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日在落雪谷,在那種境況下,若換做是我,我又會作何選擇”?
謝山臉上同樣保持著濃濃的敬意,淡笑著道:“是啊,有很多事若非親身經歷過的話,只怕永遠也不會明白”。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若說到佩服,老夫這一生也很少佩服過某個人,但楊曉風的確是為數不多的幾個例外之一”。
“為數不多的幾個例外之一……”,蘭嘯瑞一時又有些好奇,問道:“聽謝叔你的口氣,似乎你佩服的人還不少啊”?
“的確不算少,不過也不多”。
“不知都有誰,可否對我說說”。
謝山略微沉默了一會兒後道:“首先是素白老谷主,我對他的感情恐怕你不太明白,那不光是佩服和尊敬,更應該說是一種崇拜……”。
蘭嘯瑞打斷道:“我明白”。
“你明白”?
“是,我明白。我也有父親,我知道你對老谷主的感情,就像是兒子對父輩的那種感覺”。
“不錯……”。
謝山低笑一陣,朗聲道:“其次,李木清、慕容柯、楊霜子這些人就自不必說了。另外,在你們這些年輕一輩中,我還打心底裡佩服兩個人”。
“兩個”?
“是兩個”。
“我知道,一個是楊曉風,不知另一個又是誰”?
蘭嘯瑞還打趣道:“不會是我吧”?
謝山笑著,將目光投向眼前的待客大堂。
蘭嘯瑞也隨他一道看去,但見大廳裡燈火依舊,不知道里面的洛清羽和端木軒兩個人現在怎麼樣了。更不知道,在他出來後,姐夫和端木軒又在聊些什麼。
隨即,他又看了看謝山,但見老人目光所及,臉上又出現了剛剛那種熟悉的尊敬之色。
見此情形,蘭嘯瑞頓時臉色一寒,冷哼一聲道:“謝叔你所佩服的那個人,莫不是端木軒吧”?
謝山緩緩搖了搖頭。
“那是……”?
“不錯”。
謝山難得的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色道:“正是少爺。也就是我們落雪谷如今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