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羅家分憂,但是卻對白前輩存在天大風險……”說著將目光一閃,望向白陌。
“儘管講!”白陌一點頭。
“這分魔城的使者,歷來接任都是各使者競比廝殺,勝者得之,其死亡,所屬地自然會受其牽連。這無可厚非,但是如果忤逆者之所以忤逆,便是要引那使者出來,與使者決一生死,爭奪使者之位,那便自當別論。我羅家也便可以置身事外了……”
青年修士一言,白陌已經明白。
羅允接道,“這使者之位,又豈會如此簡單?”
那青年道,“前輩施展神通,便是普通使者也絕非其對手,而且賭那分魔城魔帥乃是愛惜大能之人,更何況,一旦入主分魔城,亦是我輩榮耀!”
青年人說到此,雙目便是神光煥彩,彷彿其抱負便是如此,其雙目間更有禁制神光閃爍!
白陌神情一動,“這不失一個好辦法,我正尋找古魔胎之事,想這分魔城定是要去的!”
羅允臉上閃過一絲憂色,“可這……聽說要爭那使者之位,不但絞殺對手,更需要過魔城兇險三關……”
白陌,“放心,我自有準備。即便有危險,他們也未必輕易可以殺滅我!”
“此人如何稱呼?”
白陌看了眼那青年修士。剛才見其說話,目中禁制光芒,乃是一種對於禁制有了徹悟的道痕,便是自己也是才略微感受到一絲而已。
“他是我羅家新一代修為較好之人,羅天,雖然修煉不過百年,但是也已經法身巔峰了!”羅允忙道,“過來拜見白前輩!”
百年修煉便到法身巔峰,其果真是一個天才,想自己歷經磨難而且多次奇緣,結丹法身突破都極為艱辛。
“不錯,多加修煉,我這得有一道殘禁,現在贈送與你,如果感悟得出禁制因果,便再來找我!”
那羅天將白陌燒錄的殘禁法訣接過,只掃了一眼,便立刻神色轉為驚喜,目光中更露出一絲狂熱之色。
對眼前這個修士,他內心不禁生出一種自肺腑的敬畏與感激,二話不說,直接九十度鞠躬,往白陌彎腰便拜,連著拜了九下,“羅天感前輩饋贈,必有報答!”
白陌見這青年如此,知道自己沒有傳錯人,這人必有禁制修習天分,將來的造就絕不在自己之下,“如有那一天,你只需保護好羅家便是。我現在便有一件事要與你們商量,我們借一步說話吧!”
這禁末平原,羅允最為熟悉,說到換個地方,羅允便知事情的重要,以手在空中化了幾道紋絡,詭異的出現一片迷濛的痕跡來,這痕跡宛若狂風吹皺湖面所起的漣漪,更像那天邊浮雲流過的足跡。
羅允在這紋絡上一按,這紋絡便自散開,將自己、白陌以及羅天罩在其中。
其餘修士知機,便各自散開了。
此刻白陌已經收起了天玄陣,那花袍使者,鎮壓在其中,面目猙獰,一道道白芒在其胸口出入,仿若抽骨煉髓一樣,讓其疼痛無法忍耐,連白陌似乎都有不忍。
羅允二人望定,白陌聽其有何言語。
白陌目光轉為暖色,“你們剛看我這天玄陣如何?”
“道友的意思……”羅允不解的問。
“我已經深思過,想出一種打破那石壁封印之法,便以這天玄陣來做。”
“如果我所猜不錯,道友這古陣乃是一威力巨大的法寶,其品階猶在天階帝子道兵之上。”
這一點,白陌已然猜出,只是他想出了祭煉這天玄陣之法,便是需要集合這羅家之人的修為來祭煉。
想那在北冥古星中,也是數個大能花費百年時間方才祭煉出一重禁制,可以恢復其一部分威力,而現今他斬天修為,更窮自己之力,卻是極為浩渺。
擊殺這比自己弱小的修士還成,遇到大能,就沒多大用處了。
此番,如果窮羅家在碎魔淵十萬修士的力量,再將其聚集在那石壁之下,經年累月的祭煉,不但可以一點點汲取石壁的力量,同時更可以將之與石壁融合,便是達到圓滿,那威力都不知大了多少倍。
而自己此番如果去到分魔城中奪得那使者之位,對於這羅家祭煉天玄陣之事更為遮隱。
他現在已經透過神識檢視,羅家最多也不過就是斬天二階的氣息,而且有精靈公主在,便是哪個羅家人藏私,卻也不敢將天玄陣據為己有,如果一旦天玄陣威力倍增,那也是羅殤之義,便是天定之道,也算自己圓滿了自己的道心,不再有裂痕。
想到這,便把需要羅家合力祭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