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靈魂何其強大，本源之力之強，就算是星空意志也無法毀滅。

永恆者，不是平白叫出來了，億萬年來，就算是歲月終有極，對於一個永恆者而言，也不過是坐看滄海化桑田的過程而已，無終的蒼老不過是表象，旺盛的生命力無法掩蓋，其餘的永恆者，就算是虛空僅僅是一道化身，也能夠讓周小樹感受到其上旺盛的生命力。

何況是周小樹。

永恆者之中最為傑出，最為強大的……無上皇！

星空意志殺不死他，卻能夠將他囚禁在那裡，最終一點點蠶食，將之送往輪迴之中，一切重頭開始。

於是他親眼看著洛平川殞滅，無能為力。

即便是現在想起來，突如其來的也是撕心裂肺的痛，難以抑制。

“那種事情，讓道心都會有損，好在只是輪迴路上的風景。”周小樹喃喃地道，他緩緩閉上眼睛，身上泛起了一股煞氣，“但就算是風景，那也是屬於我的風景，任何敢讓之受到傷害的，必將以血祭之！”

剛剛衝到這裡來的刑天忽然感受到了一個冰冷的氣息，就彷彿……整片星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饒是他是那種以戰力和堅韌出名的聖者，此時也嚇了一跳，難以想象這裡存在了一個什麼樣的事物。

然後他就看到了周小樹。

虛古大聖等人前後腳就趕到了這裡，當他們看到周小樹的時候，忽然間都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像是要炸掉了一樣。

那種氣勢攝人心魄，就算是他們也難以規避和逃脫，若非他們都是聖者，怕是在這股氣勢之下就堅持不住了，若不跪下，整個肉身都會在重壓之下爆裂！

而最讓他們難以置信和接受的是周小樹現在的境界。

他們是何等的人物，眼力不會差，心更是如明鏡一般……

這是聖人境！

一個嶄新的，不可揣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