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才能過了七小姐那一關。”
于飛白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繼續悶頭往前走,沒能買到膽礬,對他造成了不小的打擊,按照原計劃,他需要用這東西來配製一種保護性殺菌劑,沒想到這個計劃現在竟然在原料這個環節出了紕漏。
“咦,兄弟,我已經想到一個辦法了,我們現在就回寧州城,找個藥鋪,去開幾副藥,你就說自己突然身患重疾,已經無法和李奇星那個老匹夫比試,趁機把身上這個破差事給推了。”張世傑也不管于飛愛不愛聽,嘴裡滔滔不絕地給於飛出著餿主意。
正在行走的于飛,聽到張世傑說的這句話後,明顯一愣,他立刻停下腳步,站在那苦苦思索。
走在他背後的張世傑,根本沒注意到于飛突然停了下來,所以一頭就撞了上去。
“哎呀,兄弟,怎麼回事,你怎麼不走了。”張世傑揉著腦袋問道。
于飛並沒有回答張世傑的問題,他揉著後腦勺急切地反問道:“張兄,你上一句話說什麼來著?”
“哪一句?”張世傑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是上一句呀。”于飛急道。
之前張世傑說的那句話好像有什麼問題,他想要把它抓住,剛才已經摸到了一點邊緣,結果被張世傑這麼一撞,心裡那點靈感,頓時又煙消雲散了。
“讓你說自己突然身患重疾,已經無法和李奇星那個老匹夫比試,趁機把身上這個破差事給推了,是這句麼?”張世傑疑惑道。
于飛搖了搖頭,“不是這個,張兄,前面還有半句說的是什麼?”
張世傑皺起眉頭,“我們回寧州城,找個藥鋪,去開幾副藥……”
“找個藥鋪,開幾副藥,找個藥鋪……”于飛反覆咀嚼這一句話,片刻之後,他的心裡象是被一道閃電劈中一樣,突然亮堂了起來。
于飛喜逐顏開地笑道:“哈哈,我怎麼就把這個事給忘了,張兄,走,我們趕緊回寧州城去。”
說完後,他立刻轉身,再次大踏步往寧州城的城門走去。
張世傑被于飛這一舉動,給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兄弟,你想要去藥鋪買藥吃,也無需這麼高興吧?”
不多時,于飛便回到了寧州城內,他走到一處名叫回春堂的藥鋪門前,未做任何猶豫,直接往藥鋪裡走了進去。
“大夫,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味叫膽礬的藥?”于飛向藥鋪裡的坐堂大夫詢問道。
膽礬這東西,是可以用來做藥的,于飛之前疏忽了,竟然一直沒記起這一茬,剛才張世傑提了一句去藥鋪買藥,他才想起這事。
回春堂裡這位留著一綹山羊鬍的坐堂大夫,稍稍沉吟了一會,才開腔道:“這位客官,實在是對不住,本鋪並沒有這味藥。”
于飛眉頭一擰,難道這玩意真的連藥鋪都沒得賣?
“大夫,那有沒有一味叫石膽的藥?”于飛繼續問道。
回春堂的這位坐堂大夫並沒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大夫,這種東西是藍色半透明的,它是從銅礦裡挖出來的,你好好想想,有沒有這種東西?”于飛耐心地描述道。
這位坐堂大夫用手順了順下巴處的那綹山羊鬍,然後慢條斯理地回答道:“客官,你所說的膽礬、石膽,本鋪是沒有售賣,不過本鋪有一味叫做藍銅的藥,和你所說的東西有些相似,至於是不是你想要的,我就不敢保證了。”
“大夫,那勞煩你把這種叫藍銅的藥,拿出來給我看看。”于飛說道。
這位大夫轉身走到一排藥櫃前,從其中的一個藥櫃裡拿出這種叫做藍銅的藥物,把它遞給於飛。
于飛接過來一看,好傢伙,這藍銅可不就是他想要找的膽礬?沒錯,就是這個東西。
“大夫,這種藍銅,你們藥鋪有多少存貨?”于飛微微有些激動地問道。
“這種東西並不常用,即便是有用到,我們在開方子的時候,用量也開得很少,所以本鋪也就剩下這點存貨了。”坐堂大夫不疾不遲地回答道。
“那成,大夫,把我包去來吧,這些藍銅我全都買下了。”于飛乾淨利落的喊道。
雖然東西有點少,但至少知道膽礬在這個世界叫做藍銅,這就夠了,有了名稱,那就好解決了,這處藥鋪沒多少存貨,那別的藥鋪總還是會有賣的。
于飛付了款,提著這一小包叫藍銅東西,走出回春堂的大門,然後他朝張世傑揮了揮手,意氣風發地喊道:“張兄,走,我們到下一個藥鋪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