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自發行為。仙基橋的這種模式我們必須支援。希望仙基橋大隊能夠很好的堅持下去。”
周茂林將上次常興說的仙基橋未來的一些發展方向也說了說,讓縣委一干領導非常滿意。
食堂裡的菜很樸素,分量都挺足。這一次,常興帶了一些猴兒酒過來。吃飯的時候,拿出來喝了一些。
“這酒不錯。什麼酒?你們仙基橋自己釀的?”任健楠問道。
“這酒我們可釀不出來,是仙基橋附近深山裡的猴子釀的,猴兒酒。這一次進山運氣好,找到一些猴群釀的猴兒酒。”常興說道。
“那我真是有口福,這東西可不是這麼容易碰上的。”任健楠笑道。
“是啊,我們仙基橋大隊也就常興能夠找得到猴兒酒。”周茂林說道。
“你找到猴群釀酒的地方了?”任健楠問道。
“那怎麼可能?找到一次,偷一回,猴子下一回就換地方了。猴子鬼得很。”常興說道。
“要是那麼容易得到,猴兒酒也不會這麼稀罕了。”田道森說道。田道森自然不是第一次喝到猴兒酒了。但是他得幫常興隱瞞一下。
這一趟羅田縣城之行,仙基橋的收穫巨大,有了縣委的支援,仙基橋以後就更有底氣。
吃完飯後,田道森請了半天假,把常興幾個請到自己家裡。田道森現在住到縣城來了,畢竟縣城離太平橋鎮有些遠,田道森現在來縣城上班了,住在太平橋鎮就有些不方便了。
“常興,你看看我這房子怎麼樣?”田道森的意思自然是讓常興給他看一看房子的風水。住的是單位的房子,幾乎沒有選擇的餘地,但是房子裡面的擺設還是可以稍微調整一下的。
常興在田道森的房間裡到處轉了轉,將一些東西重新擺了一下,最後向田道森說道:“田書記,你喜歡養魚麼?”
“喜歡啊。在太平橋的時候,我就有個魚缸。養的魚都活得挺好的。”田道森說道。
“這裡你擺個魚缸,養幾條魚,養什麼魚隨便。有了這個魚缸,如魚得水,田書記以後在縣城就會順順利利的,用不了幾年就能夠高升。不過田書記你要是高升了,以後可未必會留在羅田了。”常興說道。
“這是很正常的。我在羅田待的時間不短了,如果組織上要提拔我,應該不會讓我繼續待在羅田。這個是必然的。”田道森早有心理準備了。不過田道森這幾年升得很快,覺得自己短時間內被提拔的機率不高。不過如果仙基橋能夠再次成為全省乃至全國的焦點,這應該又會成為田道森的政績,被提拔還真是極有可能。
“田書記要是走了,以後仙基橋可就沒後臺了。”常興說道。
“這你不用擔心,誰來都一樣。只要仙基橋發展得好,誰在位置上,都會重視仙基橋的發展。畢竟仙基橋發展好了,羅田縣就有了一張非常搶眼的名片。”田道森說道。
周茂林滿心歡喜地回到仙基橋大隊,立即召開仙基橋的群眾大會,轉達縣裡領導的精神。
“我們仙基橋要大膽地走出一條路來!每個人都要將自己的聰明才智發揮出來。我們大隊出了股份分紅之外,各種獎勵才是最重要收入。縣裡領導支援我們按勞分配的分配製度。幹得越好,年底分得越多。沒分到的也不要眼紅,你有本事自己去搞一個專案,為集體賺更多的錢,大隊也會給你更多的獎勵。”周茂林大聲說道,導致高音喇叭發出一連串的刺耳的嘯叫聲。
在仙基橋住了十來天,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那種生活。很平靜,很安詳。
常興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不停地搖動著。
吳婉怡有些感嘆地說道:“要是天天這樣多好。比在東海強多了。”
“那咱們別回東海算了。一輩子守在仙基橋。”常興笑道。
“我們是沒事,可是兒子呢?”吳婉怡反問道。
“兒子也在仙基橋生活啊?難道這樣的生活不好麼?”常興笑道。
“那你香江的別墅和傢俱廠不管了?”吳婉怡問道。
“不管。”常興根本不在乎。
“那我可不幹。我都辛苦讀了一年了,這個時候讓我放棄,我可不願意。”吳婉怡說道。
兩口子正說著話,肖金林飛快地跑了過來。
“師兄,師兄,不好了,你偷了猴子的酒,猴子追到仙基橋來了。”肖金林說道。
常興連忙從躺椅上坐起:“怎麼回事?”
“村口來了一隻猴子,渾身的鮮血,好像是受傷了。它在院子裡到處