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有威度道:“殿下何人,為何來我朝堂搗亂?”
趙玄依舊淡笑,拱拱手道:“巫王莫惱,貧道此次前來,確實有要事,絕非刻意搗亂。”說著,望向巫王左手邊那一帳輕紗。
輕紗如煙如霧,薄薄淡淡,縷縷絲絲,正好擋住後面一白袍人影,讓人看不清面容。
那巫王倒也沉得住氣,眉宇一軒道:“你既自稱貧道,又是突兀出現,想必是一個得道的道長。雖則道長出入山林,不屬世塵,但若藐視皇權,怕也不是修道之人應有的道理!”
趙玄搖搖頭道:“貧道之前已經說過,來此是有要事,不然也絕不敢來打擾朝政。”
此時下方文武百官亂象漸消,早有禁軍湧入大殿,將趙玄團團包圍。但見巫王擺了擺手,讓禁軍先不要妄動。看著趙玄說道:“不知道長究竟有何要事?”
趙玄呵呵一笑,目光直視巫王左側輕紗帳,淡淡地道:“貧道此次前來,是來揍這拜月教主的。”
他說的是“揍”,而不是“奏”,但兩者同音。巫王一時間哪裡聽得出來?就連下方文武群臣,也無一例外,俱都以為趙玄是要“奏”拜月教主一本。
那些親善拜月教主的,一個個心中驚怒不已,暗道此人好大的膽子;那些跟拜月教主不對付的,就如南詔國的女將領——南蠻娘。心裡面亦是沉思:此人究竟是誰?與拜月教主有何關係?為何要參奏拜月教主?
龍椅上,巫王心中亦有疑惑,眉頭微凝道:“不知道長與拜月之間有什麼誤會,竟勞得道長甘願以身犯險、擾亂朝會。都要參奏拜月教主一本?”
他只說誤會,分明是不相信拜月教主會做什麼值得人參奏的錯事。
要麼是趙玄搞錯了,要麼……就是趙玄搞錯了!
趙玄微微一笑道:“我想巫王才是誤會了,貧道所說的揍,不是奏章、奏摺的‘奏’,而是……”摺扇一指,一道無形氣勁陡然發出,直射輕紗賬內白色人影。做完這些,他才繼續道:“這個揍!”
只聽得嗤嗤一聲。輕紗帳毫無意外的被隔開,同一時間,裡面響起一聲冷哼,那無形氣勁應聲消散,始終從未開口的白袍人終於站起身,緩緩踱步出帳外。冷眼看著趙玄,聲音微寒:“你想找死?”短短四個字,其中殺機顯露無疑。
巫王面色微變,忙起身說道:“教主息怒,教主息怒。”轉而板著臉衝著趙玄呵斥:“你這道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刺殺拜月教主?”又衝著包圍著趙玄的一眾官兵喝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這人給我拉下去!”
拜月教主驀地開口:“不必!”冷著臉看著趙玄:“我倒要看看,這人有什麼能耐!”見趙玄面容呆滯,神情滿是不可思議,冷笑道:“怎麼,難道你以為,憑你剛剛那一擊,就能傷得了本教主?”
當然不是!
趙玄即便再沒看過電視,也知道拜月教主是這部仙劍裡的終極**oss,怎麼可能會被他隨手一擊打賞?
他之所以吃驚、之所以面容呆滯,是因為面前這位拜月教主跟他所想像的根本不同,從裡到外無一不顯示著她是一位——女人!
就是女人!
只見那拜月教主披著一襲薄薄的白色輕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看起來約莫二三十歲,正是風華絕代之時。除一頭黑髮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清冷傲然,雙目之間頗有種藐視天下之態。站在高臺之上,冷冷俯視著趙玄,朱唇偏薄,緊緊閉合,讓她少了一絲柔美,多了一份冷然。
開什麼玩笑!
拜月教主竟然是女的?
趙玄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有必要重塑一下了。
他即便再無知也知道仙劍中的拜月教主分明是個大老爺們好不好!
而且他零星可憐的記憶告訴他,當時演拜月教主的那位演員,可是一個演彪悍、兇猛、狠角色的“專業戶”,怎麼現在竟然變成了一位絕代佳人?
好在趙玄心裡承受能力不錯,吃驚片刻,便反應過來,接受了這個十分讓人無法接受的現實,面對拜月教主的嘲諷,平靜回應道:“教主誤會了,貧道方才一擊不過是想要引教主出來,自知根本傷不了教主半分。之所以吃驚,不過是沒想到教主竟然如此貌美,堪稱傾國傾城、風華絕代也不為過。”
他所說的都是心中所想,絕沒有半點其他意思,但聽在其他人耳中,卻有那麼幾分調戲的意味。
只見那巫王臉色一沉,比之前趙玄剛來時還要黑的多;下方南蠻娘是個三四十歲的婦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