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卻不知喜從何來”?
端木敬卻不直接回話,而是轉向站在身旁的端木軒道:“軒兒,還不快過來見過你洛伯伯”。
端木軒忙走過來,向洛文斌很是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禮,謙聲道:“洛伯伯好,晚輩端木軒拜見”。
端木敬立刻又問道:“以洛兄看來,我這侄子怎麼樣”?
“嗯……”,洛文斌點了點頭,上上下下細細打量了端木軒一番,很是滿意的笑著道:“聽聞縹緲峰少掌教端木軒非但武功超群,為當今武林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俊傑。更是個瀟灑風流,儀表堂堂的翩翩美男子,今日一見,方知所言非虛”。
端木軒喜不自禁,道:“多謝洛伯伯誇獎,江湖之大,能人多不勝數,晚輩不過只是縹緲峰上一個比較愚笨的弟子罷了。伯伯這樣說,叫端木軒如何敢當”。
洛文斌只是笑,再不接話。
“軒兒,你先退下……”,端木敬擺了擺手,示意端木軒一旁站下,隨即又一次問洛文斌道:“洛兄,我這劣侄如何”?
洛文斌笑道:“端木賢侄天資聰穎,武功卓越,更是以後縹緲峰的掌教接班人,那裡有一個劣字可言啊”。
端木敬大笑道:“洛兄千萬別這麼說,對於這些年輕後輩還需多消磨些銳氣才好,否則年輕人便要心生傲氣了”。
隨即,他卻又長嘆一口氣,沒來由的道:“歲月蹉跎,轉眼間你和我都已經是遲暮之年,以後這個江湖恐怕就是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呀,這真可以說是時光不饒人啦”。
洛文斌也嘆息一聲,道:“不錯,人活一世,草活一春,屬於我們的時代已經遠去。好多事還是讓後輩去打理吧,如今落雪谷的大小事務我基本上都已經不怎麼過問了,全是羽兒在處置,我們這些老古董還是越早退休越好啊”。
端木敬淡淡道:“清羽賢侄的能力自然讓人放心,我這劣侄要是能有清羽賢侄一半的話,我也不至於為他c碎了心。就比如他這兒女之間的終身大事,就讓我很是傷腦筋啊!”
聽到這裡,洛文斌眼神頓時一冷,果然……。不過,隨即卻又笑道:“端木兄這是說那裡話,以端木賢侄的身份條件,要是看中哪家姑娘的話,實在是對方三世修來的福分。端木兄怎麼卻還說會為此而傷腦筋呢”?
端木敬連連搖頭,道:“洛兄謬讚,實不敢當。對了,聽聞你家令千金,冷仙子清雪姑娘至今依然尚未婚配,不知屬實否”?
洛文斌心裡冷笑一聲,不過面上卻依然表現得很和顏悅色,道:“不錯,雪兒性子古怪,至今確實還尚未嫁人”。
端木敬直言道:“既然話已說開,那我也就不再繞彎子了。不瞞洛兄你,我這不成器的侄子自從前些日子在縹緲峰武林新秀會上見過清雪姑娘一面後,心裡便對清雪姑娘是傾慕有加,一直念念不忘,甚至一度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故而,我這才厚著老臉陪他到落雪谷來向清雪姑娘提親,不知洛兄你意下如何”?
洛文斌沉默了一下,有些為難道:“實不瞞端木兄,小女能得端木賢侄垂愛,本是她前世修來的福分,更是我落雪谷的榮幸。只是,提親這件事卻恐怕要讓端木兄你失望了”。
端木敬略微皺眉,道:“莫非是洛兄認為我這劣侄配不上清雪姑娘,既如此,那這事便就此作罷了吧,權當我沒有說過”。
洛文斌趕忙搖頭,道:“端木兄說那裡話,實在是此中著實有些為難之處,還請端木兄諒解則個”。
端木敬追問道:“正所謂明人不說暗話,不知洛兄你有何為難之處,不妨講明。又或者,這不過只是洛兄因為不好直接拒絕而編造的理由吧”。
洛文斌連連搖頭道:“那好吧,既然端木兄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妨明說。其實端木賢侄並非是第一個來谷裡向小女提親的人。以往這十年來,到落雪谷來提親的人沒有一千,至少也有八百。但最後全都遭到了小女的拒絕,不知這些事端木兄可曾聽說過”?
端木敬一副瞭然於胸的神色,道:“以清雪姑娘的眼界身份,豈是普通凡夫俗子得以高攀得起的。江湖雖大,但在這個偌大的江湖中,能得清雪姑娘芳心親睞者怕不會太多吧”。
洛文斌苦笑著搖頭,道:“端木兄此言差矣。並非是小女眼光太高,只是因為早在十年前,她便已和別人訂下了婚約”。
“什麼,清雪她早已和別人訂下了婚約,這怎麼可能……”,說話的卻是端木軒。他一時難以控制自己的驚訝之情,激動的問道:“不知洛伯伯說的可是實話,關於清雪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