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的練武場上,好多人連武功都不練,全都自發的聚成一堆,好像在那裡討論著什麼事情。
隱約間,王全順好像聽到了于飛這兩個字,這立刻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和趙宇寒嘀咕了一句之後,兩個人就往那人堆裡湊了過去。
沒過一會,王全順就在人堆裡憤怒的大喊道:“你們說夠了沒有?你們要討論于飛,那就好好的討論他就罷了,為什麼非要把寒哥給扯上,難道你們覺得寒哥更好欺負?”
原來,這裡也在討論于飛戰勝李奇星的事,可他們在譴責李奇星是多麼沒用,害他們又輸了銀兩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提起上次於飛和趙宇寒比試的事,於是眾人又是一致把聲討的範圍擴大,連趙宇寒也一併罵了進去。
趙宇寒和王全順聽到于飛在比試中又一次獲勝後,頓時就感覺到鬱悶無比,因為他們這次都下了重注壓李奇星贏。
可沒想成,接下去令他們更鬱悶的事情發生了,這些閒著沒事在這裡嚼舌根的傢伙,竟然突然把戰火引到了趙宇寒的頭上,對他輸給於飛的那次決鬥,進行了聲討和謾罵。
王全順作為趙宇寒的跟班,當然不能讓他們這麼明目張膽的繼續謾罵下去,所以憤怒地他跳出來制止。
剛才這些人正對李奇星和趙宇寒罵得無比的痛快,根本沒發現趙宇寒本人已經站在他們身後,被王全順這麼一喊,他們才發現趙宇寒的存在。
這一刻,這些人的喉嚨,好象突然被人緊緊地掐住一般,立刻雅雀無聲。
在背後偷偷地謾罵是一回事,而當面謾罵人家那又是另一回事,這兩種的性質完全不同,畢竟趙宇寒可是山莊弟子中,赫赫有名的練武天才,誰也不想當面得罪這種前途無量的傢伙。
“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寒哥在前不久剛闖過四級武者的考核關?而他于飛不就是僥倖贏了一場比試麼?有什麼好了不起的,啊呸,在我看來,他連給我寒哥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王全順指著這些山莊弟子們,囂張地罵道。
王全順的這番話,讓周圍那些山莊弟子們暗自腹誹不已,你現在是說得好聽,當時趙宇寒和于飛決鬥的時候,怎麼就不爭氣一點?如果你家寒哥沒讓大家輸錢,誰吃飽沒事會去罵他?可這話誰也不敢當著趙宇寒的面說出來。
這個時候,人群中也不知道誰喊一聲“散了”,於是這群山莊弟子立刻就轟然而散。
片刻之後,這一片偌大的練武場,就只剩下面色鐵青的趙宇寒和王全順兩人。
第二天上午,百花谷內。
洗劍山莊的七小姐鄭怡,穿著一身清新脫俗的素雅長裙,在於飛的陪伴下,走進百花谷的小院裡。
“于飛,前一次你去牛家集指導的功勞都還沒給你算,沒想到你現在又幫劉持貴把藥園的翠星草給救活了,你說說,我要怎麼獎勵你才好?”鄭怡淡淡地問道。
鄭怡看著眼前這位年紀輕輕相貌普通的小夥子,心裡有些感慨,這個傢伙,還真是個人才,每次有事讓他出馬,他必定能夠帶回讓自己滿意的結果,這種人才,可不能輕視,所以她今天才親自過來百花谷一趟。
“七小姐,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這些功勞兌換成進入武經藏書閣二樓的入門劵。”于飛挺直腰桿,抱拳回答道。
武經藏書閣二樓所收藏的武功秘籍,比一樓的藏書要來得更加高深,普通山莊弟子是無法進入那裡的,想要進入武經藏書閣二樓,只有兩種途徑,第一,透過山莊考核晉升到五級武者,第二,就是用相應的功勞摺合成入門劵。
鄭怡黛眉一蹙,旋即又舒展開來,對於飛口中所說的這個答案,她還是有些意外的,“你還想繼續練武?”
“是的,還望七小姐成全。”
“武經藏書閣二樓所收藏的武功秘籍,若是沒有一定內力基礎的人,可是很難能夠練成的,你可要想清楚了。”鄭怡淡淡的說道。
于飛的劍法不錯她是知道的,但鄭怡聽說他一直無法修練內力,所以才有這麼一問。
“前段時間我的內力有所突破,所以我想去試試看。”于飛解釋道。
對於內力突破這件事,于飛還是如實說了出來,想要在七小姐的手下混飯吃,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來比較好,要不然到時候人家以為他有意隱瞞,那就不美了。
“你現在能夠修練內力了?”鄭怡有些驚訝的問道。
于飛所說的這件事情,讓鄭怡大感意外,她之所以對於飛刮目相看,那是因為于飛在種植花草上有著突出的才能,對他的武功修為,鄭怡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