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恭喜杜師兄!”正在生氣的吳佳,根本就不打算理會站在她身旁的趙宇寒,她抱拳和從擂臺上走下來的杜安平打招呼道。
剛取得勝利的杜安平,心情一片大好,他笑著抱拳回禮道:“謝謝吳師妹,靈山派那些傢伙的實力並不強,你一定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打敗的。”
“杜師兄,借你吉言,我一定會努力的!”吳佳那張俊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說話間,吳佳還瞄了趙宇寒一眼,在她看來,和自己並不算特別熟稔的杜安平,都能出言鼓勵自己,而平日裡她一貫敬重的趙宇寒,卻與之相反,所以她臉上的失望之情,簡直無以言表。
看到吳佳滿臉失望的樣子,趙宇寒也慌了起來,他剛想再次開口解釋。
可沒想到,趙宇寒嘴巴剛張開,擂臺上主持比賽的司儀就在大聲喊道:“下面,我們有請洗劍山莊的第二名參賽選手吳佳上場!”
這下,吳佳可就再也沒空去聽趙宇寒的解釋了,她一扭頭,直接往那擂臺上走了過去。
“吳師妹,請相信我,十八招之內,你一定能打敗對手!”在她即將走上擂臺的時候,于飛在她身後大喊道。
吳佳轉身,朝于飛揮了揮手,她那臉上,露出嫣然一笑,顯得格外的美麗。
擂臺下的趙宇寒,臉色一片鐵青,于飛和吳佳的這次互動,讓他更是怒火中燒。
“趙師弟,我們還賭麼?”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趙宇寒,于飛笑著問道。
“賭,為什麼不賭!”
趙宇寒滿嘴的牙齒,被他咬得“嘎嘎”直響。
于飛彷彿沒注意到趙宇寒的憤懣,依舊笑吟吟地問道:“好的,不過既然成立了賭局,那總要有點彩頭才成,要不我們就賭上五十兩銀子,誰輸了,誰就出五十兩銀子請大家吃飯,趙師弟,你看如何?”
“五十兩?那怎麼夠,要賭就賭五百……不,我們就賭兩千兩,姓於的,你可敢?”趙宇寒冷冷地說道。
“兩千兩?這個數目會不會太大了?趙師弟,我們師兄弟之間,沒必要賭得這麼大吧?”于飛眉頭一皺,開口勸道。
趙宇寒板著一張臉,冷冷地說道:“姓於的,你是不是害怕了?要賭就賭兩千兩,五十兩銀子太少了,根本沒意思!”
聽到于飛在勸他不要賭得太大,趙宇寒認定於飛這是心虛了,所以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在他看來,吳佳之所以會生他的氣,那都是因為于飛用陰謀詭計造成的,所以他現在就要讓于飛為自己的信口開河付出代價。
“好吧,既然趙師弟非得堅持要賭得這麼大,那我也只好捨命陪君子了。”于飛雙手一攤,做無奈狀。
緊接著,于飛又轉身和呂少添說道:“呂兄,你幫我們做個證人可好?”
“兄弟,你有把握麼?若是沒把握,就別和他賭了,兩千兩銀子,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呂少添在吳澤耳邊小聲的勸道。
雖然說靈山派出場選手的水平並不高,但是剛才杜安平在臺上,可是用了四十多招才解決了他的對手,而吳佳的武功修為還差杜安平一線,她怎麼可能在十八招之內打敗她的對手?
“是呀,於兄弟,你就別和他賭了,吳師妹想要十八招之內打敗對手,我看也有點懸。”剛從擂臺上下來的杜安平,也跟著勸道。
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許茹靜,突然開口說道:“于飛,趙宇寒,賭什麼賭,你們別胡鬧了,都給我好好看比賽。”
“許總管,我可不是在胡鬧,這個打賭可是于飛先提出來的,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袒護他。”趙宇寒梗著脖子喊道。
在他看來,這次打賭于飛肯定是要輸的,許茹靜這個時候提出來讓他們不要打賭,那明顯就是在袒護于飛。
許茹靜臉上一寒,正想叱喝趙宇寒兩句,可她想到之後的比賽還得靠這個傢伙出力,所以硬生生地忍住心中的不快,冷哼了一聲,便直接轉身,不在理會他們。
趙宇寒心裡一突,他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把許茹靜給得罪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已經得罪了,那也沒什麼好後悔的,反正他在洗劍山莊裡,也不是在許茹靜手下討生活。
“姓於的,不敢打賭你就直說,沒必要到處找藉口,不就兩千兩銀子麼,還需要找什麼證人?”趙宇寒口中的語氣,咄咄逼人。
于飛眯起眼,瞄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一眼,然後才沉聲說道:“好,既然趙師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