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瑩佳定眼一瞧,這不正是自己昨天抱回來的那隻?當下怒從心頭起,大叫一聲:“該死的東西!”猛地腳一用力,將小狗踢得飛了起來。
“嗷嗚——”小白狗哀嚎一聲,飛了兩米才落到地上。
就見那小狗剛剛落地,便爬起身來,淚眼汪汪的望著祝瑩佳。緊接著,竟再次跑了過來。
祝瑩佳剛才那一腳牽動了傷口。又疼又恨,見小狗再次奔來,心頭更是大怒,再次一腳踢出,正好踢在奔來的小狗身上。
砰!
嗷嗚——
噗通!
小狗再次哀嚎著高高飛起,重重跌落。
祝瑩佳見此卻猶不解氣,也顧不得胯下疼痛,三兩步跑到近前,對著剛剛爬起來的小狗就踩了下去……
只是這一次,她卻感覺腳心一痛,似乎踩在了鋼板上,忍不住蹲下身抱著腳丫痛呼。
盛怒中的她沒發現,在客廳沙發一角,扔著一個跟她之前房間裡所見一模一樣的紙條,其上寫道:
“祝玉萍,祝瑩佳之母,專寵溺愛、不善管教,致汝女祝瑩佳貪慕虛榮、心性狠毒、易怒易妒、受寵而驕,並見汝女犯錯不知勸改,反助其為惡,著實愚鈍。此事因狗而起,便罰汝為狗一月。但念在汝母女二人相依為命,可減輕懲罰,特赦為狗三天……”
不知若祝瑩佳知道她現在所打的“狗”竟是她的母親,會是怎樣一番表情!
……
小區外
一隻與祝瑩佳正在揍的“狗”一模一樣的“狗”在無人之處,向祝瑩佳母女家的方向望了一眼,無聲的搖搖頭,竟口吐人言道:“那祝玉萍也是自作自受,若非她的溺愛,祝瑩佳也不至於如此跋扈,致使她受如此苦楚。想來經此一事,她應該會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了……”聽這聲音,竟然是趙玄!
原來趙玄離開何婉柔家後,直接坐飛機來到了北平城。
對於這裡他自然並不陌生,很快,就找到了照片中郭洋等‘動保協會’的人。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網名“純純小公主”的祝瑩佳竟然也在裡面,也不知他們是怎麼聯絡的。
正好祝瑩佳就是他要找的屬龍之人,他便變成一個小狗,用以接近祝瑩佳。
之前他在十萬大山中可沒虛度,一切“毛蟲”已經都能變化。
就連獅子、老虎,十萬大山中雖然沒有,他也找了個時間,元神出竅,去動物園逛了一圈。
前幾天他用酒在扇面上作畫,其實就是在話屬“毛蟲”的百獸。
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得其形者未必得神”,他就是想把各個動物的“神”畫出來,以圖在變化上更為神似、讓人找不出破綻,可不僅僅是畫著玩。
下一步他就可以學習與‘毛蟲’最近的‘羽蟲’的變化,在這時變化一隻小狗,當然是輕而易舉。
至於把祝瑩佳的母親也變成狗……
玄元功中或許也有這種方法,但恐怕要在第三篇之後,趙玄現在還沒有悟通,故而他使用的,還是這個世界的術法——造畜!
造畜,簡單來說就是把人變成牲畜。
古之邪道修士,善以此法,將人變成豬、牛、羊、驢等物,或在災年宰來吃肉,或驅之拉磨做活,或用此法來拐賣婦女兒童。
傳言就有一些人販子精通此術,尋一健壯男子,將對方變為馬匹。然後再物色好的婦女兒童。變成驢、羊諸物。從這一地趕去那一地,再施術把他們變回人形,賣給大家主做丫鬟、僕人換錢。
一路上不用車拉,不用護送,可謂是暴利!
然而術無正邪、人有善惡,在人販子手中的“邪術”,到了趙玄手中卻能變成“懲罰罪人”、“導人向善”的工具,卻也並非是什麼奇事。
只是卻苦了祝瑩佳的母親。需要被女兒拳打腳踢三日,不可謂不悽慘。
但有趙玄的術法在,祝瑩佳也殺不了她。些許皮外之傷、窩心之苦,也只能算她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若非她嬌慣女兒,也因不得趙玄前來;若非她嬌慣女兒,把祝瑩佳慣得刁蠻任性,就算趙玄來了,把她變成了畜生,她也不至於被女兒鞭打。
所以老人常說。世間的一切苦難、問題,其實都出在自己身上。
……
金烏西墜。玉兔東昇,時間漸漸到了晚上。
趙玄沒有在祝瑩佳母女那裡多做停留,給祝瑩佳的母親加了層術法,確認她不會被打死後,就徑直離開了她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