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對不會帶我回去給單雄報仇的。
這個姑娘雖然有些刁蠻,但在大是大非問題上,她還是分得清楚的,也真是因為這個,她才會對我說出什麼不管幹什麼都可以,來報答我。
即便當我假裝對她的身體感興趣的時候,她依舊沒有拒絕,只想著報答我,讓我給她的哥哥報仇。
什麼做牛做馬,什麼都可以的話在我這裡也就是說說罷了,我要她一個姑娘家做什麼牛馬。
等這件事情完結,我也想好把她安置在什麼地方了!
對單火兒,我也就只有為數不多的好感,自然不能帶她回清水鎮,不然清玲那些姑娘們就要炸開鍋了……
我才不會傻到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從陸路透過水橋繞到汾城去,要三天多的時間,而從水路由北往南到千湖城去,更是需要六七天的時間。
雖然現在距離舞塵訂婚只有一個多月,好在時間上還來得及。
匪盟的問題是一定要解決的,既然現在有時間去解決,我就絕對不願意拖到將來,遲則生變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只有儘快解開匪盟的面紗,在它做出下一次動作的時候,我才會更有把握去應對。
我在隱約間有一種預估,那就是我和匪盟、隱宗、八劍聯盟絕對會走上敵對的一面,到後來就是二者存一的不死不休。
自從曹成殤莫名身死,我成為頭號嫌疑人後,再到我在天池城外擊殺孫不慎,我和八劍聯盟的關係就已經完蛋了,完全沒有修復的可能。
和匪盟的敵對,從最早擊殺匪盟編外成員開始,到後來我壞了他們搶奪《血煞劍譜》的計劃,以及我答應祁連替祁家滅門一事報仇雪恨,我和匪盟就基本上不可能走到一起。
不僅是因為這個,我更是覺得這個匪盟似乎跟我有些反衝,就像我遇到的麻煩事總是和他們有關係。
最早之前就不說了,只是不久之前、現在、將來,我和匪盟都少不了互相找麻煩,添堵。
雖然老頭子是隱宗的一份子,他似乎也有引我進入隱宗的想法,但在臘月初八的洛城,我和隱宗之間註定沒法善了。
不論是要和隱宗為敵,或是和隱宗宗主長孫奇逸、隱宗少宗主長孫奇思、隱宗長老席長老鍾景天為敵,這些都註定會在我和隱宗之間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在這件事情上,我可沒辦法讓步,因為輕舞塵是我的女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成了一個博愛的混賬,但這種感覺已經付出,自然沒有捨棄的說法。
若是舞塵她已經捨棄了對我的感情,我那自然沒話說,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若是她心中的人一直都是我,那敢勉強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
未完待續……
第四十六章徹悟
從船篷出來後,我就在船頭坐下,整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
現在丹田氣海中還是一片讓我咋舌的源氣汪洋,源氣的數量較之前又有所增長,但不能像以前那般的如臂如指了。
除了源氣汪洋這個麻煩外,還有已經和劍心訣融合的血煞劍道。
經過祁連的指點,我才知道自己的修習進入一個嚴重的誤區。
血煞劍道雖然名字兇惡,但殺伐、殺氣、血腥未必就是它真正的表現形式。
換句話說,祁連口中的血煞劍道是可以昇華的殺戮,殺戮未必非要血腥、陰冷,殺戮和殺氣可以變得恢弘,一種光明正大的威勢。
但這種想法在我的心中還未形成完整的結構,在和祁連相談的時候,我抓住了其中的一道靈光。
這就像一扇緊鎖的大門鎖被去掉,而這扇門被推開也只是時間問題,一切順其自然即可,不必操之過急。
安坐船頭的我卻聽到船尾的老丈唱起漁歌來,
“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玉關原上千雪落,銀雪梨花勁風狂,金絡腦,雪寒衣,征夫白髮未得回。”
從老丈口中唱出來的曲,雖說是漁歌,但又沒有料想之中漁歌的意蘊,而且還給我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好像只唱了一半。
“老丈,您唱的漁歌是從何處聽來的?”
“漁歌?”
老丈似乎並不清楚自己唱的是什麼東西,聽到我的話不僅質疑一聲,更是大笑出聲。
“老朽可未曾說過自己唱的漁歌!”
他這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