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此刻的臉色冷漠得嚇人。
“什麼?你……你想獨佔玄龜盾?”白言風這時候才發現他的真正意圖,恨聲道。
“沒錯。”王海看著手裡的玄龜盾,淡淡一笑,現在這裡沒有人能威脅到他,他也完全不用防備任何人,“所以,你覺得,你該死嗎?”
說完,他眼神也變得越來越陰寒,跟剛才笑臉盈盈的師叔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白言風見王海朝自己跨了一步,憤怒的臉上陡然變得驚恐下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死在同門的手裡。
“王海,你要是敢殺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白言風毫無威脅力地嚷道。
“你師父?”王海毫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有誰會知道你死在了我的手裡?而且也不會有任何的目擊者,你覺得你師父真的是神仙不成,什麼都知道?”
劉大鵬瞪大眼睛,滿眼驚駭。
王海這樣說明擺著就是想殺他們滅口了。
“王先生,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我絕對會守口如瓶的,你放過我吧!”劉大鵬趕緊跪在王海的面前,顫抖著身體,祈求道,不住地磕頭,可見心裡的恐懼。
王海瞥了他一眼,眼裡的那股殺意絲毫未減。
劉大鵬是絕對要死的,在得到玄龜盾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心裡宣判了劉大鵬的死刑,當然,還有他身後的這些馬仔,都要死。
王海顯然不想耽誤時間,他猛然跨出一步,又是重重一掌拍在了白言風的頭上,這一下直接就震碎了他的頭骨,白言風眼睛睜得大大的,腦袋上這時候淌下了一縷血跡,從臉上流過,像是在臉上裂開了一條血縫一樣,十分嚇人,看得劉大鵬等人氣都不敢出一口,滿心驚恐,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隨後白言風就毫無生息地倒在了地上,眼睛依然圓睜著,顯然死不瞑目。
“王先生,我真的不會講出去的,你……你放過我吧!”劉大鵬見白言風都死了,簡直驚駭欲死,趕緊又朝著王海磕了幾個響頭,信誓旦旦,此刻連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只有死人才不會洩密。”王海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驟然一掌拍了下去,打在了劉大鵬的後腦勺,劉大鵬只是悶哼了一聲,然後就癱軟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口中也慢慢流出一大口血,觸目驚心。
王海之後又掃視了那幾個馬仔一眼,嚇得那幾個人身體抖得跟篩子一樣,一個個都跪倒在王海面前,哭爹爹告奶奶,想保全性命。
王海冷冷地看著他們,再次出了手。
等他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轉過頭看了後面那棟民居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喃喃自語,“小子,你不是狂嗎,這下子你身上揹著這麼多條人命,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應付!”
在下決心除掉白言風等人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對策,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嫁禍給蕭白,畢竟蕭白不僅有殺人的動機,更有殺人的實力,所以由他來當這個替罪羊,是再合適不過了。
劉家別墅。
“什麼?言風死了?”一位中年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身邊的桌子,怒聲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們只是向他討回本門的寶貝而已,他不僅不歸還,而且還痛下殺手,簡直泯滅人性!”王海此刻一臉的痛心疾首,他抱著自己沾滿血跡的手臂,恨恨道。
這手臂上的傷自然是他自己弄出來的,就是想摘掉自己的嫌疑,將一切的罪名都推到蕭白身上。
“太過分了,先是殺死李溫,奪走玄龜盾,如今又殺我天雲門的首席大弟子,簡直沒將我們放在眼裡,我倒要看看他們凌雲宗如何向我們交代!”沈德也滿眼憤恨,怒氣滔天。
“那小子實力很強,跟我不相上下,更要命的是,他手裡有一件十分厲害的法寶,就連我的飲血刀都完全不是對手,想要對付他,只怕沒那麼容易。”王海沉聲道。
“就連王師兄你也不是對手嗎?”最先開口的謝安微微皺眉,問道,他同樣擁有金丹境後期的境界,只是比王海要差一點,見王海竟然都在那小子手裡受了傷,心裡也十分驚訝。
“說來慚愧,那小子的確可怕,我不是對手,不然言風也不會死。”王海搖了搖頭,臉上擠出了一絲愧疚之色。
“哼,仗著自己修為高深就胡亂殺人,這筆賬一定要找凌雲宗算回來!”謝安握緊拳頭,憤恨不已,不過在憤怒之餘,他心裡也有點驚奇,凌雲宗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厲害的年輕後輩,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