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莫要再說了,舒公子需要休息呢。”
“那是,不知道舒公子是要在這裡休息還是到隔壁房間去?”秋代雙一臉認真的說道。
“咳。。。。。。咳。。。。。。”舒經塵尷尬不已,斷斷續續的說道:“自然是隔壁房間。”
龔宿奇瞪了兩位掌門一眼,小心翼翼的扶著舒經塵往隔壁房間去了。
風寒水與秋代雙出得房門,發現司徒小露似乎已經等候多時的樣子,頗為好奇的問道:“小露你在這裡做什麼?關心舒公子便進來看呀。”
司徒小露沒好氣的瞪了風寒水一眼,遂將木肖宗師所說之事一一稟告,最後說道:“這木肖宗師看似通情達理,毫不介意我這開竅境小人物與他平起平坐,但他身後的弟子的眼神卻是不善,說話也多有破綻不盡不實,顯然是剛剛在路上才編排出來的。我到客棧中打聽了一番,他們原本誤以為副掌門是採花賊才找到小城來的,只是到了之後才知道是我們武林。這魔患想必就是這時編排的。一定是個圈套。”
風寒水眼神怪怪的看著秋代雙,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他們這一說,本俠女還真是覺得你這二世祖的形象跟書上寫的那些採花賊非常相似。”
秋代雙毫不介意,還捋了捋額邊的秀髮,微微偏過頭去,說道:“虛名,一切都是虛名,浮雲而已。”
司徒小露滿腦子黑線,無奈的說道:“兩位掌門,這個不是重點。。。。。。”
“是了,是了,我明日就上門去將他們打殺了事。”風寒水不以為意。
“這木肖宗師在附近盛名頗隆,受人愛戴,掌門萬不能隨意打殺了事,須得將他的假面目公諸於世才能殺。”司徒小露嚴肅說道。
風寒水一下子萎靡了下去,說道:“你去想法子揭穿他的假面目,明日陪我去。”說完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司徒小露正要對秋代雙說話,秋代雙卻已比她先一步開口了。
“本少坐鎮大本營,你們安心去吧。”說完也走掉了。
司徒小露嘴角微微抽搐,什麼叫“安心去吧”?這寒水掌門在大延天朝時查案查得那麼起勁,怎麼現在又興致寥寥的樣子?
先生說得對,不能以尋常思維判斷兩位掌門的所作所為。
第二天一大早,風寒水就領著司徒小露出門去了,城中很多人都看見他們往青木山的方向而去,不少人都要跟隨著看熱鬧,但風寒水出了城就直接騎上玄蒙鳥而去,罕見蘊神境存在小城著實無人能跟得上玄蒙鳥,但依然很多人跟了下去。
有時候幫人也是一種能力的宣示,人都是向有能力的人求助的,現在已經開始有不少人來武林求助,武林確實是聲名漸隆。
而秋代雙卻是百無聊賴的正要出門去狂街,順便看看城中有沒有什麼閒事管一管,但花容碧卻快步跟上,說道:“副掌門,舒公子說想和你說話。”
秋代雙略感意外,應了一聲便往舒經塵房間去了,推門而入的時候,正好看到舒經塵一步一步的走向茶几,連忙快步上前扶了一把。
“舒兄必定不是要與我說談心的,我這二世祖未必能夠體會你的心事,只怕你要說的話並不簡單。”兩人坐下,秋代雙收起嬉笑之色,靜靜的看著舒經塵。
舒經塵目光非常堅定,對秋代雙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決心要打敗風蕭蕭。”
秋代雙清眉一擰,頗為不喜的說道:“與司徒秀有關?”
“是,但還請秋少暫時不要將此事告知任何人,待到我與風蕭蕭正式對立的那一天才說出來,為雙方留一絲餘地,我只是要打敗風蕭蕭,別無它意,更沒有想過傷害武林任何人。”舒經塵非常的堅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秋代雙。
“本少要知道原因。”
“你可知道風寒水當初為何會成立武林?”舒經塵忽然問道。
“有聽風少說過,是當年在無盡丘陵時被司徒秀說動的,風少當初也懷疑過司徒秀的動機,難道司徒秀確實是處心積累要這麼做的?她的目的是什麼?”
“他的目的就是風蕭蕭。”舒經塵無奈一聲嘆息,接著說道:“司徒秀修煉是上古時的赫赫有名的滅級功法《寄情心經》,修煉之始要選定一個男子在他身上寄下情絲,這男子獲得成就越高,形成的天地大勢越龐大,司徒秀的功法進境就越快,對那男子的感情也會在無形之中更深更重,難以自拔。修煉到極致之時還需要親自斬斷這一生情絲,不然就會被厚重得無法承受的七情六慾衝擊至癲狂甚至神魂俱滅。”
“司徒秀將情絲寄在了風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