉冥,就完全不懂了。一路上屁都不放一個,跟他說話也得不到任何的答覆。
也不知道他父親是不是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兒子是這副死人的性格,給他起了個“冥”作為名字。
於是在孟白的口中,葉冥就被叫成了“死人葉”。
“好了,就是這裡了。”孟白暢快的說,到了先天后,對於登山這樣的體力活本是不在話下。
但是在這座山上,卻感覺呼吸都不太正常。一進了山就十分的壓抑,胸口悶悶的。
就是先天功不斷的化解感覺,內力也不能順暢的流動。
所幸到了山頂,被這勁爆的大風一吹,整個人都感覺好了許多。
葉冥依然是那張死人臉,沒有表情。
王叔也顯得有幾分疲憊,笑笑說:“果然年紀大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
至於王柯,已經趴到了地上,大口的喘著氣,不滿的說:“你們都不是人啊!走起來這叫一個快,累死我了。”
“死人葉,看來你功法等級不低啊。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孟白好奇的問。
葉冥把臉偏了過去,臉上滿是不耐煩。
確實這一路走來,孟白就像是蒼蠅一樣,不斷問這問那。哪怕是隻牛也該煩了。
“算了,別問了,葉小兄弟肯定不會回答的。”王叔說:“倒是你,小兄弟,這山頂也沒有什麼東西啊。”
孟白坐在地上,掏出一瓶水扔給半死不活的王柯。
“這整座山都是要散掉“生氣”,而這山頂風最大,所以一定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