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晶”叼在口中,身體一轉,噗通一聲。躍入旁邊湖泊,很快身影沉入水中。
“原來還是一頭水牛。”趙玄輕笑一聲,轉頭對李淑道:“差不多了,以後你不用再找‘魔獸’練手了。如今你戰鬥經驗已足,卻缺少生死之間的對決。還是等有‘魔獸’前來挑釁我等,再動手吧。”
“嗯。”李淑輕輕點頭答應。
趙玄向湖水中看了看,拿出龍珠,但見湖水中波光粼粼,游魚成群,笑道:“今天也算有口福,就吃這裡的魚了。咱們先吃飯,歇息一會兒再走。”可說完後,卻自顧自的做到地上,拿出筆、酒及一柄空白摺扇,用筆蘸酒,在摺扇上寫寫畫畫。
李淑神色並無異樣,顯然早已熟悉。這一年以來,趙玄試驗出這裡的動物無毒後,並教會了她做飯,再之後就把一套做飯的傢伙事都教給她保管,自己則在飯前飯後或拿著摺扇寫寫畫畫,或抓鳥、抓魚、抓蟲在手裡端詳。
她還記得,趙玄一開始抓鳥、畫鳥,雖然這裡的鳥都不會飛,甚至形狀都有點變異了,可只要有羽毛的東西,趙玄就會拿起來端詳一番;之後他又開始抓魚、畫魚,還有螃蟹、怪蛇之類的,只是剛開始的時候,他畫的魚比較象鳥,甚至都會把鱗片畫為羽毛。隨著時間推移,他畫的魚越來越像,甚至神形兼備,幾乎以假亂真的地步,之後他就又開始抓蟲、畫蟲。直到了一個月以前,他把蟲子也畫出了神態,他竟又開始研究起了花草樹木、山石流水,可這次似乎進展並不順利,短短半個月,就似乎放棄了。在半個月前,他又再次畫魚、蟲、鳥之類,甚至還有豬、馬、牛、羊,就連人都有。而且這次他也不再侷限於深淵中的物種,甚至有些東西她見都沒見過。趙玄畫的時候也比較慢,就好像……就好像那些動物都是他憑空想象出來的一般。可是他畫的卻極為真實,讓她看了,忍不住生出一股那些東西都真正存在的錯覺。她不禁感覺有點惋惜:如果趙玄不是用酒,而是用真正的墨水作畫,恐怕會留下一篇篇傳世畫作。只可惜,她也曾問過趙玄為何不用真正的墨水,但趙玄卻笑而不答,她也只好不再去問。如今見趙玄再次盤膝作畫,她想都沒想,就知道做飯的差事又落到自己身上了,從空間戒指中拿出魚鉤魚竿,不言不語,開始坐在岸邊釣魚,似乎是怕打擾趙玄專注的作畫。
而這邊,趙玄卻遠沒有李淑想象中的專注。
他如今已經習得“羽、毛、甲、鱗、蠃”五蟲之變化,可他覺得,胎化易形絕不會止步於此,大自然中花草樹木、山石流水恐怕也在變化之中。
只是相比於生命體,山石流水的難度增加何止一倍?就連花草樹木等植物,由於與動物結構大不相同。他也根本無處著手。
如此,他才會再次畫回“羽、毛、甲、鱗、蠃”,甚至展開自己的“腦洞”,開始“創造”物種。
就比如說地球上古時期的各種恐龍,以及神話傳說中的各種神獸,他也能變化的“徒具其形”。
不過只俱其形。不具其神,未免落了下成,所以他難免有些分心。
腦海中思考著該如何入手變化山水草木,不知不覺中,另一邊李淑已經釣上了魚,做好了飯,叫他一起用餐。
兩人吃過飯後,略作休息,就再次上路。
這時連他們自己都不知自己已經走了多遠。只知道他們一直按著一個方向走,可這裡似乎根本沒有邊界般,始終望不到頭。若非閒著也是閒著,就當旅旅遊,參觀參觀未知的物種,趙玄早就懶癌犯病,撂挑子不走了。
然而今天卻有所不同!
當趙玄與李淑繼續往前行進了有三五個時辰,忽然發現。四周的動物遇見稀少,逐漸的只剩下三兩聲蟲鳴。而身旁四周的植物顏色也越來越單一。到最後,甚至出現了只在一開始看到的那種通體漆黑,渾身無一片樹葉的那種“數根”。趙玄見此不由心頭一訝,驚疑道:“難道咱們又繞回來了?”李淑心中也驚疑不定,滿臉茫然道:“咱們走得不一直是直線嗎?”
趙玄沉吟了一下,抬頭眺望前方道:“是與不是。看看就知道了!”招呼李淑快步向前。
這時李淑走了這麼久,本已經有幾分疲憊,但她更想解開心中疑惑,應了一聲,緊緊跟在趙玄身後。運起輕功飛馳。
半個時辰後,樹木越來越稀少,兩人前方忽然出現一片空地,空地上白骨累累,最中心處,一個巨大的骨架長長的爬在那裡,正是龍骨!
“怎麼可能?”李淑腳下一頓,愣愣的看著前面龍骨,忍不住失聲驚呼。
如果她們真的是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