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說的,倒也在理。
警察,本就是保護國家安全穩定運作的,一支不可或缺的力量,
本身就和國運牽扯在一起,國強民盛,這樣的機關自然有著剋制邪祟的能力。
而且也算主掌刑罰的機關,潛意識的骨子裡,都是鐵血錚錚,血煞護體。
一般邪祟,還真不敢造次。
徐辰放下了腳,玩樂的心態收斂起來,說道:
“拍照的警員,還好吧?”
“嗯?哦,他昨天突發眼疾,挺嚴重的,
眼睛腫的睜不開了,而且是那隻經常拍照用的眼睛。”
陳浩沒多想,繼續說道:“要不明天,你陪我再去死者家裡看看吧?“
“行,反正我平時也就是一無業遊民。”
徐辰站了起來,喝了口陳浩為自己準備的涼白開,“那孩子的屍體放在哪兒?”
“就在市局冷藏庫,要不現在去看看?”
“哦,不了。我就隨便問問,明天從她家回來再說。你不困的嗎?該休息了大隊長。”
徐辰指了指牆上時鐘,已經午夜時分了。
“呵!我平時睡得也沒這麼早,好吧,今天就到這。我給你安排休息的地方。”
“最近沒回家?”徐辰問道。
“回過一次,也只是回去吃了口飯,小聚了一會。
你先這等會,我去給你安排。”
說著,陳浩離開了,大約五六分鐘後,徐辰被一個小警員通知,說是到他們的宿舍休息。
宿舍在另一棟樓裡,徐辰和小警員下樓,在一處拐角處聽到了陳浩正在和家裡人通電話。
“說了這幾天很忙,不能回去,你怎麼老是糾纏不清?”
“你這是藉口,那幾天不忙也不見你回來,就前天回來吃過一頓飯,連孩子都沒抱一下。”
“有什麼好抱的!”
“你……就因為她是女孩子你就這麼不待見她嗎?”
“沒有的事,別瞎說……”陳浩看見了徐辰和小警員,不由的壓低了聲音,衝著兩人點了點頭。
徐辰笑了笑,沒說什麼,兩人的通話內容,自己可是都聽的清清楚楚。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尤其是警察,尤其做刑警的,三天兩頭回不了家,是常有的事,家中親人有時難以理解,發發牢騷很正常,
但卻對作為警察的人來說,卻更加感到困惑,鬧點小情緒,人之常情。
所以說,既要操持一家勞務,又要顧及到警察丈夫的工作性質,作為一個警嫂,確實太不容易了。
死去女孩的怨氣異常濃重,濃重到只是死了一兩天,便有可能化為了厲鬼。
甚至已經傷害了一位公職人員,也就是那位拍照的警員。
同時怨氣還聚焦在照片中,數碼照片中。
不過,那位警員應該是沒有大礙,而照片中的怨氣也在剛剛釋放。
警局不會有什麼不開眼的髒東西,出來搞事情。
陳浩說不信這些魑魅魍魎的事情,但明天他就會知道,這件案子根本沒那麼簡單。
漫夜長長,徐辰躺在宿舍中,卻聽的幾個警員一直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平頭百姓,最是應該感謝這些可愛的人。
之所以,生活平淡、平靜,全都是像這樣的一類人,把本應該邪惡醜陋的事情,擋在了身前。
只是,這些和徐辰已經沒有多大關係了。
自己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平頭百姓”,舞臺已經不是這個現實世界能承載的下了。
因此才有,無聊的甘願捲入這一場“滅門案”。
越是如此,越讓自己感受到,原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瀟灑愜意。
一夜平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徐辰早早起來,因為陳浩已經迫不及待的約了他。
只是,徐辰並沒有急著就和他趕往死者所在的小區。
而是先去瞧了瞧彤彤,結果小傢伙在女警員的宿舍里正睡的香。
而後出了警局,走了幾百米後,進入路邊小店,點了兩碗蛋湯兩個肉夾饃,
示意陳浩不必著急,先吃口早飯。
陳浩無奈,只得依他。
在陳浩覺得,這個徐辰非常神秘,功夫了得,而且居然能躲過子彈,那位“神射手”警員的槍法,他可是知道的,
從來彈無虛發。
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