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嶽靈珊,只待她稍有危險,便會出手。
嶽靈珊大駭,退得兩步,背脊已靠在供桌邊上,無法再退。
那人左手向她天靈蓋劈落,嶽靈珊雙掌上格,不料那人這一掌乃是虛招,右手點出,嶽靈珊左腰中指,斜倚在供桌之上,無法動彈。
一旁的林平之更是狼狽,只和對手照了一面,便被點中了穴道,竟連一招都未曾使出,此時僵立一旁,臉上滿是羞惱和記恨之色。
那兩人制住嶽靈珊和林平之以後,並未再對兩人動手,倒是讓躲在屋外的凌靖暗暗鬆了口氣,雖然他有把握可以在這兩人出手之前,便先將他們斃命,但讓嶽靈珊置身於危險之中,心中還是覺得有些不安。
這二人在佛堂中東張西望,一人提起地下蒲團,撕成兩半,另一人拍的一掌,將木魚劈成了七八片。
林平之和嶽靈珊既不能言,亦不能動,見到這二人掌力如刀,撕蒲團,碎木魚,顯然便是來找尋那辟邪劍譜,均想:“怎沒想到劍譜或許藏在蒲團和木魚之中。”
但見蒲團和木魚中並沒藏有物事,心下微微一鬆,嶽靈珊輕咬下唇,盯著那兩人,心中只盼他們什麼也找不到,要不然自己又該如何證明凌靖是清白的。
那二人都是五十來歲年紀,一個禿頭,另一個卻滿頭白髮,二人行動迅疾,頃刻之間,便將佛堂中供桌等物一一劈碎,直至無物可碎,兩人目光都向那幅達摩老祖畫像瞧去。
禿頭老者左手伸出,便去抓那畫像,白髮老者伸手一格,喝道:“且慢,你瞧他的手指!”林平之、嶽靈珊二人的目光都不禁向畫像瞧去,但見圖中達摩左手放在背後,似是捏著一個劍訣,右手食指指向屋頂。
凌靖聽到那人說話,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瞧了那白髮老者一眼,心道:“這個“白頭仙翁”卜沉倒是心思縝密。”
禿頭老者臉上露出不解之色,問道:“他手指有什麼古怪?”
白髮老者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興奮之色,臉色微微有些潮紅,道:“不知道!且試試看。”身子縱起,雙掌對準了圖中達摩食指所指之處,擊向屋頂。
蓬的一聲,泥沙灰塵簌簌而落,禿頭伸手在頭頂一擋,道:“哪有什麼。。。。。。”只說了四個字,便見一團紅色的物事從屋頂洞中飄了下來,卻是一件和尚所穿的袈裟。白髮老者伸手接住,在燭光下一照,喜道:“在。。。。。。在這裡了。”他大喜若狂,聲音也開始發顫了。
禿頭老者兀自有些沒反應過來,忙走上前來,道:“怎麼回事?”
白髮老者心情頗為激動,直接將袈裟另一頭直接往他手中一遞,自己退開兩步,兩人正好將整個袈裟展開,顫聲道:“你自己瞧。”屋內幾人,包括林平之和嶽靈珊二人,均瞧見那袈裟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身子不由一陣顫抖,神色激動,而林平之更是激動的連雙眼都紅了起來,粗氣直喘。
禿頭老者只是看了幾行字,臉上的興奮之情便已經難以自已,道:“這難道便是辟邪劍譜?”
白髮老者哈哈大笑一聲,道:“十之**,該是劍譜。哈哈,咱兄弟二人今曰立此大功,兄弟,收了起來吧。”
禿頭老者喜得嘴也合不攏來,將袈裟小心折好,放入懷中,左手向林嶽二人指了指,道:“斃了嗎?”
凌靖手中的石子微微轉動,只待白髮老者一露出傷害嶽靈珊的意思,便立時出手,先將這兩名老者給制住。
哪知那白髮老者說道:“劍譜既已得手,不必跟華山派結下深仇,不用再理會他們。”
兩人並肩走向佛堂的大門,正欲跨過門檻,離開這裡。
忽然之間,只聽“呼呼”兩聲,兩道勁急的力道分別往二人身上襲來,只是聽到這刺耳的呼嘯之聲,便知這兩股力道來勢洶洶。
白髮老者和禿頭老者心中大驚,心知一旁只怕還有高人在側,自己兩人的動作多半沒能逃過別人的眼睛,左便那人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衣襟,連忙拔出腰間兵刃,轉身相格。
兩個老者均使雙刀,刀法精研,顯然已達上乘之境,只聽“碰碰”兩聲,似乎有什麼硬物撞到了兩名老者的兵刃上。
“好。。。。。。好驚人的力道。”卜沉和沙天江各自接了一道暗器,只覺手上傳來一股極強的勁力,竟是遠超自己兩人,身子不由晃了兩晃,兩人的肩膀都撞到了一起。
第二百零七章 奪(求訂閱)
卜沉和沙天江都是久在江湖上混跡的成名人物,適才各自接下一枚暗器,已覺手臂痠麻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