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跋蘭元的大掌之中化作血泥了,僅僅逃亡而去的幾人也已註定要成為廢人的。
更有甚者,有好幾個天外聖地的入世弟子前來挑戰,他們心高氣傲,想要一挫麒麟神子,結果都死於非命了。
“拓跋蘭元,我給你帶了一份大禮!”這一天,三教聖山上空驚現萬劍鋪道,龐大壓力籠罩整個聖山之巔,一個偉岸身影獨立於劍河之外,降臨三教聖山。
那股子傲氣令天下人動容,正是法理淵的南麟劍少凝壁。
南麟劍少一步踏上聖山之巔,反而不提所謂的禮物,直接揮手打出一道劍氣,逼向拓跋蘭元后心,但拓跋蘭元依然盤坐不動,背後自有神芒閃爍,將南麟劍少的劍氣化解了開去。
南麟劍少並不惱怒,只是淡淡的說道:“你殺了蒼月,終究要為此付出代價。待此間你與風蕭蕭的事情落幕,南麟劍少會在不歸路上等你。”
平靜無比的一道戰書,卻在人們心中掀起了一股浪潮,連守護一族的長老都動容,眼前的南麟劍少武道修為遠非蒼月可比,就方才一道劍氣顯露的實力,不在秋代雙之下,約戰拓跋蘭元於不歸路,顯然是不死不休之局面,一邊是麒麟神子,一邊是儒門天下,守護一族要強硬插手的話,對守護一族的名望著實是一個沉重無比的打擊。
蒼月之死,大家都將罪責歸於拓跋蘭元一身,因為守護一族並沒有出手,蒼月是實實在在的隕落在拓跋蘭元手上。但若麒麟神子與南麟劍少的爭端中,守護一族的人出手了,結果將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至於這個人,我交由你處置。”南麟劍少一揮寬大的袖袍,一道綠光被打出,轟的一聲砸落在其身前數丈之處,眾人看得仔細了,發現那竟是萬妖國的綠鱷。
面容奇醜,似乎被封脈手段鎖住了一身神力,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好幾息之後才站住了身影,面色蒼白無比,看著拓跋蘭元的背影,目中是說不出的驚恐。
南麟劍少做完這一切,腳下踏步,徑直往劍沁慧所在的山峰而去,兄弟兩人默契已生,只是相視一眼,便靜靜的站立等待著風蕭蕭的出現。
拓跋蘭元終於動了,魁梧霸氣的身姿緩緩站立而起,這顆嚇壞了綠鱷,他本就遠遠不是拓跋蘭元的對手,況且現在神力被封,身上的毒物也是被南麟劍少毀滅一空,真正是砧板上的魚肉了。
“麒麟神子,我無意挑戰你,過去雖然有些不快,但也沒有深仇大恨不是,你不能殺我……”綠鱷“撲通”的一聲跪落在布武巖下,神情驚恐之至。
拓跋蘭元轉過身來,人們終於在兩個多月之後見到了拓跋蘭元的面容,守護一族的長老大感意外,此時拓跋蘭元臉上表現出來的氣質竟然與兩個多月前大大的不同了。
風蕭蕭前來赴會的事情傳出之前,拓跋蘭元經歷了蒼月的引渡,經歷了秋代雙的半招之敗,臉上本來越見迷惘,有時候連眼神都是空洞的。但此時的拓跋蘭元,目光清澈而堅定,面容雖然冰冷但也異常的平靜,看著綠鱷,神情竟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是你!”拓跋蘭元一語宣判,更令綠鱷亡魂皆冒,顯然,拓跋蘭元已經認定白靜竹的失身是綠鱷所陷害了,事實也的確如此。
“不是,不是我……不是……”綠鱷心中絕望,轉身拔腿便跑,但又如何走得了?拓跋蘭元輕輕一掌按下,轟,綠鱷整個人都陷進聖山岩石之中,鮮血淋漓。
但並沒有受到致命傷害,只是面板龜裂血流不止而已,對於綠鱷來說並不致命。正當綠鱷掙扎著要起來的時候,身上忽然一條條血紅的神鏈,神鏈與大地相融,將綠鱷緊緊的鎖定在岩石之內。
這樣的手段出自一個宗師後輩著實令人覺得震撼,法則神鏈的顯化意味著拓跋蘭元的武道已經觸及到了大乘傳奇的境界。這樣表現太過不真實了。
“我要你親自告訴風蕭蕭,他身上的罪孽,我要你當著天下人的面前揭破他的虛偽面孔。”拓跋蘭元淡淡的說完,便又再盤腿坐下,忽然感受到布武巖下司徒秀投來的一抹兇狠目光,眼睫毛動了動。
拓跋蘭元自然認為是風蕭蕭乘虛而入以解毒為藉口奪了白靜竹的朱雀陰靈血,事後便不負責任而去。種種跡象顯現,這確實也是最為合理的說法。
“我……我現在就可以說,說完了你放我下山。”綠鱷一邊咳著血一邊說道,早已連腸子都悔青了,趴在血泊之中,每說一個字都要喝下一些自己流出來的鮮血,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你若敢詆譭了風蕭蕭一字,你不會再有說第二個字的機會。”司徒秀冰涼的聲音傳來,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