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世,轉眼怎麼就這個樣子了?難道是公羊奇思真有這麼大的威名?自己從小跟他一起生活,除了會吹牛,動不動就打人之外,也沒發覺他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再說這杜姓修士好歹也是一個修仙家族的長老,還是萬符閣的掌櫃,也算一方人物,可這膝蓋也太軟了點吧,打都不打,直接下跪。
“殺你?我不殺你!”公羊奇思詭異地一笑。
“不殺我?謝謝前輩!謝謝前輩!前輩深明大義、前輩大仁大義!我回去一定給您塑尊佛像,感念您的大慈大悲!”
“可是你和你師弟剛才打劫我的弟子,你說這事該怎麼解決才好啊?”公羊奇思一臉微笑地看著杜姓修士。
“啊!誤會!那是誤會!不是打劫,不是打劫,我只是看薛道友年輕有為,一時過過招試探一下潛力而已!”杜姓修士一邊磕頭一邊辯解,額頭已是血跡斑斑。
“是這樣麼?那要不我也和你過過招?”公羊奇思悠然自得看著他。
“不用!不用!前輩修為滔天,晚輩萬不能及!晚輩萬不能及!”
“這不公平吧?來而不往非禮也!”
杜姓修士趕緊摘下腰間的儲物袋:“不用!真不用!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權當給您的賠罪之禮。”
杜姓修士現在明白了,這哪裡是自己在算計薛文瑞啊,分明是對方在算計自己。對方故意控制個小修士,帶上一筆靈石,把自己引出啦,然後名正言順的打劫自己。
但即使想明白他也絲毫沒有辦法,只能乖乖把儲物袋獻上,公羊奇思卻不伸手去接,他用手一指,那儲物袋便飛到他身前。公羊奇思似乎對儲物袋一點不感興趣,也眼睛都不瞥上一眼,仍舊盯著杜姓修士。
“前輩,您看我是不是可以……”他一臉訕笑,可看到公羊奇思臉色嘲諷的笑意,心底不覺一顫,又伸手從懷裡掏出兩個儲物袋,恭恭敬敬送到公羊奇思身前。
薛文瑞大吃一驚,“江湖險惡、人心叵測”,不但凡間如此,修仙界也是一樣啊,連儲物袋都得準備好幾個,不重要的掛在腰間,重要的藏在懷裡,即使腰間的被搶了也沒關係,若是自己肯定給騙過了。
可看到公羊奇思仍舊無動於衷,薛文瑞不禁在想:難道他身上還藏有寶貝沒拿出不成?
果然,杜姓修士站起身,又將自己身上的道袍脫下來,扔了過來,只穿著一身裡衫和褲衩站在那兒,很是滑稽,一雙眼睛不安地偷偷望向公羊奇思。
公羊奇思接過道袍,用神念探查了一番,最終把上邊的那條腰帶給扯了下來,攥在自己手裡,而那道袍則被他隨手扔到了地上,並沒有還給那杜姓修士。
杜姓修士看公羊奇思仍然盯著自己不發話,承受不住那攝人的威壓,只好繼續脫下去,他把自己身上僅剩的裡衫和褲衩也脫了下來扔給公羊奇思,光溜溜地站在那裡。
薛文瑞看得目瞪口呆,他聽公羊奇思無數次講過,他如何打劫、如何打悶棍,可第一次親眼看到,原來打劫還能搶得如此徹底。
公羊奇思只是用神念掃了一下里衫和褲衩便不理會,隨他們掉到地上,然後一指暈倒在地上的杜元忠,對薛文瑞說道,“你去把他全身都扒乾淨了。”
“啊!我去?是,道長!”薛文瑞驚魂未定,好一會兒才反映過來。飛了過去,將杜元忠也扒得一絲不剩。
薛文瑞把搜出來的兩個儲物袋和那些衣服送到公羊奇思的跟前。公羊奇思取走了兩個儲物袋,那些衣服只是用神念掃了掃,就扔到一邊。
公羊奇思看著眼前五個儲物袋和那根腰帶,滿意地一笑。他滿意的不是今天的收穫,而是自己發現了一個打劫的新方法。此方法可比自己當初那種方法要好上太多,既能轉移視線,又能名正言順地打劫,一舉多得啊。
“不過有些細小環節還要琢磨琢磨!”公羊奇思抬起手,一道風刃無聲無息地飛了出去,那跪在地上的杜元思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擊暈過去。
“他們兩人你說怎麼辦好啊?”公羊奇思看著光溜溜的兩個大男人,忽然向薛文瑞問道。
“啊!”薛文瑞張著大嘴,“小的不知!”
“我可是無所謂哦,你看,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對吧?可是你就不一樣哦,你想想,你撞破了萬符門的陰謀勾當,你還看到他們最不光彩的一面。你說下次若是他們見到你,而我又不在你身邊,他們會怎樣對你呢?”公羊奇思看著薛文瑞。
“他們……會怎樣對我?這次他們就要殺我,下次……下次一定是恨不得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