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身體已經不聽自己的話了~!男人衝動起來,不管幾歲都一樣會一柱擎天。與平時大有不同的是,這是無法控制的。也掩飾不來的
過來!我的孩子她張開那雙誘人而美麗的長臂說道。
而我自然彷如中了魔咒般的付了上去
臉緊緊的貼在女性特有的事業線上
感覺很怪異,濃濃的錯位感
可能是哺乳期的習慣吧。情不自禁的把嘴伸向那對傲人的雙峰中的其中一隻
不是挑逗,而是彷彿回到哺乳期一般的吸吮而她也很自然的抱起了我一隻手彷彿在哄孩童入睡般輕輕的拍打這我的後背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還是那首完全由一個字組成的歌,名為《花》的歌。
人魚的歌
雖然心裡感覺這樣很丟臉,但是身體卻不聽自己的話又能怎辦?
心中夾雜著各種欲(和諧)望。情(和諧)志。反正等等等等~!!
背德的快(和諧)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腦門而當灼熱的某物被突然抓住時,思維就此斷絕了
接著就是男女呻(和諧)吟的聲音隨著夜風流淌了出來
許久之後
她緩緩放鬆了臂膀。結束了這場亂七八糟的‘安慰’如同在做最幸福的美夢。
誰知到呢
被月色映照著的草叢裡,有一隻小小的螳螂。螳螂微微揮舞著它的鐮刀。看起來只是什麼都不做地佇立著。
但是,若能很耐心地去觀察,會發現它的四足一步,又一步,極為緩慢地移動著。慎重。再慎重——哪怕是襲擊獵物時都不會做到這麼麻煩吧。花費了漫長得幾乎難以忍受的時間,螳螂只是靜靜地朝目標接近。
螳螂沒有心臟。所以也不會有心跳。然而,從它的頭頂到足尖,都瀰漫著彷彿快要麻痺了的感覺。躲避著上風,以畫圈的方式。緩慢地,緩慢地。它的那雙複眼所凝視的,是比己身要大上一倍有餘的綠色昆蟲——是一隻雌螳螂。
彷彿是要擾亂了風,像是為了不讓對方注意到自己。催眠一般輕輕搖晃著自己的鐮刀。螳螂像是在跳舞,一步,又一步接近。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它猛然跳出了自己的最後一步。
而下一個瞬間。螳螂的頭——飛了出去。
是被碩大的顎一口咬斷了。
雄螳螂的生命之火就此斷絕了。它的靈魂就此消散之際,殘留下的身體。腰部還在戰慄般的晃動。
名為陸玉航的青年正好注視到這一幕。
散發著螢火一般微弱磷光的魂魄,被他吸入了掌中。周身圍繞著清淺的水色光輝,青年對著魂魄發話了。若寫做文字,恐怕萬卷書都無法確切表達,而若化為思想,卻只用一個問句就足夠了。
被青年的發問,魂魄的回答是——
白晝是溫暖的。
黑夜是寒冷的。
微風甘美而冰涼,血液卻是灼熱。
肉味鮮美,啊啊,還有
魂火戰慄了,身體彷彿要扭曲。青年對著它,輕輕吹了口氣。
我,活過。
留下了這最後一句話,魂魄向天空飛揚消散。最後,終於只剩下了一心啃食著雄螳螂身體的雌螳螂。
只有蟲子們才知道,七王府的隨處可見的草叢裡靜靜消失的螻蟻們渺小的生命,誰都不會去在意它們的生死。然而同樣無人知曉——每次凝視死亡時,青年的臉龐總是會浮現一種表情。那是近乎悲傷的憧憬
忽而,青年將目光投向身旁的。的小窗上泛出的人影,宴會以進入真正的高(和諧)潮。這個世道有人醉生夢死,自然有人枕戈待旦。只有超脫了一起的自己,是那麼的孤獨
怎麼了玉航老弟,這可是特意為你而準備的宴會,大家都是來支援你(來當繼承人)的。你這個主角怎麼能偷跑呢~?這時,七王爺趙垓款款行來。開口疑惑的詢問陸玉航道。
沒什麼,只是一時文青病發作吧?出來透口氣而已陸玉航隨意的回道。
???
算了。別說那麼多了,大家都等著玉航老弟你去敬酒呢不明白什麼是文青病的七王爺趙垓。也是將將跳過這個話題,他很明白。自己站隊這方實力是所有繼承人裡最強的。
進可攻,退可守。正是形容陸玉航的
好吧陸玉航點頭。
所謂客隨主便,也算半個主人的他。自然要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