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反應過來。他本就不是遇事慌張之人,只不過對於這個世界太不了結,沒想到還有趙靈兒這種說法。等趙靈兒說完,立時趁著眾人沉默的間隙,微微笑道:“沒想到貧道日後也是前途無量之輩。不過這些話還說之太早,什麼帝師、金龍,也都是沒準的事。算了,爾等也是沒看清龍形到底是四爪還是五爪,應該算是不知者不怪,貧道就不處置你們了。”同時心裡暗下決定: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好好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歷史以及常識!
其餘人頓時心中無語:他們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
不過這些人中也並非都是立場不穩的牆頭草。就如柳文昊,之前只是沒反應過來,這時不禁大叫:“趙玄,你不要得意忘形!究竟是四爪還是五爪,我們雖沒看清,但這麼大陣仗,一定會有人看清的!你就等著你們趙家滿門抄斬吧!”
趙玄面色不動的看著他,說是話,其實他自己也沒有注意什麼四爪金龍還是五爪金龍。不過現在嘛……
“說完了麼?說完了你們可以走了,不送!”
柳文昊氣得面色漲紅,怒道:“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趙玄聳聳肩,根本不理會他,轉而又看著院內諸人:“我說,大家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熱鬧也看了。難道家裡沒有地方,要住在我趙府?”
其餘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決定暫時觀望,可現在柳文昊卻也不能得罪,沒有一個動的。
反而有那忠於柳文昊或父親忠於柳元宗的,站出來指著趙玄冷笑道:“姓趙的,你不要得意。你父親現在身受重傷,生死未卜,就算好了恐怕也定會修為下降,你認為他能保得住你?”話音未落,忽然呼吸一滯。寒氣襲體,一柄紫色光劍懸於面前,劍尖直指他的眉心。
正是道劍!
卻見趙玄看都沒看那人一眼,雙眼依舊平視柳文昊,手中摺扇輕搖,衣衫無風自動,頗有幾分翩翩公子之態,可說的話卻足以讓任何人心底生寒:“這又是哪位公子再跟貧道這位未來帝師過不去?貧道看不見,就連貧道的劍都不長眼……唉!若是那天這位公子無故失蹤或者慘死街頭,不知道會不會是貧道這未來帝師的失職?哦,對了,帝師是帝皇之師,管不到殺人犯法,應該跟貧道有不了什麼關係。”
他今天還真逮著這“帝師”兩個字不放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管他是不是呢,先把名頭坐實了再說!
之前那說話之人這時已半點聲息也不敢再吱,他不知道趙玄會不會殺他,他只知道,他根本不知道眼前這柄劍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
很明顯,趙玄不想殺他還好,若是想殺他,他躲都沒辦法躲。
“好好好!趙玄,你狠!我就不信你真敢當眾殺人!”柳文昊已經怒急,今天的事本來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可趙玄的出現,卻全然打破了他所有計劃。
更何況,他和趙玄之間還有前怨!
只見他冷哼一聲,眼中寒光一閃,向身邊之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人心頭一跳,雖害怕趙玄真的一怒殺人,可更害怕柳文昊過後找他麻煩,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正待激怒趙玄,忽然靈光一閃,頓時改口道:“趙玄,你就算真的詩成四爪金龍又如何?別忘了,你父親重傷臥床,你參加文會不說,還不給他祈福,反而作一首殺氣騰騰的詠菊,你這是不孝!”
柳文昊一開始還眉頭緊皺,當那人說完,才換上另外一幅的表情:他怎麼忘了,就算趙玄的出現不再計劃之內,可完全把對付趙靈兒的招式用在趙玄身上啊!
“穆兄說的有道理……”院中又先先後後響起不少附和聲。
第三百二十九章喝退眾人探內傷
趙玄站於席首,掃視整個院落的所有人,最後看了身旁站著的趙靈兒一眼,給她一個放心的微笑,轉而臉色一冷,又看向眾人,面露傲然之色:“貧道既然已經回來了,家父的傷勢不日便可痊癒,還用得到什麼祈福詩?”
什麼?
莫說其餘人了,就連趙靈兒都滿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大信心。
不覺得自己自信過頭了麼?
她們卻不知,趙玄就是要給她們一個他很自負或者說自信過頭了的印象,以彌補今日玩大了所造成的劣勢。
只見他說完之後,就暗暗觀察眾人的表現,在見了眾人的表情之後,嘴角一抹微笑一閃而逝,繼續一副充滿傲氣的嘴臉:“道爺自被救之後,得高人傳授,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詩詞歌賦無一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