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罵。
白靜竹一直深深皺眉,嘆息著說道:“他就是這樣的性格,自恃武力,橫行霸道,終有一日有自食惡果的。”
“這一天估計還很遙遠,據我所知,這瘋子的底牌比什麼護道人要變態得多了,甚至還在崇恩聖帝的傳承神寶之上。”雨研咋舌不已,說道:“逆天武體啊,就這樣被他宰了,連我這個不相干的人都覺得可惜。還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去滅了絕仙閣不成?”
滅了絕仙閣,雨研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來似乎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了,似乎拓跋蘭元去滅了絕仙閣一點也不奇怪一樣。
向來和顏悅色的白靜竹此時卻臉現殺氣,冷哼一聲,說道:“他真去滅了絕仙閣倒是合我心意。容婆婆之仇,憑我一人之力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就怕容婆婆九泉之下不甘心,要怪罪於我了。”
雨研也是臉色一黯,說道:“小姐,其實我覺得我們應該回去了,請求族人出手,容婆婆的血仇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況且,你回去了也不一定會改變什麼的。我看那瘋子很像是真心待你,未必會強逼你什麼。”
“族中奉拓跋蘭元為神明,即便他不強求於我,族民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的。”白靜竹無奈嘆息,想到族內對拓跋蘭元的狂熱,數十萬年的希望盡數投擲於拓跋蘭元一身,連自己的父母都多次逼迫於自己,實在心寒。
雨研終究也是沉默了。
夜色如水,在無盡之心,一座宮殿之巔是個小小的平臺,平臺上,祿神峰主仰望夜空,眼睛微眯,林景坤恭敬站立於身後。
“徒兒無用,令師尊失望了。”林景坤語氣頗是沮喪。他先是敗於風蕭蕭,接著又敗於風寒水,確實是敗得徹底。
“無需如此。”祿神峰主淡淡的說道:“你這次本來就是為了試探而已,你的目的其實已成了。是我橫插了一手,卻未能達成我之目的。”
林景坤默然不語。
“我的神體隕落於雲龍絕地,後來又聽你回報風蕭蕭竟然安然無恙,並且自上了魑豊船後便不可捏算形跡。我便一算風蕭蕭,發現確實有高人為他出手遮掩了天機,但無意之下卻是勾起我心中一絲悸動。”
林景坤面色微微一變,說道:“風蕭蕭區區開竅境的小人物竟然能引起師尊悸動?”
祿神峰主幽幽一聲嘆息,說道:“我二十年前演算天機,發現我神算一脈的三大至尊寶典之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