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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過了一會,于飛便感覺到四肢百骸都充滿了綠色的能量。
“於兄弟,這邊請,這一片是紫鷲花,別看它漂亮,卻是有毒。”羅長庚帶著于飛往前走,繼續解釋另一片藥草。
于飛知道,這種紫鷲花,微毒,也是一種基礎輔助材料,但是在入藥的時候,必須配伍葵心草中和它的毒性。
于飛走向前去,又是大量的草木精華往他身上飛湧而來。
羅長庚在前面帶路,于飛就在後面跟隨,這個園圃並不算大,半個時辰不到,他們就基本上要逛到頭了。
“羅兄,這個園圃裡面種植的,怎麼都是一些低階靈藥?”
“於兄弟,我的的級別就只能管理這些低階靈藥,那些更高階的靈藥,就需要更高階的人員去管理,我的級別不夠,沒辦法帶你去其他園圃參觀。”羅長庚解釋道。
“羅長庚,你竟然敢私自帶領閒雜人員進入藥園,你的膽子真是不小呀!”他們身後突然有人暴喝道。
于飛轉身,只見一名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手上端著一盆藥草,正怒目圓睜的盯著他們倆。
羅長庚也同時轉過身來,看到這位中年男子後,有些惶恐的解釋道:“林執事,我不……”
羅長庚的話還沒說完,于飛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他的話柄。
“這位林執事,請問你是用哪隻眼看出我是閒雜人員?”于飛眯著眼,沉聲的說道。
于飛不愛惹事,但從不怕事。
眼前這位傢伙,于飛認得,這是一位高階執事,和藥園之前的李管事,是同穿一條褲子的,看得出來,剛才那話,是奔著于飛來的,羅長庚只是無妄之災。
林執事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呦呵,還真是猖狂,你一個小小的執役,有資格進入這裡麼?練武你是個廢材,現在就想進藥園偷取靈藥是不是?”
一頂大帽直接往于飛頭上扣。
于飛眼中寒光一閃,偷取靈藥,這可是大罪,可見這傢伙是想置自己於死地,不過看來,他並不知道于飛在這十幾天裡連升了兩級。
于飛冷笑道:“呵,林執事,你是什麼時候進入刑堂的?你有資格給別人定罪麼?是有人指使你過來亂攀咬好人的吧?”
“於廢材,你再狡辯也沒有用,你這個執役進入藥園,就是想偷取靈藥,我跟你說,現在誰來了都保不住你。”林執事猖狂的叫囂道。
“林執事,你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在這藥園裡,你能一手遮天了?你確定誰都保不住于飛?”劉持貴從門口走了進來,滿臉寒霜的說道。
他剛剛辦完事,本想過來看看于飛的,沒想成,這剛到大門邊,就聽到林執事在裡面叫囂。
這個林執事,和李主事是一夥的,劉持貴上任這幾天,林執事集聚了幾個心腹,沒少給他下絆子。
林執事看到劉持貴進來後,只是一愣,便傲然說道:“劉管事,你剛來藥園,還不懂規矩,於廢……于飛他區區一個執役,為什麼能進到藥園裡?他就是夥同羅長庚,進入藥園想偷取靈藥。”
劉持貴一臉古怪的看著林執事,“先不說于飛的事,你是過來找我的?”
“那好,于飛的事等下再說,我過來找你有事,園圃裡的薇鈴草全都病了,我們搞不定,特地過來向你彙報。”林執事把手上那盆枯黃脫水的藥草遞給劉持貴。
薇鈴草,中級靈藥,製作小還魂丹的一味主藥。
今天林執事過來,是要用這薇鈴草給劉持貴下絆子的,可沒想到,先看到于飛在這藥園裡,他聽說于飛是把李管事趕走的罪魁禍首,這才借題發揮,想給於飛定個偷取靈藥的罪名。
劉持貴聽了他的話後,臉上更是冷了幾分,這傢伙,從他上任的那天起,就每天都給他下絆子,想趁機把他趕走。
劉持貴剛想發話,就看到于飛走到他身邊,然後陰陰的說道:“你堂堂一個高階執事,連這種小事都搞不定,山莊養你這種廢物有何用?再說了,這靈藥你確定是它自己病了?是你把它搞成這樣子的吧?”
第十七章 證據確鑿
于飛說出來的話,讓林執事勃然大怒。
“於廢材,你一個小小的養花雜役,竟然敢在這裡放肆,好大的狗膽!”
于飛不怒反笑,“林執事,你這是做賊心虛了吧?是不是這樣,你心裡清楚。”
然後他轉身對劉持貴說道:“劉管事,你可以去刑堂叫人了,我確定,這位林執事是故意想把這些靈藥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