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他再厲害,也只是太上長老而已,不是宮主!”
“你的想法太天真。”宋承運淡淡道:“所以你要以我為戒,別以為宮主的位子就能鎮壓一切,武功不如,即使有宮主之位也是一樣被無視。”
“嘿,還在挑撥!”梁斐擺擺手道:“你要失望了,冷非不會如此,他現在受傷,你正好拿出來,他反抗不得。”
“他不會說,所以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宋承運道:“不是不給你,是給不得。”
“……你不會是託辭吧?”梁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宋承運傲然道:“這種謊,我還不屑於說,況且這也是家醜,我怎會胡說?”
“……真要這樣的話,那還真是麻煩!”梁斐皺眉。
他不可能闖進去。
便是冷非也闖不進去。
驚神宮再怎麼說也是最頂尖的宗門,天降的力量遮擋,很難強攻進去。
宋承運道:“所以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咱們相安無事便好,這次傷了三位長老,再加上侯師伯這位太上長老,你們也算是報仇了。”
“咱們死了三個弟子!”梁斐冷冷道:“你們只是傷了四個人而已!”
“她們只是尋常弟子而已,怎能與長老相比。”宋承運搖搖頭道:“再死死揪著不放,只能兩敗俱傷,我想你也不想更多的弟子死吧?”
“尋常弟子與長老一樣都是斬靈宗弟子。”梁斐哼道:“你這想法當真讓人心寒。”
“是你的想法當真可笑,天真!”宋承運哼道:“尋常弟子怎能與長老相比!……好啦我不跟你多說,再會。”
“你——!”梁斐怒瞪他。
宋承運身形慢慢虛化,徹底消失。
梁斐恨恨一拳。
“轟隆!”地面石頭化為碎塊四濺迸射。
他凝視著驚神宮所在山峰,搖搖頭一閃消失。
片刻後,冷非出現在不遠處。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梁斐消失方向,很快也消失。
他回到自己的小院,三女都已經離開,於是揚聲道:“宮師姐?”
宮梅輕飄飄掠過牆頭,湖綠羅衫輕蕩,無聲無息停在他跟前:“何事?”
她左右看一眼:“三位師姐剛走。”
冷非道:“宮師姐何知問天圭是何物?”
宮梅訝然看他。
冷非道:“師姐難道也不知道?”
“你從哪裡聽來的這個名字?”宮梅道。
冷非露出笑容:“看來師姐是知道的,那它到底是何物?”
“世間知道這個名字的沒有幾個。”宮梅輕輕搖頭道:“你不該知道啊。”
“無意中偷聽宗主與宋承運所說。”冷非微笑道。
宮梅恍然,慢慢點頭:“難怪。”
冷非看著她。
宮梅道:“問天圭是一件寶物,據說是傳自虛空的寶物,有無窮玄妙。”
“到底有何玄妙?”冷非道。
宮梅搖搖頭:“那便不知道了,據說驚神宮能夠傲視天下,便是因為此圭。”
“不是因為驚神訣高妙?”冷非道。
宮梅道:“驚神訣當初是沒那麼高妙的,後來是慢慢的推進才越來越強。”
她輕輕搖頭道:“可咱們斬靈神刀,不僅沒能往上推衍,反而傳承都無法完整。”
“推衍……”冷非若有所思道:“難道問天圭能將武學推衍更精進?”
“我是這般猜測的。”宮梅道:“到底是不是,那就沒人知道了,除非驚神宮宮主宋承運親自說。”
冷非道:“宗主是應該知道的,他跟宋承運討要,可惜被侯俊傑拿在手上,無法討得。”
他縱使修為略勝侯俊傑一籌,卻沒辦法逼其交出問天圭,如果自己能練到第八層,還有可能逼出來。
“侯俊傑……”宮梅哼道:“就是那個卑鄙無恥的老混蛋?”
“就是他。”
“該死的傢伙,沒殺掉他?”
“很狡詐,沒那麼容易殺。”冷非搖搖頭,無奈的道:“他武功不成寶物湊,我沒那麼多寶物。”
“寶物……”宮梅蹙黛眉搖頭:“麻煩!……咱們的寶物原本便沒有驚神宮多,他們這些年來巧取豪奪,不知搜刮了多少寶物。”
“容我想想。”冷非沉吟道:“既然如此重要,當然是要奪過來。”
“小心點兒這個老傢伙。”宮梅哼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