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樓欣喜的想到。其實這件事情又有什麼難的,無非就是將林平之送到福州,然後偷偷的觀察林平之在祖屋做些什麼事情……這些都是嶽不群安排的,當然到了福州之後,唐近樓顯然也可以做一些自己一直都很想做的事情……
唐近樓道:“是,弟子這就去準備。”
嶽不群“嗯”了一聲,說道:“萬事小心,江湖之中,千萬不要大意。”
“弟子明白。”唐近樓應道,轉身走到門邊,轉過身來,問道:“師父,我想問問,大師兄還要在思過崖上呆多久?”
甯中則道:“衝兒表現很好,應該會很快下山了。”
嶽不群“哼”了一聲,道:“表現很好?哪一次出去不惹一堆的禍事才回來,這次我非要讓他長個記性不可。”
唐近樓撇撇嘴,說了聲:“弟子告退。”轉身出了門,心想:“雙重標準,太雙重標準了!但我心裡為什麼覺得這麼爽呢?”
轉念又想到:“令狐沖在思過崖上,的確是吃不好睡不好,天天除了練劍就是練氣。但是思過崖是什麼地方,那是五嶽劍派絕招的集中地,而且還有風清揚這麼一個大高手在上面。說不定這次從福州回來,令狐沖就已經學全了獨孤九劍!”
這樣想著,發覺這種情形極有可能變成現實。令狐沖學會了獨孤九劍,那他的劍法自然不用說又要高一大截,自己再去跟他比劍恐怕也佔不了便宜了。
但是瞬間唐近樓又想到:“到底用劍的終究還是人,我只要不斷的超越,總有一天也能成為一代宗師。”
心裡想象著令狐沖用獨孤九劍還被自己虐的情形,唐近樓愉快的來到了華山女弟子們所居住的院落。正好院中有一名女弟子正在練習劍術,唐近樓招了招手,喊道:“陳師妹。”那女子看到唐近樓,笑盈盈的走過來,說道:“七師兄,你有什麼事?”
唐近樓笑道:“陳師妹,你去幫我叫一下蘇師妹,我找她有事情。”
陳師妹眼珠一轉,臉上止不住的笑意,說道:“你自己去吧,我還要練劍呢。”
唐近樓心道:“女生宿舍,誰敢亂闖。”嘴裡笑道:“我當真有事情找她,你不要難為我了。”
那姓陳的姑娘笑道:“我可不是難為你,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蘇師姐現在正在練氣功呢。”
唐近樓看了看日頭,只見已經快要到正午了,女子練氣與男子練氣最大的區別便在於時間,從前唐近樓練內功的時候都是每天晚上練功,重要的關鍵之處甚至要每天半夜,月上中天的時候行功。而華山派女子的氣功則恰好相反,關鍵處往往是到正午之時行功。
只是這些都是華山弟子內功淺薄時才會這樣做,唐近樓前三年扎馬步的時候每天都是晚上行功,但到了後來已經不需要這樣做了,而學到紫霞功後,最初練習的時候更是改為早上練功。蘇雁月來華山已經有了四年,每日練功不綴,比別人更加勤奮,早就不需要每日午時行功。
唐近樓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姓陳的姑娘,見她臉上笑意盈盈,分明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唐近樓無心跟小女孩一般見識,想想時間到了中午,飯堂裡一定能夠看到蘇雁月,心中也就不急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下午再來找她。”轉身就要離開。那女孩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說道:“好好好,我去幫你叫一下好了。”
說完蹬蹬向院子裡跑去,唐近樓微笑的看著她的背影,心想:果然還是個孩子。
不一會兒,蘇雁月急急的跑了出來,遠遠地幾個女弟子指指點點,蘇雁月到他身前,臉色紅潤,說道:“表哥,你找我?”唐近樓點點頭,道:“嗯,我們出去說。”蘇雁月默不作聲,向前走去,唐近樓轉頭看到那些女弟子仍在指點,嬉鬧。心裡忽的一動:原來是女孩子們長大了。
華山的女弟子,大多年紀很小的時候就進了門來,年紀大的往往都回家嫁人了。這幾個女弟子,大多都是唐近樓看著進山門來的,雖然一天天過去,但唐近樓心中的印象,卻仍是停留在小孩子的階段,今天他終於發現,小女孩們一個個已經長大了,而他來到華山也已經整整八年。
長大了的女孩,還是女孩,但是卻會八卦了……
華山以險著稱,華山派的幾座院落依山勢而建,繞著這幾座院落的卻往往是萬丈高的懸崖。唐近樓和蘇雁月走出來,在靠著院牆邊的山石上坐下,唐近樓坐在上面,腳就踩在半空之中,山風呼呼的吹著,對於經常在思過崖上這麼幹的唐近樓來說,他已經習慣了。蘇雁月坐在內側,與其說膽子沒他大,不如說是女孩子比較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