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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線軍團一共七萬人進攻東邊的福州。而南方軍團的任務就是首先發起對青州的攻擊,用來迷惑敵人。讓他們在搞不清楚法斯特軍的真實攻擊方向的情況下,為沙天鷹攻擊福州爭取時間。

當時就有一個千騎長提出了質疑,說南方軍團現在兵員都還沒有補充完整,而且士兵絕大多數都是新兵,能扛得住拜月國的精銳大軍嗎?

徐進軒說道:“軍部的人早就說了,我們的任務就是佯攻。遇到敵人的時候能打就打,一看打不過就跑。但是又不能跑得太快,要將敵人兜著走圈子,要將他們在這是大山裡面白費精力。實在不行就跑回定州,把城門一關守上他三五天就行了,到那個時候鷹隼軍團的大軍早就到了。大家聽到這裡的時候才放下了心來,不就是演戲嗎?這還不好乾。

當時雲飛揚就提出來了:“要是拜月人覺察到了我們的意圖,將自己的兵力重點去防禦福州了,那鷹隼軍團豈不是很被動?”

一個千騎長哈哈的笑著說道:“這還不簡單,他要是派兵去防守福州。我們乾脆就假戲真做,幹上他孃的一票,先把青州奪過來。到時候可是奇功一件呀。即使我們打不下來,那孫鷹揚聽到自己的大本營被人攻擊,他還不心急火燎的派人回防呀。這樣我們的目的也還是達到了。”

雲飛揚也覺得這個大皇子的這個方案也沒有什麼漏洞,當時也就沒有提出什麼異議了,當然論資格也輪不到他來提異議。那個許進軒也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雲飛揚的這夥人就是從傷心嶺山下來的人,所以就讓他們先來這裡搞偵查了。他選擇了留城這樣的一條小路就是為了出其不意,從而避開大路上的重兵。而這條路上唯一的障礙就是傷心嶺了。自從傷心嶺那場大戰以後,拜月人就一直控制著這裡,成為了遏制留城的一把匕首。

天黑的時候,雲飛揚帶著自己的半個千人隊悄悄的接近了傷心嶺。現在大家已經整整的跑了一天的路了,一個個都疲憊不堪的。一坐下來就只喘粗氣。看來這些新兵的體制還不到位。雲飛揚指揮著大家都躲在了一個隱蔽的小山溝裡,幾個主要的人物就被他召集了起來。

雲飛揚說道:“我們的大部隊預計今天晚上就要到了,我們任務就是摸清楚這裡的防禦佈置,為天亮的總攻擊鋪平道路。所以我需要人出去偵查一下。”

左大島躍躍欲試的說道:“那我去吧。”

雲飛揚搖著頭說道:“你看你那個個子,我估計想要找一塊能擋住你的石頭都很難。你不能去,我看還是我和黑牛去吧,我們兩個都比較熟悉這裡。而諸葛你要負責在這裡找一塊地方暫時安置後面來的人,爭取晚一點被上面的人發現。”

諸葛明說道:“那怎麼行呀,你是千騎長,哪有你自己親自上去偵查的道理。”

雲飛揚擺擺手說道:“別爭了,我這個千騎長又不是什麼金貴的官。再說了。你又比我更適合的人選嗎?好歹我也是那個變態武藝比賽的第一名獲得者呢。”

那左大島還想開口說話,雲飛揚說道:“大島。你就別爭了,諸葛是一個文人,這五百多號人還要你來壓場子呢,我們要是都去了,這裡發生什麼事情怎麼辦。“

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雲飛揚就和黑牛貓著腰消失在了暮色裡面。傷心嶺這道天險其實只能算是半個天險。它對著青州方向的那一邊是懸崖峭壁,而對著留城的這一邊則是一道長長的斜坡,防守起來也並不是很容易的。

雲飛揚和黑牛對這裡的地形可是說是相當的熟悉。很多時候它還會長長的出現在他們的夢裡面。這傷心嶺上發生的一切都彷彿歷歷在目。雲飛揚和黑牛接著山石的掩護悄悄的接近了峰頂。拜月人在峰頂上修建了一條長長的壕溝,還在上面修建了一些石制的建築。不時的有一點燈光從上面漏了出來,還不時的有人說話的聲音。雲飛揚是接觸過拜月人的,他們其實和法斯特人說的是一樣的語言,只不過地方口音不一樣罷了,仔細一聽還是能聽出來的。

雲飛揚掏出了一張紙,然後將自己在這裡的發現統統的記了下來。忙完了這一切,他就朝著黑牛擺了擺手,兩個人就悄無聲息的朝著下一個目標摸去。兩個時辰過去了,雲飛揚終於將傷心嶺上都摸了一個遍。有很多人不敢現身的地方,他就用自己的獵香神訣控制著自己的意識延伸了過去。到這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的這種能量在這裡得到了發揮的極致。

雲飛揚兩個人接著夜色的掩護回到了隊伍裡面,諸葛明將雲飛揚做的各處兵力和守衛工事全部都標記在了一張地圖上。然後就擰著眉頭沉思。,一動不動的如同老僧入定的樣子。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