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一聽自己人吃虧了,抬腿就跟著校尉的人望西大街走,一路上校尉就把他知道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雲飛揚。西大街那一塊本來是原來的西督官署管轄的範圍。後來西督被廢棄以後那一塊地方就由北督的人來負責,現在又被馬義信也收了回來。下午的時候,西督的巡邏隊在一個叫做周家藥鋪的那裡遇到了一個治安案件。這個周家鋪子是一對父子剛剛開張的鋪子,這周家鋪子雖然只是一家很小的簡陋鋪子,但是這周家父子醫術精湛,很快就贏得了大家的信任。
這天下午,兩個自稱是北督的人跑到鋪子裡面來,說他們北督的小老婆的父親前些日子扭傷了腰,非要周家父子過去診治。而當時周家父子正在接待一個急診的病人,這個病人很就讓他們等一等,畢竟北督的小老婆的父親的傷勢可以緩一緩。那邊的人不依,非要周大夫馬上就走。那周家父子也是一個怪脾氣的人,非要先給頭的病人治好了再去,結果就捱了一頓暴,連鋪子也給砸了。
西督的巡邏隊趕到的時候就把那兩個人給扣了下來。正準備帶回來的時候北督的來了十幾個人就把西督的人給了。西督的巡邏隊只有七個人,自然是不過的。這個校尉就派人報告馬義信去了。想到自己的人不夠,就又跑到西門營房去搬救兵了。
雲飛揚氣的肺都快炸了。腳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西大街那裡已經是人山人海了。雲飛揚就示意湯校尉帶著人在人群外面等候著,自己就擠了進去。人群裡面正有兩幫人劍拔弩張的對峙著。周家鋪子裡賣弄一片的狼藉,兩個郎中模樣的人頭上都抱著厚厚的紗布,周家藥鋪的牌匾都被摔碎了。
馬義信已經帶著人趕到了現場,他的對面是十幾個北督的城衛軍。雲飛揚一看這架勢就躲在人群裡面,看看這個馬義信怎麼處理。馬義信看到西督巡邏隊的人好幾個都被得鼻青臉腫的,而對方卻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特別是他們中間站著的兩個身穿便服的人,更是對著馬義信不屑一顧。這兩個人就應該是傷周家父子的人了。
馬義信指著北督城衛軍後面的兩個人沉聲說道:“傷周家父子的可是你們兩個?”
“不錯,就是我們。這兩個人不知道好歹,不教訓教訓他們,他們不知道厲害。”其中一個人不屑一顧的說道。
馬義信又指著那十幾個城衛軍說道:“西督巡邏隊的人可是你們傷的?”
“是我們傷的,你又怎麼樣?你們西督的人算個屁呀。”對方的校尉囂張的說道。
“當街傷人,襲擊法斯特西督巡邏隊,已經觸犯了法斯特的法律,現在都給我拿下。”馬義信冷冷的說道。他後面帶來的二十幾個西督巡邏隊的人就準備上前拿人。
那個校尉一看對方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要來真的了,也有點心慌,喝道:“住,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也是巡邏隊的人,而且我們北督王金彪大人可是大皇子殿下的人,你們西督算個呀,你不過是一個主簿而已,你又算哪根蔥?”
那些正準備衝出來的西督巡邏隊的人就有點怯場。西督的人被其他三門的人欺負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雖然現在有了自己的主帥,不過對方可是有大靠山的,這一點城衛軍裡面的人都知道。對方可是惹不起的。
馬義信看著自己的下有點畏畏腳的,大怒道:“凡事都講一個理字,怕個呀。都給我上,揍他小舅子的。”
下面的大頭兵是不怕架的,主要的是怕自己的領頭的半路認慫了,現在自己的主將都喊了,哪裡還有顧慮,一擁而上就開始拳腳相加。他們在以前的時候可是沒有少受這北督城衛軍的氣,現在可是逮著機會了,那是一頓好揍。圍觀的人群看到北督的人被揍了,他們也受夠了飛揚跋扈的北督城衛軍的氣,一個個就趁亂開始下黑。很快那十幾個囂張的北督的人全變成了豬頭,被馬義信的人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
雲飛揚在外面看的直樂呵,這個馬義信的脾氣對他的胃口,是一個不怕事的人。這樣的人在其他的地方也許吃不開,但是在雲飛揚這裡卻是再適合不過了。
馬義信將十幾個北督巡邏隊的人都捆了一個結結實實,就準備帶回西督官署去,這時圍觀的人群都突然從中間散開了一條道,一個人帶著幾十個全副武裝的城衛軍驅散了前面的市民然後趕了過來。
一個大腹便便的雙摟著自己的大肚子往前面威風凜凜的一站說道:“馬義信,你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動我王金彪的人。你昨天還在軍部當一個跑腿的,今天靠上了雲飛揚就以為找到靠山了?你信不信我每天就能把你弄回去看軍部的大門?”來人正是北門提督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