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一人血海,氣機不同,不能同氣連枝,又能有幾分威能。”
說著觀自在手中六根清淨竹一揮,便見那一根輕巧的綠竹霎時間穿破虛空,落在四柄芭蕉扇上,重重的一劈,便見四柄芭蕉扇猛的一顫,差點沒有落下來,豬八戒四人的身子也是猛的一震,差點沒有被震飛出去。
觀自在見狀微微皺眉,抬手便欲再來,卻見管仲起身,漫天綠芒之中,忽然亮起一抹金光,只見這金光相比較於綠芒而言無疑是滄海一粟,卻猶如那狂風暴雨之中的一葉扁舟一般,無論綠芒如何盛大狂暴,也奈何不得這金光半點,定睛一看,那金光之中,一方寶旗約麼一尺七寸,其色瑞金,無數光華凝饒不散,揮舞只見,片片金花落下。
在那漫天綠芒之中,這點金光卻是漸漸壯大開來,每一朵金花落下,便又一道綠芒消解,消散於虛空之中。
“天花妙墜旗!”見狀,觀自在咬牙切齒的說道,要說眼前諸人之中,觀自在最厭惡的人是誰的話,必定是管仲無疑,原因無他,楊清玄三個徒弟之中,最像楊清玄的便是這管仲,無論是神通算計,都與楊清玄同出一脈。
現在見楊清玄連看家法寶天花妙墜旗都交給了管仲,更是此次大帝,觀自在如何不恨。
除了管仲之外,其他幾人也沒有閒著,只見鵬魔王面色凝重,靜立妖雲之上,手裡取出一方玉磬,只見宛如北海玄冰造就的一般,透著一股玄冥之息,玉磬之上無數玄奧的符文旋轉不定,隨著鵬魔王的手掌震盪開來,磬聲所過之處,那漫天綠芒好似墜入雲霧之中的醉漢一般,彼此衝撞起來。
蛟魔王則是從嘴裡噴出一顆明珠,只見四海之水瞬間奔騰起來,一道道水幕接天而起,朝著那觀自在捲去,一時間水天相接,不分上下,那綠芒便是如何厲害,也破不開半點水幕半點。
“北冥天音磬,覆海珠。”觀自在眉頭一皺,手中六根清淨竹卻是停下,一雙眼在那幾人身上掃來掃去的,不再有半點動作。
見狀,奎牛連忙說道:“如何觀自在尊者,現下就算是你執掌六根清淨竹也奈何不得我等,還是將小兒放了,貧道絕不為難尊者,要不然,就不要怪貧道手下不留情了。”說著,奎牛懷中一股狂暴的氣息頓時散發開來。
觀自在見狀臉色又是一邊,雖然那股氣息還沒有顯露出來,可是僅僅只憑藉氣息觀自在就能斷定此物乃是一件不弱於天花妙墜旗的頂級先天靈寶,而且看氣息狂暴,怕還是一件攻擊靈寶,若是再打下去,怕是自己這尊化身也真不一定是對手。
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幾個小輩逼成這個樣子,觀自在的臉色簡直黑的不能再黑了,好半晌才咬了咬牙道:“罷了,今日時候貧僧認栽了,不過你等給貧僧記住,待貧僧本尊歸位之後,定要向爾等一一討教,以全因果才是。”
說著觀自在手中六根清淨竹一揮,只見一道火光飛出,鐵扇公主見狀頓時一喜,眼中水汽升騰,瞬間落下淚來,上前一步將那火光接著,只見一粉雕玉琢的紅衣男孩兒緊閉雙目,在她懷中酣睡。
見狀,奎牛先是一喜,隨即臉色一怔,轉過頭看向觀自在菩薩,拱了拱手道:“尊者既然已經答應了放過小兒,何意還用六根清淨竹封了他的七竅六識,還請菩薩慈悲,解除術法,貧道感激不盡。”
“哼,你奎牛不是有本事嗎?那就自己解去好了,如今紅孩兒本座已經還給你們了,你我因果已消,若是你等還要逼迫本座,便是拼著這尊化身不要了,本座也要把你們留在這裡,怎麼樣,要不要走就看你們的了。”觀自在菩薩冷聲道,一雙眼冰冷的可怕,若不是實在拿不下幾人,怕是此刻早就忍不住動手了。
奎牛聞言還待在說些什麼,卻見管仲拉了他一把,低聲道:“奎牛道兄,見好就收吧,六根清淨竹封人六識雖然厲害,卻也不是無解之法,與其相求觀自在,不若另尋他法,實在不行,還有我師尊在呢。”
見狀,奎牛當即點點頭,朝觀自在拱了拱手,“既然如此,我等就不打擾菩薩清修了,告辭。”言罷便同幾人離去。
幾人回到積雷山,那七大聖與奎牛稍稍寒暄了一番便起身回北俱蘆洲去了,見奎牛面帶憂慮之色,管仲卻是笑了笑,“奎牛道兄不必擔心,家師早就留下了解救紅孩兒的辦法,你看。”
說著管仲從懷中拿出一物,奎牛見狀頓時大驚,“九品清淨蓮?”
“不錯。”管仲點了點頭,“這九品清淨蓮乃是家師留下的,家師曾言,我等便是救了紅孩兒歸來,怕是觀自在也會有些手段,這九品清淨蓮最善破解術法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