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都是興高采烈的。
而在養生堂前院大廳裡目睹這一幕的那些看熱鬧的傢伙們,除裡羨慕之外,就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剛開始他們在某些有心人的鼓動之下,還抱怨上頭行事不公,可等到他們被謝****一句話罵醒之後,卻又開始羨慕起徐文炳他們幾個來。
要知道,羅振培那一夥人,在這個養生堂裡那可算得上是雁過拔毛的,平日裡哪怕是上頭有點福利發下來,他們都得先刮上一層再說。
象于飛這種自己立功之後,還主動把功勞分潤給手下的事情,他們可有些年頭沒見著過了。
“嘖嘖……這位煉藥房新來的於管事,對他們煉藥房裡那幾個老油條還真是不錯。”其中一位看熱鬧的傢伙,羨慕得嘴角都快要流出哈喇子來了。
在他們看來,作為手下的,自己所得的功勞不會被上司奪去,那就已經燒高香了,哪裡還會有上司把自己的功勞分給那些手下的道理?
“確實,這位於管事年紀輕輕的,竟然不吃獨食,這真是件怪事。”旁邊有人跟著說道。
“唉,早知道有這麼個好處,前些天我就該申請調到煉藥房去了。”也有人在那低聲嘆氣道。
而在養生堂前院大廳裡議論聲大起的時候,突然,眾人聽到羅振培的房間裡傳來“哐當”一聲脆響。
這個大廳裡議論紛紛的勢頭頓時為之一滯,大家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轉向傳出脆響的方向,一個疑問從眾人的心裡升起,羅振培的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此時,羅振培的房間裡已經是一片狼藉,地板上散落著剛被摔破的杯子碎片,以及灑了一地的茶水。
“羅堂主息怒,羅堂主息怒!”一個羅振培的狗頭軍師,正有些惶恐地在那勸道。
而此時,氣得直接摔起杯子的羅振培,正哆嗦著雙手,一臉鐵青地站在房間裡。
打臉,剛才發生在大廳裡的那一幕,已然把他的那張老臉給打腫了。
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