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了,戰友們一個個都消失了,就剩下我一個人,
我不能讓他們汙了這片,被我們浴血奮戰保下來的土地。”
壯漢收起死相,憤恨著咬了咬牙。
“他們只是拍戲,目的也是為了世人謹記那段歷史。”
“我不管,只要在這演鬼子的東西,老子都要他們不得好死。”
“你這算是草菅人命了。”
徐辰不是勸解,反而很羨慕對方能這麼肆無忌憚,畢竟使徒在人世間行事,還要顧及各種虛境的規則。
“他們這是褻瀆先烈!”
徐辰遙遙頭,暗道這位烈士有點太過偏激了,這是不允許心中那份銘記的仇恨,有絲毫脫罪的機會,
哪怕同為華夏兒女,只是為了演戲也不行。
“草菅人命是真,褻瀆先烈也不假,
但是,這不是你一個已經死了七八十年的老鬼該管的事!”
就在這時,馬車的對面,那條巷口的拐角處,一道漆黑的旋渦憑空出現,傳出一道威嚴十足的聲音,
同時,就見漩渦中走出三道身影。
陣陣陰風呼嘯,拉扯著壯漢的馬車微微向前挪動,徐辰的衣服也被吹的獵獵作響。
這三人,穿的是古裝,
為首一人,面色白的慎人,像打了一層石膏,他身著鵝黃色長袍,腰繫一根黑色三指寬的盤龍腰帶。
腳下一雙棕色長靴,靴底泛著翡翠般的光芒,整個人本已踏足這個世界,卻感覺被那翡翠綠芒又生生隔離。
此人身後的一男一女,穿著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只是一身素衣長褂。
三人出現伊始,壯漢便不由的身子顫抖,
這是源於一種天生的生命屈從。
當徐辰目光掃向那兩人時,兩眼不由的眯了起來。
“左衛成,滯留陽間七十餘年,本就是戴罪之身,如今私設刑場,罪加一等,你二人,把他拿下回去覆命。”
“遵命!”身後兩人應允。
隨後,就見那兩人分別站列出來,單手一揮,
“嘩啦啦!”
兩條兩指寬的漆黑鎖鏈,從兩人身後冒了出來,像兩條靈蛇一般靈動,
衝向壯漢,瞬間鎖了個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