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待會手下留情。”看來這個十夫長沒有在吹牛,而旁邊的新兵則是對著雲飛揚報以同情的目光。
雲飛揚心裡暗想到:“草,勞資的運氣真好,肯定是那個錢魚搞的鬼。他不敢去惹飯桶,就只有找勞資出氣了。他大爺的。”但是他對自己的武技還是很有信心的,那飯桶沒少在他的身上下功夫,經過了這個高手的指導加上自己的悟性,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他撇撇嘴不屑的說道:“不就是一個十夫長嗎?當我是嚇大的,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勞資皺一皺眉頭就不是我媽養的。”
雲飛揚的話一說完,操練場上高高飄揚的那道南方軍團的軍旗就快速的降落了,這時測試開始的訊號。本來安靜的操練場上頓時喊聲震天。而這些喊聲往往都是那些新兵蛋子被對面的老兵狠揍時發出的叫喊聲。這些可憐的新兵財練習了不到一個月而已,怎麼能是這些身經百戰的老兵的對手,頓時就有三分之一的新兵被打掉了手中的兵器,而那些老兵乾脆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扔掉手中的兵器,開始徒手的搏鬥。這些新兵們很快就被揍的鼻青臉腫的。
雲飛揚四周的人早已經是打成了一片,那個十夫長提著一把長劍站著沒動,而對面的雲飛揚也是沒動。十夫長看著雲飛揚不由的來了興趣。一般新兵都是提著武器就開始搶先動手的,畢竟先下手為強這樣的道理大家都懂的,而這個雲飛揚居然還沉得住氣。“不會是嚇得不敢動了吧?”十夫長想到。
那個十夫長蔑視的看了雲飛揚一眼,手中的長劍一抖就砍了過來。軍隊裡面學習的武技都是用來在戰場拼殺的,所以往往是大開大合的招數。雲飛揚一看這個十夫長的出手就知道這傢伙剛才沒有吹牛,一看這劈砍的招數就知道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他也將自己的長劍甩手一鬆,直接就迎了上去。
噹的一聲,兩柄長劍撞擊在了一起,然後又迅速的分開。兩個人抖擻精神就站在了一起。雲飛揚度過了初次交手時的慌亂以後,將自己的招式是的有板有眼的,而且自己的臂力由於從小就幹活,也是有一定基礎的。所以一時之間兩個人就僵持了起來。
這個時候,場上還在搏鬥的新兵已經只剩下一半了,另外的一半新兵早就灰頭土臉的走出了操練場,他們已經落敗了。而剩下的新兵幾乎都在苦苦的支撐著,早已經是險象環生,落敗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隨著時間的延續,不時有新兵被打倒在地,到了最後,偌大的操練場上只剩下了兩隊士兵。一個是黑牛。這傢伙憑藉著自己的蠻力一直堅持到了現在,但是看樣子他的體力已經是快要耗盡了。另一個則是雲飛揚,那範通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雲飛揚在他的悉心指導之下,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面,居然將這些招式學了一個像模像樣,居然還沒有落敗的跡象。
那些被打倒的新兵都沒有走,遠遠的圍成了一個大圈,在開始為自己的同伴加油,老兵們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不斷的起鬨,一時之間操練場是熱鬧無比,喊聲震天。
撲的一聲,黑牛龐大的身子終於堅持不住,被對面的那個老兵一個掃堂腿掃了一個結結實實,身子就倒在了地上。兩個人都停了下來開始不斷的喘氣。這時還在纏鬥的就是剩下了雲飛揚和那個十夫長了。
在南方軍團最近的四年時間裡面。還沒有一個新兵能在測試中堅持過半個時辰,而現在半個時辰就快要到了。十夫長不由的有點著急起來。他可不想這樣一個記錄在自己的手裡產生。而對面的這個小子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得,將那些基本的武技練的是純熟無比,期間還夾雜著一些古怪的招式,往往能讓他絕處逢生。
他不由的將自己最後的力氣都用在了手中的長劍上,瞅準一個雙方近身的機會,狠狠地砍去。這樣近的距離,即使你的劍術在巧妙也沒有耍滑頭的餘地了。雲飛揚也振作精神提劍猛的一揮,兩隻長劍一下子同時被震飛了。
兩個人的反應也很快,手中的長劍被震飛的同時就相互保住了對方,一使勁,兩個人就又徒手纏鬥在了一起。本來打到這個時候雲飛揚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但是他從小就是打架混大的,像這樣徒手相搏自然是他的強項。什麼猴子偷桃,挖鼻孔,扯耳朵這種下流的招數他可是無所不用,往往是氣的那個十夫長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半個時辰的時間早就過去了,但是兩個人還像市井流氓一樣的在地上翻來滾去的。這個時候,一個負責測試的百夫長這才跑過來將地上的兩個人拉開。四周的新兵爆發出了山呼海嘯一般的叫好聲。先前他們被這些不可一世的老兵欺負的厲害。現在看到能有一個同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